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去鸢尘埃的房间的时候,直接的是一脚把门给踹开的。
房间内,没有鸢尘埃的身影。
金灿灿走进去,吼了两声,没有任何的反应。
桌子上,放着一封信。
金灿灿看了一圈,没有看到鸢尘埃的身影,带着一丝怒意跟想知道到底写的什么玩意的靠了过去。
手刚刚接触到桌子上的信的时候,后面就传来了冰冷冷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
金灿灿一回头,鸢尘埃走了进来,伸手把桌子上的信给拿到了手上,瞬间点燃了。空气中,传来微微的燃烧的温度,那封信在鸢尘埃的手中化为灰烬。
金灿灿有那么一点点的心虚,随即转化为愤怒。
“鸢尘埃,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鸢尘埃淡声的问金灿灿。
“尸人阵的事情,那个尸王的兵器,跟我有什么关系?”
鸢尘埃微微的暗了一下眸子,淡声的说道:“南宫离樊都已经告诉你了?”
“这么说,南宫离樊说的都是真的。你为什么要这般的故意陷害我?”
“陷害?”鸢尘埃似乎有那么一丝丝的不悦。
“我真心的把你当成朋友,你却给我下了这么大一个套。”
“灿灿,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身份?”
金灿灿火大了,“我有什么身份?不就是你口中的奇门遁甲的圣女吗?你说我是,我就是了?鸢尘埃,你当你是谁啊?凭什么你说什么,我就得要是你的什么。你要玩这么些的手段心计的,不好意思,我金灿灿不奉陪。”
金灿灿的话刚刚说完,手臂就一麻。
鸢尘埃狠狠的抓着金灿灿的手臂,一手搂着金灿灿的腰际,把金灿灿整个人都给拉到了自己的怀中,低头吻上了那喋喋不休的唇。
金灿灿微微的一愣,随后张口就咬,顿时口中是无尽的血腥的铁锈的味道。
鸢尘埃却当成没有任何感觉一般,那和着血水的吻,让金灿灿的舌头有些发麻。
金灿灿挣扎,抬脚就准备赏鸢尘埃一脚。
鸢尘埃一个避让,让开了金灿灿的攻击。
“鸢尘埃,我杀了你。”
金灿灿彻底的炸毛了,怒火中烧的恨不得把鸢尘埃给大卸八块了。
金灿灿的攻击对鸢尘埃而言,根本就是不堪一击的。
金灿灿冲到鸢尘埃的面前,鸢尘埃顿时消失不见,随后出现在金灿灿的身后,伸手把她给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鸢尘埃似乎有那么一丝丝的生气了,空气中都压抑着扭曲的愤怒的气息。
“灿灿,不要闹了。”
“放开。”
“不放。”
“鸢尘埃,我问候你全家。”
金灿灿的话一出,鸢尘埃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的,扬起了一个笑意的弧度。似乎,刚刚所有的怒意全都不成出现过一般。
温热的气息在金灿灿的耳边轻轻的呼出,鸢尘埃那淡漠的声音响起。
“乖,不要生气了。”
“想我不生气也可以,先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鸢尘埃松开了金灿灿,有些无奈的把金灿灿给拉的面对着自己。
“这脾气,真是跟小时候一般。”鸢尘埃无奈的摇头的说道。
“我记不得有什么小时候,现在你要不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么我们是敌人。”
她可不想,到最后自己变成了那个被别人利用的二傻的存在。
“你是至阴之身,纯阴之气对你来说就是最好的保护伞。不能亲自把你护在身边保护,只能寻得兵器保护你。”
“我”
金灿灿也不知道说什么,这站在鸢尘埃的身份上,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可是,站在南宫离樊的身份上,似乎大家又都被利用了。
鸢尘埃柔声,“灿灿,我就算对付天下人,也不可能舍得动你一根头发的。你只有嫁给我才不会死,别人的阳刚之气对你来说,会让你的生命加快流逝。如果你没有纯阴之气护体的话,最多三年,你就会变成迟暮老人。更何况轩辕彦麟是帝王之命的人,阳火更为旺盛。如果你再继续跟他在一起的话,最多不过一年的生命罢了。”
金灿灿感觉,这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无稽之谈的。自己哪里像是一年就会死的人,完全是健壮的跟一头牛一般的感觉。
鸢尘埃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我在这里是孤独之命,不可能有妻有子的。我想你幸福,就必须给你拿到尸王的兵器。至于用南宫离樊做宿主,只不过是想你来奇门遁甲罢了。南宫离樊被宿主了,你就是主人,到时候又多了一个保护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