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阴暗的楼道里,那感觉就像在走向某个神秘世界,幻想着从楼道尽头能够飘来那种如潮似浪的震耳欲聋的淫呼浪叫声,我的心里不禁爽得一哆嗦,jī巴竟然硬起来了。
进了房间,就见里面的三人已经脱光了,不过出于礼貌,昊杰还在等我,没有马上就干起来“哥,拿的是什么?”他看到了我手中的塑料袋。“都是好玩的!”我说着。
将袋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倒在了大床上,手铐、口塞、自慰棒、跳蛋、刺猬指套足有二十来样,都是我特意挑选的。“喔哟,哥,你还有这些东西?”“常在外面玩女人,不随身带几样怎么行!”吴姐和刘姐也跟着凑上来瞧看。
“这都是什么呀?”“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我哈哈笑着脱掉了最后的衣物。昊杰见我脱光了,立时泛起淫笑:“哥,咱们今天怎么玩,是一个一个轮奸呢,还是一人一个同时玩呢?”
“先一起玩,再挨个轮!你姑每回去报税来回都得三个多小时,咱们有的是时间,不着急。”“仨小时,谁受得了啊。”刘姐发浪。“就你们那老屄老穴的,还怕我们干哪!”
我和昊杰上去一人抓了一个。昊杰就近要了吴姐,他的jī巴早已手淫硬了,所以一点前戏未做,直接上床猛肏起来。
我因此正好得到了没有玩过的刘姐,将她按跪在地上,尚未完全坚硬的jī巴一挺,就像昊杰肏吴姐的屄一样也狠肏起她的嘴巴来。
吴姐高声狂嚎,刘姐低声哼吟,两种不一样的声音却是同样的风骚淫荡,随着粗暴的动作,我的jī巴逐渐膨胀,很快就到了刘姐难以容纳的地步,但是我没有停止抽捅,而是继续肆虐了一会儿,直到我觉得jī巴足够坚硬了,这才猛地拔了出来。
“哎哟妈呀,峰哥,你这根jī巴可太吓人了,我还说昊杰那根够大了,没想到你这根更大!”
刘姐没有惧怕的表情,反而一脸淫骚的笑意。我笑了笑,将她弄到床上,与吴姐并排而躺,然后用guī头拨分开那两片黑乎乎的阴唇,奋力一刺。“哎哟哟,jī巴太大了,疼死了!”刘姐惨叫。
“爽吧?”我没有停住,继续一下狠过一下地肏动。“啊哟爽什么呀,十来年没叫男人捅过了,这突然一下子,哪受得了啊,比我当闺女时头一回洞房还疼哪!”
我依然不停,而且越肏越猛。刘姐比起吴姐来不但身材要削瘦一下,那个老浪屄也要小一些,再尚未湿滑的状态下,肏起来显得颇为艰涩。
而其所带来的丝丝疼意却正好迎合了我那颗狂暴已久的心,让我有了一种披坚执锐,摧枯拉朽的痛快感。昊杰见我发威,他也不甘示弱,跟着提升力度。
两个老娘们好像在比赛似的,在我和昊杰棍棒交加下,淫嚎浪叫声震天动地,直撞耳膜,直击心脏,挑逗得我们倍感疯狂,翻来覆去,平躺、扛腿、抱腿、坐身、跪趴频频换着姿势,一气呵成,直接向终点狂奔。
“喔,来了!”昊杰叫着,抽身上去,对着吴姐一通颜射。见他一射,我也临界极限,又咬牙苦撑了两分钟,一阵难以抑制的悸动,也吼叫着,起身往刘姐的脸上狂射了一滩。
两个老娘们都在呼呼粗喘,虽说她们的老屄经得住我们的大号jī巴,可上了年纪的身体已经吃不消我们不停不歇的极速狂肏了,我和昊杰也是气喘吁吁,无比痛快的感觉让我们不禁相视一笑。
“这俩老娘们玩着爽吧?”我笑问。“爽,比上回那俩小姐不次,尤其是叫床,真够粗野,听着就来劲!”
“你们爽了,我们可受大罪了。”吴姐起身。刘姐也跟着起来:“就是,哪有这么狠的,亏我没心脏病,不然非叫你们给肏死在床上了。”二人一面说,一面抓过枕巾,想要擦去脸上的精液。
“别擦,射得这么好看,擦了多可惜啊。”我淫笑着拦住了。那两张挂着白花花的精液的平庸老脸确实让我觉得比空无一物时更好看了,或者说更具淫骚之色了“可这都流了。”“流了更漂亮。来,咱们留影纪念吧。”我说着。
拿起摄像机下床,拉远了距离,让镜头足以包容整张床铺。昊杰也很想这么做,左拥右抱,还向我直打胜利手势,看着jī巴依然高举的昊杰,看着两个满脸精液的老骚货,看着满床花花绿绿的性玩具,由远至近,拍得不亦乐乎,可是等我再拉远镜头时,却恍惚觉得少了某种我曾想像过的刺激。
“少了点什么?”“什么?”昊杰不解。我也很纳闷,可当我无意间注意到床上的红派克笔时,猛然想起来了,哈哈一笑:“原来少了几个够劲儿的字!”说着,我拿起派克笔骑到了吴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