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血脉也渐渐贲张出来了。
“哦哟,比刚才更大了!”蓝妹妹有些惊异。她更加积极热情地玩逗我的jī巴,用她的红唇,用她的香舌,从头至尾,一丝一毫也不放过。
蓝妹妹始终不去吻舔我的卵囊,这让我不免心生遗憾,不过,我也没有要求,要是如此纯净的女生做出那么下贱无耻的事,反倒画蛇添足,得不偿失了,我带上保险套,让蓝妹妹骑到我身上。
她对粗硕的jī巴心有忌惮,分开两瓣湿润的阴唇包住guī头后,尝试了十几个来回,才彻底吞没了,她上下套动着,不敢过分用力,依然有种如临大敌的警惕。“来吧,使劲儿!”我轻拍她的屁股。
“着什么急了。”蓝妹妹渐渐发力。我们之间开始啪啪作响,那是她的双臀碰到我的大腿时发出的声音,低微却清脆,十分动听悦耳。
“把头发散开我看看。”蓝妹妹笑了笑,有意用一种优雅飘逸的动作把束着头发的发箍拉去了,她的长发犹如黑天鹅的翅膀,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才落到肩头上。
发箍如同封印,没了发箍,头发散开之后,蓝妹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热烈奔放,激情四射了,此时窗外天边只剩下一抹残阳,已经难以清晰地看到她的五官和表情了。
在如血的光照下,她动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有力,那身形仿佛一个浑然忘我的狂舞者,散发着致人迷幻的魔力。“这样舒服吗?”她问我。“舒服,非常舒服。”我并不是随口敷衍,而是由衷地回应。
我情不自禁起身抱住她,与她一起狂舞。我抚摸着她平滑的脊背,吮吻着她娇嫩的乳房,极力向上颠耸下体,渴望jī巴能够插入得更深,渴望我们之间能够结合得更紧。
“啊嗯真好,嗯就这样,快点儿,啊快点儿,嗯再快点儿”蓝妹妹一遍遍呼唤,叫声中充斥着迷乱的韵律。她勾着我的脖子,挺翘的双峰在我脸上厮磨,迎合着我的节奏,一次次吞噬我的jī巴。我越动越急,越挺越高。
蓝妹妹就像个驯服野马的女骑士,在我身上颠来摇去,她时而低婉地呻吟,时而尖锐地呼唤,她的yīn道轻轻抽搐着,我能感觉到一股股热流荡涤我的jī巴,即使隔着保险套,那热度依然清晰可辨。
这一次,我比上一次耐久,用了同样的时间,依旧龙精虎猛。蓝妹妹正好相反,她没能驯服我这匹烈性野马,反而被我颠摇得宛如融化了一样,变得软绵绵的,再也动弹不得了“不行了,嗯不行了。”
“这么快就不行了?”我放躺她。但没有抽离jī巴,更没有停下来休息,我只是不再那么奋力,转而用轻柔的力道继续动着,蓝妹妹得以喘息,慢慢的,双眸中又洋溢起娇媚的神采。我撑起上身,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望着在身下蠕扭的她,挺腰送跨,逐步加速加力。
我忘却一切,放纵自己,蓝妹妹的娇躯随着冲撞颤晃着,低呻化为尖叫,声音火热痴迷,我知道她需要,也知道我比她更加需要这种饱含激情的激烈冲撞,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电话是雅欣打来的,这的确出乎我的意料,我本来以为是徐鹏提前完工,找我去寻欢作乐,或者是朴姐、红姐,催我尽早回家过年,所以根本没往雅欣身上联想。
毕竟距离我给她发短信已经三个多小时了,对一个性欲高涨的男人来说,那是很遥远很遥远,遥远到仿佛上个世纪的事了。
听到雅欣的甜美声音,我还是忍不住心生向往。雅欣把我忘了,经过四个月还能记得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那反倒不正常了,如果不是我提醒她,我是混血儿,有一双与众不同的黄金色眼睛,恐怕她永远都不会想起我是谁。她确实想起我了,不过仍然想不起我姓什么叫什么。
“我记得,你是第一个让我品尝到性爱快乐的男人。”这句话钻进耳朵里,我的一切怨恼全烟消云散了,不要说雅欣只是想不起我的名字,就是她曾经欺骗、伤害过我,我也会因为这句话与她冰释前嫌。
雅欣说她之所以没有给我回电话是因为下午在火车站排队买车票,火车站人山人海,太嘈杂,太混乱了,根本没有听到手机铃声。她像是对我这个人非常有好感,就对我抱怨火车站抢票的人有多么多,环境有多么糟糕,她排了一下午,又有多么辛苦,说了一大套,时喜时怨的语气简直就像个热恋中的女生在对自己的男友撒娇。
雅欣还说,她再有一天就要回家过年了,本来不想回电话,接客人了,可是冥冥中注定我们有缘,她不知怎么的就是放不下,最后还是给我回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