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跟着脱光了,八号公馆的客房就似专为做ài设计的,艳红色的枫叶墙纸助长着人的欲焰,大大的床铺很有舒适感,床头有一道与床同宽的玻璃镜。而床铺临墙的一侧更是有一整面玻璃墙,让人能够全方位地饱览床上发生的一切。
“哥,你先来吧。”昊杰的jī巴其实和我一样硬了,这一次宾主相易,我作为贵客自然当仁不让,虎狼般扑身而上,扒掉小敏的内衣,也顾不得细细观赏,就先将胀硬如铁的jī巴顶了上去。
然后拨开那两片已经湿润的嫩肉,奋力一冲,命中花心。小敏尽管被药物所迷,淫幻频频,可在我粗暴的插入动作下还是嘤咛一声,她那被昊杰开垦过的嫩穴依然紧实有力,肉壁顷刻包裹住了我的jī巴。
而且是那么细腻,是那么严密。我又拱了拱屁股,却发现了一个问题,她的yīn道比之正常女人要短,不管我怎么用力,又粗又长的jī巴都无法完全插入,总是要剩下一寸左右露在阴户外面,这样我们的下体根本触碰不到一起,所以我肏得再猛也发不出一丝一毫振奋人心的撞击声。
难以名状的焦躁驱使着我的肉体,我残忍地又抽又刺,用坚硬的guī头连连向深处撞击,企图破开一条道路,好让我的jī巴能够长驱直入。慢慢的。
虽然没有达成目标,我却无意间发现了另一种刺激,另一种快乐,正是因为小敏的yīn道比较短,所以她的花心同样比较浅,每一次重重地撞上时,都能感到花心的嫩肉向内深深凹陷进去,好似我的guī头已经插进了那条细小而又柔韧的子宫颈中,那种全方位夹裹着guī头的超强快感所带来的美妙与亢奋简直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我缓住疾而不实的动作,转而变为狠撞至深后,死顶着花心细细旋磨一通,缓慢回抽出来,然后再狠撞细磨,再缓慢回抽。小敏被我弄得不知道是爽还是痛,四肢齐展,紧紧抱缠住了我,她的双手在我的背脊上胡乱滑抓,随着我的深刺尖声哼叫,又随着我的研磨颤声呻吟。
“哥,狠狠上啊!”昊杰一边拍摄,一边焦急地催促。我回头笑了笑:“好东西要会好用。”“有什么好的,我看还不如上回那个阿珏呢。”
昊杰根本无法体会到我在此时此刻的感受,小敏的yīn道对于他的jī巴尺寸来说也许确实不过是个平凡又枯燥的,甚至连肥美都不沾边的普通肉缝,可是它与我这根绝对不普通的jī巴搭配在一起,却能产生出如入天堂般的快乐。
我一味冲撞,又一味顶磨,直至精液即将爆发的那一刻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要不是已经在瑛姐的身上发泄过一次,我是不会如此吝惜的,这让我多少感到一丝不爽,但是想想漫漫狂欢夜,也不得不如此吝啬我的宝贵精髓。
“我要嗯,拉啊”小敏眯着朦胧的双眸,含糊不清地轻唤着,强力的药效弄得她缠着我不放,异常渴望我继续奸淫她,玩弄她。我往下挪了挪身体,细细欣赏那个被我肏得尚无法合拢的小屄,阴毛细软,单薄的阴唇扩着一道不宽不窄的缝隙,隐现着鲜嫩的粉肉,倾吐着黏腻的淫水,倒是一处颇为吸引人的桃源胜地。
“这个小洞洞你干过不少回了吧?”昊杰嘿嘿一笑:“没五百也有三百回了。“我说这么成熟呢。”“以前她怕我不喜欢她,经常主动勾搭我,每次我都干她好几炮,可打胎之后倒像是吃定我了,就没那么火热了。”“啊快来”小敏的双手又在双腿间摩挲起来。
一旁按捺不住的昊杰不等她再次出声,跨身上去,强硬地将jī巴塞进了那张刚刚开启的嘴中,然后又顶了顶:“平常叫她给我舔舔都不乐意,推三阻四不答应,今天非干她个深喉口爆不可!”
我只是被小敏的下阴吸引着,没有说话。昊杰像只青蛙似的趴伏,胯间仅压着小敏的脑袋,屁股直上直下乱耸,用那根过人的jī巴狠狠抽捅不休。
而且越肏越急,越肏越深,似是希望每一下都能插进那个从未经受过深喉的处女喉咙中去,毫无怜惜之情,毫无恩爱之意,那模样根本就像是在肏一个廉价妓女。
迷乱中的小敏感到不适,她那双焦躁的细手不再摩挲,而是本能地去拦挡昊杰的凌虐,只是在幻药的作用下,她的双手没有半点力气和准头,反倒和女人欲拒还迎的虚伪姿态没什么两样。
我看了看昊杰,他的粗暴让我都感到怵目惊心,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这样玩弄自己的女朋友,而且还是曾经怀过他的骨肉的女朋友。小敏的娇躯左右扭摆,双手也在乱抓乱推。
渐渐的,她的喉咙剧烈蠕动起来,并伴随著作呕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随着昊杰急速的抽刺越来越短促,然后又随着沉重的冲顶一次次拱起背脊,一次次涌出唾液,突然,昊杰一声惊叫,触电般的跳了起来,滚到了一边,连连搓揉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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