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到前台过过火热的眼瘾,或者讲讲荤腥的笑话,这几乎成了住在店里的熟客们每日免不了的业余生活,至于其中有几人为她夜不能寐,自己回房打手枪,又有几人为她欲火中烧,到外面找小姐发泄,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只知道一定有这样的人,而且为数不少,因为我也是其中的一个。我和瑛姐至今为止还没发生过任何亲密的肉体关系,虽然她从来不介意住客的“骚扰”
但是她不是那种泼辣又不检点的女人,对待每个人都很亲切很随和,柔声细语间,偶尔会风野地回敬几句,把人心里弄得上上下下乱扑腾,她的举止也仅限于此,对我或者其他住客始终都是一视同仁,从来没有对谁格外亲近热情,我明明知道这一点。
可这次来邯郸还是想试试攻陷这座堡垒,毕竟渴望太多年了,到了旅馆,一如往常,瑛姐自己守着前台。这家店是从她的继父继母手里接下来的,最早是一家国营小旅社,很老很旧,设备简陋,房费低廉,平时只有两个打工的大嫂,因此她这个老板娘也没办法像个真正的大老板一样。
坐镇办公室指挥部下,凡事还要亲力亲为。“哟,峰哥。”瑛姐有点意外,但马上又现出热情的笑容:“听老陈说你辞职了,怎么又跑邯郸来了?”“想你呗,想得要命,就来看你啦!”我凑上去开玩笑。
“去!来了就没好话。”“我可是说真的。”我说得严肃正经,情真意切,倒把瑛姐弄得一愕。
不过她并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这几年我光带回旅馆的野鸡流莺就有二三十个,所以我这种满肚子花花肠子的男人说的话,她又怎么会相信呢!“别把你在外面哄小姐的话哄我,没用!”
瑛姐笑嘻嘻地打开住宿登记薄。我笑了笑:“给我开间能洗澡的单间吧。”“这回怎么了?发财了?”瑛姐一边问,一边帮我登记,因为常来常往,我的姓名和身份证号码,她比我记得还清楚。“差不多吧,现在自己做生意,当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亏待自己了,你说是不是?”我信口胡诌。
虽然旅馆又旧又小,可再怎么说瑛姐也是老板娘,几百万身家是有的,所以我也想抬高自己的身份和身价,做到某种意义上的平等,以便展开后续计划。
毕竟没有哪个良家款姐愿意舍身给一个只能玩廉价野鸡的穷司机。“行啊,都有自己的生意了。”
“和朋友合伙开了家药店,也做保健品代理,大财还谈不上,可至少比以前跑车强多了。”“这回来邯郸是谈生意?”“差不多,谈完生意再在邯郸转转,玩玩。”“活得真潇洒呀,自己当老板就是不一样了。”
正说笑间,门外进来一个拎着水桶的小伙子,大概十八九岁,身材干瘦,人长得很有股机灵气儿。
我刚刚在外面见过这个小伙子,他正在大院里擦车,当时我还纳闷,哪家公司敢让这种半大小子开冷藏货车出来“姑,擦完了。”小伙子说。“那你和小敏买菜去吧。”瑛姐吩咐。小伙子答应一声,转到后面去了“你侄子吗?”我问。
“啊,我大哥的独苗,家里的长子长孙,叫昊杰,被他老子发配到我这里劳动改造的。我让他在这儿洗车,自力更生。”说到这个亲侄子,瑛姐似乎又气又爱。
“在家惹祸了?”“可不是吗。嗨,别提了。”瑛姐不愿意说下去,我也不好再问了。次日。我刚刚起身梳洗,整理自己的仪容,以便给瑛姐一个好印象,这时候有人敲门来送热水和打扫卫生。以前我都是住那种便宜的双人间,没想到住进单间客房后,还能有这样的服务。
而更令我舒心的则是打开房门的那一刻,门外站着的不是以前在这里打工的大嫂,而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年纪比瑛姐略大几岁,虽然一看就不是大城市出身。
但她朴实的模样中透着秀美,适中的圆脸,端正的五官,丰腴的身材,颇有股良家妇女的独特韵味。“大姐是新来的?”我问。“是。”“怎么称呼?”“我姓赵。”
“赵姐啊。刘姐和吴姐呢?”“我不太清楚。”赵姐似乎不太爱说话,每一句回答都非常简短。
而且也不像刘姐和吴姐那种什么都见识过的老娘们一样,大说大笑,风野粗俗,她的笑容很浅,甚至还透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惨淡味道。我见聊不下去,收拾外出游览的装备,下楼来到前台。瑛姐不在,看前台是她侄子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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