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日夜兼程送去,信纸他将这里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恳请他的皇兄将宫中太医派来医治瘟疫,并调运大量药材,另外就是下旨将二人诛杀,至于其他涉案人员,他自有办法。他将这一切做完之后,已经是子时后了,他将夜行衣换下,放到箱子里锁好,转身躺倒床上,明天他已经安排他这这里的人去连夜通知边城往西三十里的威虎将军,明日将由他将瘟疫的村子包围起来,进行集中救治,并且命人连夜将所有大夫全部捉去救治病人。他极不安稳的闭上眼睛,脑海中却总是不能平静,为什么那些当官的以前没当官的时候还知道为国为民,当了官就忘记了他们本来的意愿,做起鱼肉百姓的勾当。第二日早晨,孟郊很早就出了客栈,他带着四个心腹赶往云城县令府邸外面,他总感觉他们最后肯恩定还是害怕夜长梦多,今日便要埋银子,那些银子可是老板姓的救命钱,他绝对不能让银子从他眼皮子低下失踪。直到快正午的时候,从县衙门里里走出来了两个人,两拨人,一拨人由云镇远领着朝南去,不用想他便是前去烧村子的,另一拨人则混进了一对迎亲的队伍中。孟郊示意跟随迎亲的队伍,迎亲队伍抬着花轿越走越偏,最后在一个拐弯处重新出现了一顶花轿,而原来的那顶花轿便有着从衙门出来的一拨人抬着出了后山。代假迎亲走远,孟郊对着他的人道,“那顶轿子里的肯定就是赈灾银,尔等只可成功,不可失败。”“是主子,主子放心。”四人说完便迅速朝那拨人离去的方向追去,孟郊疲惫的往客栈走,希望可以补补觉,明日他还有很多事情要走,今日就先让两狗官自由一天。回到客栈正好撞见下楼的甄蓝思,甄蓝思看着孟郊的脸色很不好,关心的问,“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孟郊心中一暖,伸手揽住甄蓝思的肩膀,邪笑的道,“怎么关心为夫啊,放心娘子,你都没死,我怎么会死。”甄蓝思恼怒的打开孟郊的手,退后两步保持着跟他的距离,然后很不高兴道,“以后不许你碰我。”孟郊真的很累,虚弱的笑了笑,“娘子,我累了,先去睡会。”甄蓝思很奇怪孟郊为何昨日还生龙活虎的,今日半天不见就变成这个样子,可是她可没有胆子去问,她不想与他有什么牵扯,因为她总是感觉她以前好像喜欢过什么人,她想搞清楚。孟郊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天黑,他一醒来便起身去敲甄蓝思的房门,可是里面半天都没有人回应,如是他跑下楼,看见甄蓝思在吃饭,心里有些难受,走过去狠劲的猛拍桌子,“为什么不叫醒我。”甄蓝思将一片青菜送进口中,无所谓的道,“你现在不是醒了吗?”“你!”孟郊被气得没有脾气了,看着甄蓝思得意洋洋的笑脸,他刚刚的怒气一小下就消了,静静的看着甄蓝思,端详了一番讲,“果然秀色可餐,娘子我还没有饱,不如你在笑几个好看的姿势给为夫看看,以慰藉我的饥肠。”甄蓝思被孟郊的话逗笑,忍不住轻颤双肩,“孟郊,我怎么发现你这个样子的时候很像令狐大哥,拜托不要学别人,不过到底哪个是你呀?是成熟稳重的你是真,还是这个幽默风趣的你是真,还是武功高强深藏不露的你是真,或者这些都是假的?”孟郊惊诧的望着甄蓝思,酷酷的说,“你认为哪个是真的我呢?”甄蓝思:“我怎么知道。”孟郊吩咐在炒几个菜,收起散漫的表情,相当认真,相当严肃的双手撑着桌子,静静的跟甄蓝思对视,“这些都是真的我,其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好了,吃饭。”甄蓝思瞄了一眼孟郊问道,“你昨夜干什么去了?”孟郊抬头看着甄蓝思道,“怎么问这个?”甄蓝思刨了两口饭嘴里,“你不愿说,就当我没问。”孟郊慎重的看着甄蓝思道,“你是我娘子,我有什么不能告诉你的,我其实就是江湖传闻中的飞蛟龙。世人都叫我孟郊其实我的名字叫玄风,如果不是你问起,我自己都要忘了我还有一个本名玄风。你应该听说过飞蛟龙他喜欢偷官府的不义之财,我之所以会来这里是因为我得知这里的官吏一个比一个黑心,还私自吞噬了赈灾的救命钱,你看到我脸色不好则是因为我探知道他们不仅想要把银子深埋地下藏起来,而且还要将云城五十里外的村子全部烧掉,那些或者的百姓他们也不愿意放过。”甄蓝思没有想到孟郊会告诉他这么多事情,当听完孟郊话的内容,她感到愤怒,这些贪官就知道贻害百姓,大力的拍着桌子,“孟郊,你难道要做事不管?”孟郊苦笑道,“我什么时候说不管了,我已经安排人去处理了,而且写了一封密折奏请皇上对涉案官吏降罪。只是这样还是不够的,目前最要紧的是如何将瘟疫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