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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拖出去,贬为庶民,今生不得再踏入王宫半步!”
话落,当即便有两名戴甲护卫从殿外踏入,一左一右拖着这名小官向外而去。
待这个小插曲过去,帝乙这才拿起王案之上的奏章,扔到比干脚下,淡淡道:
“都看看吧!”
比干闻言,连忙捡起奏章,迅速看完,随后传给其他官员。
盏茶功夫过去,奏章再次被送回王案之上。
帝乙这才开口道:
“都说说吧,这冀州侯苏护该如何处置!”
商容闻言,率先出列道:
“大王,臣对冀州侯有些了解,除非无法控制,其定然不会向朝歌求援。
而今日冀州侯主动求援,显然是灾情已经到了糜烂的地步。
当前,大王更应该调拨周边城关粮草支援,遏制灾情扩张。
至于冀州侯苏护,待冀州灾情缓解,再责令其回朝歌述职!”
众所周知,商容与苏护一直以来私交甚好。
因此,见帝乙准备拿苏护开刀,第一时间站了出来,晓明厉害,点出帝乙应该先行救灾。
至于苏护,商容说对方不主动求援,除非事态扩大,无法解决。
便是暗中提醒帝乙,这苏护是忠于大商,不愿诸事麻烦帝乙。
总的来说,商容此刻便是抱着尽量为苏护拖延时间的目的。
待灾情过去之后,再说些好话,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哪知,商容却是忽略了一件事,那便是苏护是先向西岐求援的。
若是没有这一档子事,苏护如此行为,虽说有办事不利之责,但在商容的说辞之下,帝乙倒也可以原谅。
可错就错在苏护不先向朝歌求援,反而向西岐求援。
如此一来,态度就很明显了,那苏护不将自己这位人王放在眼中。
如此一来,帝乙岂能容他?
这不,随着商容话音落下,不等众大臣开口,帝乙直接开口道:
“粮草调拨一事,闻相已经着手处理了,这也是为何闻相来迟的原由!”
说到此,众大臣这才心中恍然。
只见帝乙继续道:
“寡人不管那苏护是否不想麻烦朝歌,但其隐瞒不报,致使冀州万万百姓受灾,其罪当诛!”
一时间,众臣只感觉暖和的大殿之内突然多出一股刺骨寒意。
商容闻言,心中一惊,连忙躬身道:
“大王,那苏护素来对大王忠心耿耿,在冀州百姓心中颇有威望,若是贸然诛之,怕会引起各诸侯百姓的反抗之心!
还望大王深思!”
一旁的闻仲见状,自然无法坐视不理,当即出列道:
“商大夫,本相且问汝,方才冀州发来的奏章可有详细观看?”
商容不明其意,但还是点头道:
“自是详细观之!”
闻仲道:
“那本相且问汝,冀州于今年春雨之时发现灾情,请龙族降雨之后无解,遂向西岐求援一事,汝如何看待?”
商容闻言,辩驳道:
“首相此言差矣,奏章中苏护已有解释,乃西伯侯姬昌精通卜算一道。
求援西岐,也是想着通过西伯侯找出问题所在!”
闻仲闻言,眼睛一眯,冷声道: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