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有点遗憾,于是我趴到怜姐的背上,问心心:“小骚货,我可给你报仇了,你要怎么谢老爷我。”“老爷你说呢?”
“当然是把你也肏一顿了。”说着,我起身命令:“来,你也给我撅着,老爷我要轮流玩你们。”我急切的试图将剧情一带而过,直接进入最后一场一龙戏双凤的情节。
“老爷你可真坏!”心心俏皮的一笑。心心脱掉皮革内裤,和怜姐一样的姿势跪趴着撅好。我挪过身去,从后面将大jī巴插入心心的骚屄里,大刀阔斧的冲杀。
“啊老爷,大jī巴真粗,哦真能肏。”心心煽情的迎合我,随着我的抽送动听的叫床。“你的小骚屄也不赖,老爷我肏起来真爽。”我一边称赞,一边加快动作。
“老爷,我也想要。”怜姐也渴望的请求我。我在怜姐的屁股上用力的打了两巴掌:“放心,少不了你的,老爷我大小通吃。”狠狠的又肏了心心一阵。
然后转移阵地,大jī巴接着插入怜姐的浪屄里。怜姐的屄果然比心心的更加泛滥成灾,淫水湿答答的,让我一下子就整根滑进去了,完全不费一点力气,不过这样子美中不足的是一点披坚执锐的成就感也没有了。
试着抽送了几十个来回,和刚才的几番交合相比,肏怜姐屄的乐趣明显就不够强烈了,于是我又转回到怜姐的屁眼里放手大干,纵马狂奔。只一下子,怜姐的菊皱就被我粗大的jī巴给完全撑开了。
屁眼形成了一个光滑的肉圈箍住了我的大jī巴。心心看我又弄上了怜姐的屁眼,知道我不会放过她,马上趁镜头不对着她,拿润滑剂自己润滑了,等待着我的临幸。
我看心心准备好了,再次转换阵地,大jī巴借着润滑剂的作用,非常顺利的插入到心心的屁眼深处。“噢老爷,你太坏了,啊又肏人家屁眼呀。”
心心撒娇的浪叫。我放肆的淫笑,使劲的抽送,心心的屁眼里多余的润滑剂被我的大jī巴挤出来。
堆积在屁眼口处,形成了一个亮晶晶的圆环,很是有趣和好看。就这样两边来回轮流玩了大约一刻钟,我终于忍耐不住了,经过一阵猛烈冲顶,在怜姐的屄里射出了精液。
“呼有你们这两个骚货真好,爽死老爷我了。”我抽出jī巴,说出最后一句台词,关机,然后无力的一屁股摔坐到床上,像炎热夏天的狗一样哈哈的喘大气。
“俊哥你真能干,连续三次都没问题。”怜姐清理着自己屄穴,还不忘奉承我。“别说三次,四次也没问题。”
我嘴上虽然这么说,可身体已经挪成了睡觉的姿势,而且姿势刚摆好,我的眼皮就不知不觉的打起架来,脑袋里昏沉沉的一点感觉能力和思考能力都没有了。
至于怎么睡着、什么时候睡着的,我更是一点也不知道了。早上醒来,怜姐和心心已然都起身了,我看看手机,九点刚过,于是迷迷糊糊的起床。“再睡会儿,没关系。”怜姐正在收拾屋子,看见我起身,殷勤的说。
我揉揉睡眼:“不用了,回酒店再睡吧。”一般过夜的规矩是到早晨十点前结账,我和怜姐不是熟客。
当然不会过多优待我,也就没说什么挽留的话。我下床穿衣,怜姐见我已经起来了,于是拉开窗帘,让阳光尽情的倾泻进屋里。我觉得光线有些刺眼,可没说什么,忽然我一眼就看见灿烂阳光下的怜姐,不由得大吃一惊,大概是因为刚刚起床。
而且早晨不用接客的缘故,怜姐完全没有化妆,一眼望去,与昨夜昏灯之下的浓情少妇全然不同,如果非要形容的话,说惨不忍睹过头了。
但大失所望的程度还是有的。“早知不看这一眼了。”我心里咕囔,走出卧室。刚出房门,我手机就响了“俊哥,电话。”怜姐拿着我的手机跟出来。
“喂,哪位?”我还没睡醒,倦怠得也懒的看来电显示,直接接听。“我呀怎么,还没起呐?”电话那边传来徐鹏邪恶的笑声。
我懒散的回了一句:“你管我呢大早晨的搅合人,干什么,成心报仇怎么着?”徐鹏大笑:“我可没那闲工夫。还在北京呢吗?”“嗯。”我挠了挠肚皮。正这时,忽然又有一个手机响了,我寻声看了一眼,是怜姐的手机。
徐鹏的笑声更加邪恶:“你身边有人?又弄上什么货色了?”听着这位铁哥们的淫笑,我也忍不住笑了:“sm,你没玩过吧?”我成心馋徐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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