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握大jī巴顶到心心的屁眼上。
怜姐看我手拿摄像机,于是帮我扒开心心的屁眼,我顺利塞进大guī头,然后慢慢向内推入。“噢老爷,你的jī巴太大了。”
心心轻咬牙关,做出一副极难承受的表情。我看着眼前被鲜红的绳子五花大绑的心心,心里一阵激动,最后一使劲,终于将整根大jī巴完全插进去了,顿时一股强烈的紧裹感就包围了我的大jī巴。
而且大概是被怜姐猛肏了一阵,充分摩擦的关系,心心的屁眼里暖融融的,十分舒服,和刚才在厕所里我干的冰凉凉的牛奶菊花正好成了鲜明对比。我心里一阵荡漾,扪心自问:“这一凉一热,应该叫‘菊花九重天’吧?”
“老爷,舒服吧?”怜姐一脸骚情的问我。“嗯好!好!真好!”我忍不住赞赏的伸手狠狠在心心的屁股上扇了三巴掌,然后开始抽送起来“啊老爷,你也欺负我!”心心的痛叫很生动逼真。
我喜欢心心表现出来的这种屈辱感,又扇了心心的屁股两巴掌:“你是老爷我的二太太,伺候老爷我还不是应该的。”我自觉台词和声调把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一家之主演绎的活灵活现,十分到位。
不过到位的不仅仅是台词,我的精液也到位了“真舒服,老爷我都要出来了。”我强忍着,加快抽送的速度。心心也随着我的动作,一声声的惊呼惨叫。没两分钟,我实在忍不住了“喔!”
的一声闷哼,身体尽力一挺,然后僵住,大jī巴顶在心心的屁眼深处,尽情爆发出来“真爽!”我终于吐出一口大气,脱力的趴到心心的背上,还不忘拿着摄像机捕捉心心那绯红一片的扭曲面容。
心心的双腿似乎已经禁不住我的体重,也娇柔无力的平趴到了床上:“老爷儿,你太狠心了,差点把人家的屁眼肏坏了。”我一边粗喘,一边哈哈大笑,不禁把还插在心心屁眼里的jī巴又顶了顶,弄得心心也跟着惊叫了几声。
然后我这才起身抽出湿答答的大jī巴,然后关掉摄像机,靠到枕头上休息。怜姐解开心心身上的绳子,心心自去厕所清洗,怜姐又来帮我清理jī巴。
“真爽要是这么玩,恐怕等不到最后一场戏,我就得精尽人亡了。”我有感而发。“没关系,那咱们就慢慢玩儿,玩儿一会儿,歇一会儿,反正一晚上呢。”怜姐很殷勤,没有借机推脱了事。
“做这种事讲究一气呵成,断断续续的就没意思了。”“那俊哥你就再卯卯劲儿,大老远的来北京一回,不玩儿痛快了怎么行。”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你去给我倒杯水来,我先歇会儿。”怜姐答应一声,帮我把jī巴清理干净,跟着脱下皮革内裤,下床出去倒水,这时候心心回来了,一边走,还在一边揉屁眼。我看见,不禁会心一笑。心心也笑了:“好长时间没被大家伙这么干过了,还真有点不习惯了。”
说着,亲昵的靠到我身边。“你说谎吧?你天天做这个,还在乎我这一下。”我淫笑着问。心心伸手握住了我的jī巴:“虽然天天做,可俊哥你这么大的jī巴也不是天天见啊上回遇上这种大家伙时,差不多还是三个多月前呢。”“是吗,跟我说说。”
我一边休息,一边和心心闲聊打发时间。怜姐正好端着水杯进来。心心冲着怜姐问:“对吧,大姐,就是上回那个无锡的苏先生,也有这么大吧?”
怜姐一听笑了,将水杯递给我:“嗯,真是人不可貌相,那个苏先生身高才一米六,又干又瘦,可没想到家伙倒是不小。”“是吗?”
我喝了两口水,然后随口问了一句。心心轻柔的撸套着我的jī巴,答着我的话:“可不是吗!那时候我刚出来做没多久,他又特别喜欢弄后面,幸好那次是大姐和我一块儿接,要光我一个,我可就惨了。”
我放下水杯,一笑:“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吗?我听说你叫人包养了好几年,还没把你开发出来呀?”
心心也笑了:“那怎么一样,以前包我的那个主人只喜欢调教和灌肠,不大喜欢肛交,一个月也做不了两次,再说他那jī巴也没这么大,像俊哥你这样的我哪受过呀!”
虽然心心的话无从辨识真假,但我听着还是很得意和骄傲,这时候怜姐也上床来,我一侧身,伸臂将二人并排搂住:“你们陪我聊会儿天,等歇够了咱们再接着拍,接着做。”“好。”
怜姐和心心异口同声的答应。我好奇的问心心:“看你这么年轻,怎么就给人包养,当家居女奴呀?”心心很大方的回答:“当然为了钱呀。”“你倒是干脆。”我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