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我的第一反应是艾滋病,大概这是我最担心的,因为我在未采取任何安全措施的情况下,已经与瑛姐一度春风了,瑛姐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她的激动情绪因此获得少许平复,神情转而变得有几分忧伤:“对不起,我真有病。”
“到底有什么病?”瑛姐见我追问不休,故意将话说得冷冰冰的:“你满足不了我,这么说行了吧?”
“为什么我满足不了你?”我被瑛姐的话深深地刺伤了男性的自尊心,变得不顾一切,迅速拉开裤链,掏出那根早因性幻想而勃起的大jī巴,激动地责问:“我又不是性无能,为什么我不行?”
瑛姐看到我的丑态,竟然没有一点吃惊的表情,只是哀声求我:“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有病,你满足不了我,谁都满足不了我。”“有病,满足不了,谁都满足不了。”我暗暗琢磨这些字眼背后的真意。
忽然灵光一闪,恍然大悟:“莫非她的欲求相当变态,以致于正常的性爱根本无法满足。”我又强行抱住瑛姐,柔声问:“你说的有病是不是某种癖好?你不敢和别人说,怕被人讨厌,被人笑话,被人说成是变态。”
瑛姐一呆,不再言语,但神情已证明我说对了“没关系,你跟我说说。”我笑了笑:“说到奇怪的癖好我也有,我喜欢女人小腹上的剖腹产伤疤,而且横的不行,还必须是竖的。”
我的示范和引导效果不大,瑛姐虽然没有挣脱我的怀抱,可是依然垂首不语。我壮了壮胆子,继续抛砖引玉:“我还玩过女人的屁眼,就是常说的肛交、走后门,怎么样,比你的够变态了吧?”
瑛姐见我如此恬不知耻,忍不住噗哧一声,泪水莹莹的脸上立时现出古怪的笑意。“我都坦白了,你也快交待吧。”我抱着情绪缓和过来的瑛姐轻轻晃了晃,以示鼓励。瑛姐欲言又止。我将她拥进了卧室。
“快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竭尽全力满足你。”私密性的增加让瑛姐有了点勇气,低垂着羞红的脸,忍了一会儿,终于声如蚊蚁般的说:“我喜欢被捆手捆脚,然后再做做那个,特别喜欢手铐。”
“喔,就这个呀!”我嘿嘿一笑:“难怪你找了个警察当老公。”瑛姐见我不以为然,顿时如释重负,抬起了她那臊得通红的脸旁,极力反驳:“什么呀,我也是结婚之后才发觉的。”
“你老公喜欢吗?”听我这么一问,瑛姐的表情又黯淡下来:“他那个人又正经又古板,就知道工作。
开始他以为我是闹着玩,可后来见我真喜欢,马上就讨厌我了,天天骂我神经病、有毛病、不要脸,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如果不是他爱面子,早跟我离婚了。”“他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
“你不会也讨厌我吧。”瑛姐注视着我。“怎么会呢,喜欢还喜欢不过来哪。”我忍不住发笑:“原来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没办法再婚!”
“我被我老公骂了四年多,我可再也经不住骂了,更经不住那种像看怪物的眼神看我,那样我可能真会疯了。”我不禁同情起瑛姐来,没想到一个并不会伤害到任何人的性癖好,竟然给她的生活带来如此巨大的痛苦。
我又紧紧抱了抱瑛姐,瑛姐也动情地环抱住我。卧室内时间在这一刻瞬间停止了,空间也在这一刻瞬间凝固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察到气氛的悲切与伤感。为了消除这种令人难受的气氛,我故意将下体一挺,让大jī巴直直地顶到瑛姐的小腹上。
“啊呀”瑛姐一声轻叫,泪痕未干的脸上顿时展露出娇媚的笑容。面对眼前梨花带雨的美貌佳人,我的心里猛地腾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冲动,一把将瑛姐横空抱起,放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然后抽出腰间的皮带,几下就将她的双手捆在了一起。这种捆绑的方式比起真正的捆绑要简单和粗糙的多,不过压抑自己太久的瑛姐却并未因此不满,我刚刚将她捆好,她就已经扭动娇躯,星眼迷离地忘情呻吟了,我来不及脱上衣。
只是手忙脚乱地先后脱光了两人的下体,这种半遮半露让瑛姐那双雪白的美腿,以及双腿间那抹黝黑的阴毛显得更加夺目,更加勾魂。
我不由得咽了口馋涎,急不可待地扑上去,一口咬住了肥美动人的阴户,顷刻之间,一股浓烈而旖旎的臊香钻入我的鼻孔,激荡了我的心田。
“啊不要”瑛姐欢叫,双腿本能地勾住了我的背脊,而她的双手则高高举过头顶,死死抓住了铁床床头的花饰栏杆上。我犹如一头饥饿的野狼,放肆地啃咬瑛姐的阴阜和阴唇。
瑛姐为此叫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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