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贵中又磨叽了一会儿,最终也下不了决心,见两位美女也没有跟他共进午餐的意思,只好灰溜溜地开着他的Z4一溜烟地跑了。
小隼也知道就这么简单激一下,南贵中没那么容易下决心,只能晾一晾他。现在最伤脑筋的反而是花裴,她一定不会平白无故地要个探视,就是猜不透她又要出个什么幺蛾子。
“你也可怜可怜她吧,这一天天的也不见个天日,心里就这么一盏灯还给灭了。”石榴恓惶地说道。
这话说得没毛病,小隼也就豁出去了,反正隔着了层厚厚的防爆玻璃,想吐口唾沫出来都办不到。
溪流镇跟女子监狱正好大对角,大热的天这俩人也不想为了口吃的跑冤枉路,就直接开车到女子监狱附近的食街去吃饭。新开了一家荷叶蒸饭馆,小隼点了小嫩排骨,石榴要了腊味三宝,装了碗免费的例汤坐下来一边喝一边等。
花城的快餐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都配例汤,弄些大骨头或者鸡架,搭配些菜干或者海带胡萝卜冬瓜之类的,熬上三五个小时,即润喉又解渴,深受打工一族的喜爱。
两点整,曹小隼在女子监狱的会见室里见到了花裴。这一见面,可把小隼吓得不轻,花裴眼窝发青,眼袋浮肿,脸色又黄又黑,黯淡得像个老太婆。虽说两人是明着的情敌,小隼心里还是有点不忍,这相思的折磨真是要命啊,就像一把看不见的手术刀,慢慢地割着人的心。
“意外吗?我变成这个模样?”花裴一张口就像一个斗士。
“不意外,感同身受过。”小隼顺水行舟。
“我上学时成绩不好,但语文还勉强过得去。记得秦观诗里写‘两情若地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都说人世间最苦的是牛郎织女,他们一年还鹊桥上带着娃会会面呢。我们呢?娃还没有,现在连隔着这块玻璃见一面都不给了,这凄风冷雨的夜可叫人怎么熬?”花裴说得很凄切,眼泪又围着眼眶打转转。
花裴掏了句古诗来抒发心情,小隼也想附会一两句给她,奈何翻遍了心里的角角落落,一句也没想起来,只好叹了口气,半是怜惜自己半是可怜花裴。
“你这么急着见我,当然不只是让我看你的憔悴,也不是让我来听你的牢骚话吧?”小隼硬起心肠说道。
花裴转过身抹去了眼泪,再回头时已经换了副模样,冷冰冰地问道:“桃仙谷山庄想到啥办法了吗?”
“正在想,暂时还没眉目。”小隼还不想把南贵中那边不成熟的方案通报给花裴。
“不出所料。”花裴冷冷地说道。她叹了口气,接着说:“我想了个办法,你到外面研究下实施的可能性。要是行得通,就试试吧,权当孤注一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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