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得带劲吧?”萍萍笑问着,小手悄悄伸到了我的jī巴上,又一笑道:“怎么样,硬起来了吧?”“是啊,所以烦劳你了,帮我打打手枪就行。”“光打手枪?”“你不是累了吗。”
我对“认真负责”的萍萍,心生怜惜。“也不差这几下有润滑油吗?”我随手从床头柜里取出一支,递了过去。萍萍接到手里,钻身挪到我的双腿间,撩开了被子,在我那冲天直立的jī巴上挤了不少润滑剂。
然后上上下下,一边涂抹,一边撸套起来,我感到一阵舒爽,虽然身上懒得动弹,但此刻还是希望被萍萍打一回手枪,发泄一下因观看视频而积存下来的欲火。润滑剂是水溶性的,在萍萍的快速动作下,很快就干燥了,萍萍又开始舔弄起来。
这样大jī巴表面的润滑剂粘到唾液,重新变得湿滑了“打手枪还是应该用油性的,或者用乳液,水溶性的太容易干燥。”
萍萍说着,起身骑到我身上,将我那滑溜溜的大jī巴塞进她的小屄中,缓缓吞入。“不用那么费事。”我有点口是心非。“你就别管了,后面还有更精彩的呢你打开另外那个文件看看。”我按照萍萍说的做了。
另外那段视频开始有些黑乎乎的,而且声音变得十分嘈杂。“那是刚在舞厅拍的,新鲜出炉,包你喜欢。”
我不知道萍萍拍了什么,一直好奇地等待,先是几个领舞女郎跳舞,然后镜头一转,跟着两男一女的背影七拐八拐,先后进了厕所,而且镜头一扬,牌子上显示的竟是男厕所。
“舞厅里不让拍,这是我们偷着拍的。”“你们?”“啊,那女生就是疯子,你没看出来呀?”这时候,场景已经变了。
换成了厕所的狭小隔间里。疯子扶墙撅着,裙子被男生撩起来,厚实的连裤袜也被扒了下去,然后那男生掏出已经勃起的jī巴,涂了点唾沫,直接塞进疯子的屁眼里,而萍萍的拍摄位置就位于二人身边,所以那种粗暴的肛交动作拍得一清二楚。
“那男的是谁?”“今天一块跳舞的朋友,玩来玩去玩发情了,非要和疯子走后门,我一瞧,正好趁机拍下来。”
我仔细地观看,除了那个男生撞击疯子屁股的声音,就是厕所外面传来的嘈杂声,可能是怕被人发现,没有一个人说话,这种寂静让我能更集中精神,关注在少男少女的肛交行为上,男生那种没用润滑剂,只用了少许唾液润滑的艰涩动作,令我十分喜欢和向往。
“幸好这个男生的jī巴不大,要是换了我,还不得疼得疯子蹦起来,”萍萍笑了笑:“那个男生才十六,能有多大的jī巴,持久力更差,跟刚才那五个轮奸小雯的男生一个德行,都属于‘快枪手’,上来就知道乱捅,没几下就完蛋。”
果真如萍萍所说,那个男生肏得又快又猛,但是坚持了不到五分钟,喘着大气,就在疯子的屁眼里射精了。
那个男生拿纸巾擦着脏jī巴出去,另一个放哨的男生又进来了,还是同样的动作,差不多的时间,也哼哼着射精了,我看着疯子屁眼里流出的夹带着秽物的精液,心里亢奋得一阵乱跳。萍萍知道我的心思,一通快速的套坐。
然后抽出大jī巴,对着大guī头用手心又是一通搓磨,紧跟着不停地在屄交与手淫之间轮流交换。
我快感连连,身心荡漾,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概是萍萍过于针对我的大guī头进行刺激了,没有多久,我在她的手淫之下,就喷出了燥热的精液。
清早醒来,我实在懒得起床,掏出五百给萍萍结账,叫她自己去吃肯德基。萍萍对此并不在意,高兴地接过钞票,塞进了口袋里,然后扑到床上,亲了我一口,说了声谢谢,就要离去。
“摄像机你也拿走吧,送给你了,往后拍到什么好东西,别忘给我,亏不了你。”萍萍听我有这种能够让她赚钱的需求,更加高兴了,甚至想都没想就满口答应下来了。
“你可不能跟别人合伙演戏,我要看纪实直播,不是虚构电影。”萍萍嘻嘻一笑:“俊哥你放心,我没那么傻。要是那样的话,你这点拍摄费还不够请他们吃喝玩乐的呢,只有他们做白工、当苦力,我才有得赚啊,你说是吧?”
“你这小丫头可真奸诈!”我被萍萍一语点破。“这不叫奸诈,叫聪明,叫有商业头脑。”萍萍说笑着,又亲了我一口,又谢了我一声,欢欢喜喜地离开了,望着萍萍的背影,想想她仅仅十五岁的年纪,我笑了笑,又摇了摇头,对于那份精明与世故,我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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