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萍开玩笑:“俊哥,这么急呀,进门就让人家‘快做’!”我一听笑起来:“什么呀,我说的是坐下的‘坐’!”丽丽也噗哧一笑,不过笑容随即淡下来,完全没有萍萍那种迎合人心的热闹表现,有些缺乏开朗和活力。
“晚上领舞很累人吧?”我说着,拿过一瓶罐装咖啡,递给坐到沙发上的丽丽。“谢谢!”丽丽看样子很渴,接过去喝了几大口,这才摘下帽子和背包,问我:“俊哥,洗手间在哪儿?我先去洗澡。”“累了就歇会儿,不用这么着急。”我违心地说。
“没事!”丽丽简单地说了一句,从背包里拿出一条自己的毛巾。
我心里其实希望丽丽能用最快的速度洗完,然后和我上床大战,所以不再多说,马上指引路径。丽丽脱掉外套,按照我的指引走进洗手间。“来,咱们俩也别闲着。”我拉着萍萍进房。
“你不是想和丽姐做吗?”萍萍笑问。我脱去浴袍,躺倒在床上,指了指已经有些蔫软下去的jī巴:“你看看,都歇到软了临阵总得磨枪吧,快来,让我看看你上面这张小嘴怎么样。”
萍萍一笑,跟着解衣退裙,爬上床来。“这个害人精!”萍萍趴伏到我的双腿间,顽皮地抓住大jī巴,左右开弓,扇了guī头两巴掌。
“哎呦,你想打死它呀!”我说笑着,心里却对这种击打所带来的快感很喜欢。萍萍嘻嘻一笑,伸出舌尖开始刺激我的guī头,灵活而仔细地围着龟楞打转,并不时地勾舔龟眼。
“呼”我舒畅地吐出一口大气。还没一分钟,我刚刚稍微减弱的欲火又升腾了起来,就感觉这个身体发热发烫,体内如同岩浆翻滚,而大jī巴就是火山,炙热的岩浆正一点一点向火山里运动、汇集。“别光用舌头,用嘴含啊!”我焦急地吩咐。“这么大的jī巴,谁吃得下呀。”
萍萍娇娇嗲嗲地抱怨。萍萍这种难以承受的表情反而是我最想,甚至是所有买春客都最想看到的,我心里更加火热和欢喜:“那也得试试呀,弄到哪是哪!”
萍萍听话地张嘴含住我的大guī头,往下吞了总共不到三寸,再也吞不下了,紧跟着吐出来,然后依照这个深度,开始为我口交。我的大jī巴在萍萍又吮又舔之下,不一会儿就完全恢复了更才和萍萍做ài时的雄风。
这时候,丽丽围着浴巾走了进来,一眼看见我的极度勃起的大jī巴,不由得一声轻轻地惊叫。“今天看走了眼,自讨苦吃,应了这么个要命的活儿!”萍萍玩笑着,又打了我的大jī巴两巴掌。
丽丽一笑:“那你还拉我下水。”“谁叫咱俩是好姐妹呢!”萍萍笑着说。丽丽解下浴巾,露出里面曲线完美的身材。大概是经常剧烈跳舞的缘故,丽丽的身上完全看不见一丝的赘肉,肌肤紧绷,乳翘臀圆,纤腰秀腿,凹凸有致之间,几乎只能用一级棒来形容了。
不过,我猛然间又发现了一个与年轻的丽丽极不相称的东西,丽丽的脐下赫然有一道两三寸长的伤疤,那是剖腹产留下的竖剖伤疤,这样的疤痕我见过不只一个,所以一眼就能辨认出来。
“你生过小孩儿?”我看着确实不过十八九岁的丽丽,心中有些不敢相信。“丽姐以前玩得可疯了,十六就怀上了。”萍萍说完,忙招呼:“丽姐,快来替我一下,我嘴都酸了。”
“俊哥,你要是不喜欢这个就算了。”丽丽没有像寻常小姐那样纠缠客人,极力推销自己。我忙招手:“谁说不喜欢了我跟你们说,我还就喜欢女人这道伤疤。”
丽丽高兴得一笑,上床趴到我腿间,替下萍萍,接着为我舔jī巴。“俊哥,你这爱好还够奇特!”
萍萍笑着,扑进我怀里。我哈哈大笑:“我也不是什么样的都喜欢,竖刨的看见就兴奋,可要是横刨的,那我就一点劲儿也提不起来,碰也懒得碰了!”
“就一个生孩子的伤疤,你还这么讲究,真变态!”萍萍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我胸腹上乱滑,挑逗我的欲望。我被萍萍撩拨得浑身痒痒,欲火越来越向大jī巴上凝聚,勉强享受了一阵丽丽的细腻口交,就实在忍不住了。
于是连忙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装保险套的小盒子,胡乱取出一个,丢过去:“来,丽丽,快帮我带上,让我看看你和萍萍谁更好。”“我当然比不过萍萍了。”丽丽淡淡地说笑着,帮我套上保险套。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说完,我急不可待地拉过丽丽,翻身压到身下。丽丽轻轻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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