的小身影有些委屈的孤身一人站在那里孤孤单单的一个人的。随后,白色的小身影连忙的跑上前去,一把从后面抱住了粉色的小身影。
不要,不要离开我。白色的小身影的眼眸中写满了害怕跟担心。
粉色的小身影微微的一愣,随后反身就是对着白色的小身影踹出了一脚,直接的对着白色的小身影的裤裆而去。
鸢尘埃,我要上茅房,不然要尿裤子了。
白色的小身影先是一愣,随后跳脚了起来的怒吼道:金灿灿,你是女子。
烛火下的身影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收回来自己的眸子。
这样的画面,过去多少年了?
灿灿,你可还会记得这一切?
空气中,有那么一点点微微扭曲的感觉,鸢尘埃淡漠的冷声的问道:“有事?”
上官媛的身影出现在鸢尘埃的面前,“爷,小姐醒了。”
上官媛的话一出,鸢尘埃的身影就消失在上官媛的面前。
上官媛无奈,只能快步的再跟着自己的爷过去。这天下人能让爷这般的不按原则做事的,就只有这金灿灿一个人了。
鸢尘埃出现的时候,正好对上了轩辕彦麟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熟睡的金灿灿。
感觉到空气中扭曲的感觉,轩辕彦麟知道鸢尘埃来了。
轩辕彦麟没有回头,也没有起身,继续看着床上的身影,沉默的面对这一切。
鸢尘埃站立在轩辕彦麟的身后,目光在金灿灿的身上停留了一下之后,收了回来。
“不知道奇门遁甲的主人深更半夜的夜访我贤王府贤王妃的闺房,所为何事?”轩辕彦麟冷声,站了起来的面对着鸢尘埃,问道。
鸢尘埃一丢,轩辕彦麟伸手一接,手上多了一个瓷瓶。
“这是给灿灿的药,好好保护她。”
轩辕彦麟微暗了一下眸子,对上鸢尘埃。
“什么意思?”
“她已经醒了,我也就不担心了。你放心好了,灿灿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这个药,可以让她的身体慢慢的恢复,而且只会比以前更好。”
轩辕彦麟看着瓷瓶,迟疑了一下,才问了出来。
“你跟灿灿到底什么关系?”
“你相信灿灿吗?”
“本王的女人本王自然相信,可是本王不相信你。”
“轩辕彦麟,如果当年你不是这般的多疑的话,我早已经死在了你的手上。”
鸢尘埃冷冷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灿灿爱盗墓,有空的话让她出去走走去盗墓。如果你折断了她的翅膀的话,她用不着多久就会死掉的。”
“你”
“轩辕彦麟,我们的战争不会是在这里。等灿灿记起一切的时候,才是我们战争真正开始的时候。到时候,你会发现我们到底有多少的账要算。”
轩辕彦麟目光对上眼前的鸢尘埃,他似乎能从鸢尘埃的话语中听到很多可能跟答案。而这些答案,似乎会在以后的日子中,给他结果。
“灿灿好久没有盗墓了吧,等她身体好了,选个地方给她去闹腾一下,放松放松。”
“什么意思?”
轩辕彦麟冷声,心里却闪过一个答案。
看着轩辕彦麟脸上那细微的变化的表情,鸢尘埃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
“我想,贤王爷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轩辕彦麟看着鸢尘埃,似乎有些怀疑这话的真假。可是,以自己对奇门遁甲的了解,以他从南宫离樊的口中得到的答案。这一切,似乎又变的有那么一点点的可能存在。
“你是魔神?”
轩辕彦麟有些不敢相信这个答案,这只是一个传说罢了。
“上官媛,好好照顾小姐,我先回去了。”
“是。”
鸢尘埃看了一眼床上的金灿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瞬间的,整个人就消失在轩辕彦麟的面前。
轩辕彦麟紧锁眉头,他跟鸢尘埃之间的账?
那一年,他差点把鸢尘埃给杀了,可是最终的结果还是自己没有杀得掉鸢尘埃。
鸢尘埃的意思,是金灿灿根本就记不得一切。只有等金灿灿记得一起的时候,才是他们之间真正开始算账的时候。
轩辕彦麟有些复杂的看着床上的金灿灿,他实在是无法在自己的记忆中寻的有关金灿灿的任何记忆。
到底,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鸢尘埃的话在告诉自己,其实那些灵异古怪的事情,都是他安排出来的。
而目的很简单,只是因为灿灿喜欢盗墓,喜欢这些灵异的东西。
所以,他为了博得美人一笑的,竟然做这种违背天下正常次序的事情,搞出了这一系列以人命为代价的事情。
也许,在鸢尘埃的眼中,这些人命都抵不上金灿灿对他的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