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传来的笑声越来越古怪蹊跷,简直和电视剧里的农村妇女们闲聊那种不正经的事一样,我不禁感到一丝趣味,真想听听那两个女人,在说些什么骚浪话,原本早上半途而废的jī巴也跟着蠢蠢欲动了。
“还是别了!”我自言自语。因为怕自己的莽撞打扰到汪大姐的“计划”所以最终我还是没敢靠上前去,强忍着心里的好奇,回自己的房间洗澡去了。
我一边洗,一边猜测汪大姐与舅妈之间的谈话内容,越想越觉得有趣,脑袋里淫秽的对白以及画面频频掠过,因此到我洗完的时候,jī巴反而更加硬挺了,对舅妈的淫念也更加强烈了。
“要是那个骚货现在进来,我就干了她!”我低头瞅着自己的大jī巴,忍不住撸了几下,然后拿毛巾擦着头发,光着身子出了浴室。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几下轻轻的敲门声。
“俊峰,吃午饭了。”舅妈推开了我的房门。我正漫无边际的幻想着,可没想到舅妈真的出现在了我面前,这让我顿时傻眼了,竟然面对着门口愣在那里没了反应。
“呀”舅妈一声惊叫。我立时回过神来,马上用手里的毛巾挡住了下体,可硬梆梆的jī巴还是将毛巾向前顶起了一个夸张的尖尖的凸起。
“我马上下去。”没等我答应完,舅妈早已红着脸匆忙关门去了,待到我穿好衣服下楼来,舅妈见了我,仍旧有些害臊的神色,不过却在我的双腿间瞄了一眼。
舅妈的这一眼掩饰得很巧妙,但由于我是有心留意,所以还是捕捉到了那一霎那的淫心骚意。
“今天一定要干了这个骚货!”我心里狂吼,明明知道自己根本没勇气强奸舅妈,可还是一次又一次地坚定自己的信念。中午小鑫在幼儿园,汪大姐自己在厨房吃,所以此时只有我和舅妈两个人对坐,平常本来我们还会一边吃,一边看电视,偶尔闲聊上几句,可如今的舅妈完全不作声了,只是闷头吃饭。
“刚才我是刚洗完澡。”我故意向舅妈解释。舅妈一听,脸上又红了,忙说:“没关系,是我太冒失了。”
“都怪昨晚上陪朋友在卡拉ok唱出了一身汗,到宾馆就累得睡着了,也没来得急洗。”我尽量将话题往香艳的场所引,以便勾起舅妈的想像。舅妈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
“表舅也常出去应酬,晚上不回来吧?”我没话找话。“没有,他是多晚都会回来,这一点比别的男人规矩多了。”“别人舅妈你还知道别的男人的作息时间呀!”我乍着胆子跟舅妈开了个玩笑。
“呸!你瞎说什么!”舅妈对我这种露骨的玩笑并没厌恶,反而假作嗔怒模样,笑着拿筷子来打我的手背。我一躲,结果银质的筷子敲到了饭碗边沿上,只听一声脆响,碗沿上立时被打落了一块瓷片,掉进碗中的白米饭里不见了。
“呀看你瞎闹吧。”舅妈破颜一笑,刚才那股害羞,还有尴尬顷刻化为乌有。“没想到舅妈你也有泼辣的一面。”我依旧开玩笑。
“谁泼辣了?真是的,以前看你挺老实的,原来都是装的。难怪人说:‘天南跑地北,至少半个贼。’跑长途运输的都是花花肠子九道弯的主儿。”
“呵,舅妈,看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吗?”舅妈一笑,没答话,上来拿我手里的饭碗:“换一碗吧,别扎了嘴。”然后又冲厨房召唤:“汪姨,给俊峰换碗饭。”
“不用,我自己来吧,汪姨可能正收拾厨房呢。”说着,我忙起身,借机进了厨房。“刚才在楼上怎么了?我看她红着脸就下来了。”汪大姐以极低的声音询问我。
“我刚洗完澡,没穿衣服,jī巴还翘着呢,就被她看光了。”我也以极低的声音回答。“洗个澡翘哪家jī巴呀!”汪大姐淫淫一笑。“你管我呢你摸摸,现在还顶着火呢。”“去去去!”汪大姐重装了一碗饭,塞进了我手里。
我没有马上离开:“看她那意思,你说我今天上她没问题了吧?”汪大姐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也许能行你先出去吃饭,待会儿我上楼,咱们再商量怎么办。”我答应一声,从厨房出来。
依旧如平常一般和舅妈吃完午饭,然后就回房去了,过了好一阵,至少有一个多小时,大概是吃过饭了,也收拾完了,汪大姐这才以打扫浴室和来拿我的脏衣服为借口,溜到了我的房间里。
我忙将汪大姐拉近浴室里,将门掩得只剩一道窄窄的缝隙,以便监视外面的房门,这样说起话来更加隐秘,同时也不会因为房门反锁而招致舅妈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