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然那么殷勤热情,表现出亲人般的亲切,但对我来说,她的这种虚伪反而让我更加痛恨和厌恶,不过,该忍耐的还是要忍耐,该掩饰的还是要掩饰,越是这种关键的时刻,越不能表现出异样。
我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如平常一样,逗弄小鑫,并对舅妈夸赞有佳,大献殷勤。晚饭后,又闲聊了一会儿,这种虚假的融洽气氛让我再也感觉不到往日的惬意,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我看了一眼,心里暗暗一惊,来电话的是惠姐,这让我感到一丝慌张,我不想表舅知道我与惠姐之间的关系,不论是上床的事,还是请汪大姐帮忙的事,所以我立刻就挂断了。
我借故告辞,表舅没有强求我留下,还把我送下了楼,而且出人意料地塞给我一张银行卡。“表舅,我现在有钱了,不用了。”我推了回去。
因为以前当司机时收入低,所以每次来天津,表舅都会塞给我两三千,补贴我的生活。“我知道,这和钱是两回事,抓鱼就得下饵,这是十万块,你就当活动经费吧。”说完,表舅笑了一笑。
但笑容里却包含着一半的苦涩。表舅的表情让我的心情又一次感受到了酸楚和沉重,同时他说出来的数额也吓了我一跳,令我更不敢接受:“不行,这么多钱,这怎么行呀。”
“你就拿着吧,这样的女人你不花钱,她能上钩吗?”“不不,那也不行,我有钱,表舅你就甭管了!”
“这是什么话?我让你干这种事已经够对不住你的了,哪能还让你出钱呀,快拿着吧,你不拿着,那我就更没脸见你了!”
表舅的话让我迟疑了一下,就在这一刹那,表舅再次将银行卡塞入了我的手中:“拿着,密码在卡后面。”说完,推我上车,然后便回楼里去了。
我想要下车去追,但是瞅了瞅手里的银行卡,又想了想表舅的心情,将心比心,我不想让表舅在面对我时有亏欠感,所以最后还是决定收下了。很快就到了星期一。中午,我在惠姐的陪同下,与汪大姐在一家酒楼的雅间里见了面。
汪大姐确实有几分姿色,皮肤不是非常白,但明显日常保养的不错,头发染成了栗棕色,整齐地用一个琥珀发卡盘在脑后,一身线条平整的淡茶色套装,束住了微微变粗的腰肢。
同时更衬托出鼓胀的胸脯和屁股,整体上看去,比惠姐说的五十岁的实际年龄至少要年轻五六岁。
“峰哥,你的事我可都听说小惠说了,外甥要办舅妈,你胆子还不小呀!”汪大姐笑容可掬,对刚刚相识的我一点也没有拘束感,反而像认识了许久的老朋友。
“情势所逼!”我略带尴尬地一笑,用了一个模棱两可的词汇表达出我的心情。“情势所逼这个词用的妙!”汪大姐大笑起来。
随即又说:“我见过公公睡儿媳妇的,见过女婿干丈母娘的,也见过哥俩换老婆弄的,可还真没见过外甥搞舅妈的。”“汪大姐,你经见的还不少呀!”我半吃惊半奉承地说。
“那是,汪大姐给我说的故事,都能编好几部电视剧了。”惠姐也笑了。
“我这二十来年,在老多富翁和大官的家里工作过,真是‘温饱思淫欲’,越是有钱有势的家里就越乱,而且乱得都没边儿,成天花花事儿不断,什么怪事儿都有。”
汪大姐似乎对自己的经历既骄傲又得意。“难怪惠姐说你在这方面是行家里手呢那我这点小事成不成,可全都靠汪大姐你指点了。”说着,我忙给汪大姐续上了红酒。
汪大姐呷了一口,一笑:“凭我的经验,弄这种事儿,不怕铁处女,就怕闷骚包,这种娘们儿藏得深,最耗时耗力,说不定还难搞成。”
“别呀,汪大姐你经验这么丰富,还有你帮不成的事?”我说着,掏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装有两千现金的信封,推到了汪大姐的面前。汪大姐打开看了一眼。
顿时眉开眼笑:“哎呀,峰哥,这是干什么?你是小惠的好朋友,我帮着出出主意那还不是应该的吗。”“不算什么,小意思,事成之后,还有厚报。”“这可就远了,生分了。”汪大姐说着,却没将信封推还。
“那咱们该从哪入手呢?”我见汪大姐收了钱,于是直接请教。“别的类型好对付,只有这种闷骚包最难对付了,就像电视里西门庆偷潘金莲,捱到十分光,才能成事。”
我一笑:“呵,我这还仿上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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