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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总”乔秘书震惊的望着周靖安,他的表情漫不经心,却不像是开玩笑,她谨慎的回答,“我,我不信这个的。”
“为什么不信?”周靖安问。
这句话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乔秘书咽了一下唾沫,“我没看到过,所以不信。”
“是吗?”
周靖安从来不说废话,说了这两个毫无意义的字,乔秘书知道,他是想听她继续聊下去。
乔秘书认真想了想,斟词酌句的回道,“但我曾经做梦,梦见过我奶奶,她说她很寂寞”
“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告诉了我爸妈,我爸妈买了很多纸扎品给我奶奶,再后来我就没有梦见过她了。”
“纸扎品?”周靖安疑惑。
“就是一些洋房,花园和工人之类火化道具”她认真的解释,丝毫没有注意到座位上的男人猛然绷紧了面容,额头上的青筋鼓起,拳头紧握,胸口剧烈的起伏,行将要爆发,“烧的时候做一些法事超度一下亡魂,这样”
砰!
接着是噼里啪啦的一通响。
乔秘书后退抵着门,惊恐的看着突然爆发的周靖安,他起身一脚踹翻了老板椅,老板椅磕在桌上,把上面的东西推到了地上。
而周靖安似乎被刺激到了,面色发青,冲她咆哮,“她没有死!她绝对不会死的!滚!你给我滚出去!她不会死的,不会的”
乔秘书被他这副样子给吓到了,忙不迭转身跑了出去。
门外,正好遇到秦远,他手里提着外卖。
乔秘书像是看到了救星,“秦先生,周总他他”
“怎么了?”
“我不该说那些话的,我不是有意的”
乔秘书不是情绪容易激动的人,今天目睹了周靖安狂躁的一面,那一刻她甚至以为他会杀了她!
人都怕死,她也怕。
秦远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压抑的嘶吼,他叹道,“发泄出来也好,他闷在心里太久了。”
乔秘书一愣,然后抹掉眼泪,看着紧闭的大门,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声响,喃喃道,“也是。”
“夫人的离开对他的影响太大了。”
“是啊,整个人气场都不一样了,阴暗冷漠,还是怀念以前那个周总,虽然总是面无表情,让身边的人压力倍增,但也好过于现在这样,一双眼里平静无波,冷不丁对视一眼却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等里面没了声响,乔秘书才把事情经过跟秦远说了一遍,秦远了解,在门上叩了三下,推门进入。
里面地上一片狼藉,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周靖安坐在窗边沙发上,微闭双眸,单手按着太阳穴。
秦远容不改色的走过去,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的,把餐盒摊开在茶几上,“一天都没正经吃东西了,多少吃点吧,不然又要胃痛了。”
周靖安没有动,也没有说话,秦远正要再劝几句,手机响了,是来自杨妩的电话,他犹豫了一下接起,脸色大变,“什么!现在?”
他匆匆歪歪走,走到门口,他又站住,回头跟周靖安道,“影子要生了,在百货大楼,我现在要赶过去。”
周靖安这才有了反应,“我联系尚度。”
秦远点头,说了声谢谢,边走边拿着手机吩咐对方,“你自己不要慌,免得影响到她,去休息区找一把椅子,之前课堂上讲的还记得吗?现在照做,先让她平躺,吸气呼气,告诉她不要紧张,我五分钟后就到”
周靖安从地上一堆狼藉中找到自己的手机,联系尚度,“杨影要生了,十五分钟左右会赶过去。”
“没问题,早安排好了医生和护士,我打电话过去通知他们,十分钟足够。”
周靖安挂了电话,抬头看到乔秘书端着保温壶走进来,他道了句,“抱歉。”
乔秘书受宠若惊,“没事的周总,是我不该在您为夫人担心的时候说那些不合时宜的话,我的错。”
她把保温壶放在餐盘旁边,“周总,这是典妈送来的补汤。”
“她人呢?”
“回去了。”
乔秘书抿了抿唇,周靖安心细如发,“怎么?”
“她说让您抽空回去一趟。”
“什么事?”
“她不想干了,要离开桃源居。”
周靖安眯眸,“为什么?”
典妈是陆然看中的人,他对她很是尊重。
乔秘书道,“她说您从来不回家,夫人又不在,她整日无所事事,实在无聊”而且,家里有个蒋梦晚磨磋她老人家
“她无儿无女,打算去哪儿?”
“京都。”
周靖安挑眉,“蓝家?”
“是,她与曼文阿姨相交甚好,曼文多次邀请她过去”
“多次邀请都没过去,为什么这个时候要过去?”
“这”乔秘书讷讷,“我也没问,不过”
“不过我看她,跟以往似乎有些不同”
“哪里不同?”
“我也不太清楚,就是感觉她之前精神萎靡不振的,今儿个精气神很足。”
周靖安没再问什么,走到茶几旁,坐下用餐,吃着东西,眼神一直呈现放空状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陆然也是心怀诧异,她看周靖安肯吃饭,放下心来,准备回去桃源居一趟。
脑子里想着典妈,陆然转眼间就到了桃源居,典妈正在主卧旁边的衣帽间里忙碌,她整理的都是之前她和陆然之前出门时买的小孩子的东西,零零碎碎的也有一大箱子,虽然比八个月前多了一些白发,但眉眼间都是喜气盈盈,还哼着她最喜欢的黄梅戏。
陆然看着箱子里小孩子的衣服,心头狐疑,她要把衣服拿去给杨影的孩子?
陆然爱杨影,可是,这些衣服和用具都是她一件件给自己宝宝挑选的,陆然不愿意送给别人,包括杨影。
陆然心中不悦。
“你在高兴什么!”
一声尖酸刻薄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典妈撇了撇唇,头也不抬,爱理不理的说,“没什么。”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那请问蒋小姐,我安的什么心?”
蒋梦晚走进来,在房间里四处观望,平时,这个房间都是锁着的,她是不允许进来的。
只是一个衣帽间,就有一百多平,有一个暗门,直通主卧,里面的衣服有周靖安的,有陆然的,还有小孩子的。
分门别类,摆放整齐。
那些陆然没穿的衣服,也都清洗得干干净净的悬挂在那里,还有很多是后来新添的,都是各大奢侈品牌的当季最新品。
蒋梦晚越看越不顺眼,尤其是这个心里只有陆然的老女人,恨不得把她踢出家门,可是,她每次去找周靖安说这个事情,周靖安要么在国外,要么不见她,偶尔碰见也只给她几分钟时间,看似忙得像个陀螺,但蒋梦晚总感觉哥哥在有意避开她。
八个月了,那半枚羊脂玉她依然没有找到。
到底被他藏在了哪里?
“这几个月我住在这里,你一直给我甩脸子,你凭什么!”蒋梦晚伸手戳着典妈的胸口,典妈一把拍在她手背上,蒋梦晚痛得惊叫一声,连忙把手缩回,恨恨道,“你一个佣人你竟然敢打我!你想造反啊!”
典妈虽然比她矮,但她人胖,站在麻杆腿纸片人的蒋梦晚身前,气势压人,抬着下巴,给人居高临下的感觉,蒋梦晚瞬间底气不足,“你看什么看!”
典妈冷冷勾唇,“看笑话。”
“你说我是笑话?”
“没错,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你为什么来这里?你为什么有事没事总爱四处乱逛,你真以为周先生不知道?别逗了!”
蒋梦晚一怔,心里头鼓声大噪,声音都在颤抖,“你你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装什么装?这个家里每一个佣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就你自己,还在傻乎乎的进行一些自以为很小心的小动作,笑死人了真是!”
话说到这里,蒋梦晚不得不接受事实,她寻找羊脂玉的行动,被他们发现了!
什么时候?她一直做得很谨慎,怎么会被发现?
蒋梦晚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柯相杰还在萧炜明手里受苦,八个月一无所获,她心急如焚,迫不及待的想要跟柯相杰见面,诉说心里的委屈。
她身边的这些人,一个个的都在疏远她,周靖安,周靖安那些兄弟们,她的妈妈蒋柳圆整天想着怎么把周程元弄到手里,神经兮兮的,身体也一天天的垮了下去,耿余淮说她有些抑郁,身体也在医院里被柯医生搞垮了,真是搞笑!蒋梦晚觉得这是周靖安的阴谋!
就连家里的佣人都是心心念念着陆然是这个家的主人,对她不待见。
蒋梦晚总是想起以前,她是家里的宝贝,是妈妈和周靖安最宠爱的小公主,而今呢?他们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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