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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抬起胳膊:“说是两头细,可是那jī巴根子也跟我这手腕子一样粗,中间更粗,硬起来青筋都绷着,整个一根织布用的大梭子。”我好奇的问:“你那天跟他做ài了没有?”
“那天晚上,他一拿出来,把我们几个小姐都吓坏了,都二十来岁,谁扛得住这么大的jī巴呀。可没办法,钱都拿了,又在人家地盘上,想跑都跑不了。”老薛哼了一声,又说:“妈的!
那天我也倒霉,算是他的女伴,叫他肏是没跑的了,他也喜欢在人前显摆,也不调情,也不摸屄,上来就直接干,塞了十几下才全进来。我肏他奶奶个屄的,都捅到我子宫里了。”素蓉听了脸色都变了。
“感觉怎么样?”我兴奋的问。“俊哥,瞧你问的,我那时候才出来干了两三年,有多大的屄呀,又是直接干肏,那把我疼的呀,眼泪都流出来了,屄都不是屄了。”“那是什么?”我追问。“简直就是做手术开的口子,还没打麻药。”我和素蓉都“噗哧”一笑。
老薛接着说:“不过那天我还没倒霉到家,最后那几个男的喝高了,又说要玩轮奸,叫我们女的抽签,结果叫另外一个姐们儿抽上了,好家伙,几个男的那一顿轮呢,要不是那姐们儿生过俩孩子,早都得给轮废了,我歇了两天上的班,那姐们儿歇了五天。
后来落下个病根,看见大号jī巴就滴滴哒哒的拉拉尿儿,她姓韦,还为这得了个外号,叫‘滴滴韦(敌敌畏)’。”听完,我跟素蓉都笑了,我不经意的看了一下表,一愣,没想到时间过的那么快。
“哟,十一点一刻了,素蓉,来,我这回一炮开花,完事你走人。”我说。素蓉也希望按时完事,答应一声,我又把素蓉弄成刚才的禁锢姿势,老薛帮忙引导入洞,然后我就压着素蓉开始又狠又猛的肏。
素蓉也随着我的抽送,呻吟声变成了尖叫,没过五六分钟,素蓉的身子一阵哆嗦,屄里就像痉挛一样的大动,我知道这是她泄阴精了,我停下来问道:“泄了?”素蓉还稍微有些不好意思,点头“嗯”了一声。
我高兴的抽出大jī巴,叫老薛:“老薛,帮我摘了套子。”老薛忙上来撸下保险套,然后又将我的大jī巴送回素蓉的屄里,这时候素蓉的屄里已经很滑了,我一下子就肏了进去,一刻不停的急攻猛打。
坚持了十几分钟,我算大jī巴一阵酥麻,我知道我要射了,忙放开素蓉的双腿,起身上去,命令:“来,快起来,张嘴,我射你嘴里,你给吃了。”
素蓉听话的撑起上身,我将大jī巴送到素蓉的嘴前,素蓉张嘴接着,我自己撸了几下,把大jī巴捅进素蓉的嘴里一半,来回的又捅了几下,精液一下子就射出来了,全射到了素蓉的嘴里。等射干净了,我抽出jī巴,素蓉闭嘴就要吞精液。“别,张开嘴让我看看。”我说。
素蓉当时脸就红了,但还是张开嘴让我看她口腔里的精液和唾液。我伸手指搅拌了一下,说:“吃下去吧。”素蓉这才使劲咽下去。“好吃吗?”我跟着问。“好吃,俊哥的精液真好吃。”素蓉可能还不习惯吃男人的精液。
虽然脸上笑着,可笑容里还是带着点为难的艰涩。我听着素蓉违心的假话,看着素蓉勉强的表情,反倒身心大爽,痛快无比。素蓉赶紧穿好衣服,已经十一点四十了。
我拿出两百块钱给她结帐,看着素蓉来不及洗漱的嘴,想着她就这样带着我的精液回家,不由得让我觉得挺刺激挺痛快,于是又给素蓉多加了二十块钱打车费,素蓉很感谢我,并希望我下次还找她,然后快速离开了,我拿了瓶水,也给老薛拿了一罐饮料。喝了几口。
然后把音响打开,让舒缓的乐曲轻轻的流出。“来,在舞厅也没和你跳一曲,咱们现在补上。”我对老薛说。
老薛欣然同意,上前和我搂着跳摸摸舞。我一手揽住老薛的腰,一手揉搓老薛的大奶子,说:“刚才还没说完呢,跟我说说那个第二名。”老薛一笑:“俊哥,你还想听啊。”
“既然问了,当然要听到底,半截子话算什么再说,我这个人就喜欢跟婊子聊天,打炮和聊天同等重要,平常在舞厅没那个时间和环境,今天要什么有什么,还不得多聊聊。”
老薛迎合着我说:“那可好,俊哥,我也是个爱聊天的人,只要你喜欢,咱们聊一宿都行。”
我心里明白老薛想“狗牵帘子拿嘴对付”拖延时间,等我累了困了,她应付起我来就省事了,可我已经一天三射,虽然欲未灭,可精已尽,只好先养精蓄锐,说:“那就聊吧,打一炮聊一宿,正和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