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着把jī巴给她看,让她明白我是为了哄她高兴才“光荣负伤”的。红姐见了先是一惊,仔细瞧了瞧我的伤势,见伤得并不是太严重,这才又笑了,然后只给了我两个字“活该!”
“你跟旺婶还常联系?”我问。“我不是跟你说过嘛,上个月我去超市买东西,正巧跟旺婶遇上,你怎么忘了?”“是吗?真忘了她知道你是干什么的吧?”“知道,我跟她实说了。”
“知道还敢来。”“来,而且勤着呢,他们家离这儿不远,闲着没事她就来串门子。现在旺叔不沾她的身子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憋得够呛,所以特别喜欢找我扯闲天儿,聊男人,说嫖客,还有我跟客人那些她没听过,更想不到的花花事。”
“靠,这么色!”尽管伤痛在身,我的歹念却更大了“你别瞎‘鸡”动“红姐在我的jī巴上一打,笑嘻嘻地说:”我待会儿有客人要来,可没工夫帮你解决这个硬家伙。”“客人?都快过年了,你还接什么客呀。”
“是给我装修房子的那个万老板,他说临回家前,要带朋友过来爽爽,人家一分钱没要,包工包料给我装修了房子,省了我两三万块,你说人家要来,我好意思说不行吗?”“那好吧,你不帮我解决,我找别人帮我。”
“啊,你不会是想”红姐瞅瞅厕所的门,没把下面的话说出来,只是低声说了句“年纪都能当你老妈了,你也要!”“要,送到嘴边的肉,不吃白不吃。”
“你可别胡来,人家有老公,有儿子,小心惹火烧身,吃不了兜着走。”“我又不是要强奸她,你情我愿的能有什么事?”我憨皮赖脸地恳求红姐“帮个忙吧,让我干她一次,完了我补你十次。”
“咯咯,都你妈的这样了,还色心不死!”“这就叫轻伤不下火线。”“去死吧,我”红姐的话还说完,就听她的手机突然响上了,红姐忙出厕所去接电话,我擦干jī巴上的鲜血,随后也出来了,电话是万老板打的,大致是说已经和朋友喝完酒了。
正在路上,很快就能到,要红姐洗干净了等着什么的。“不咯勒你们了,我先走家了。”旺婶等红姐接完电话,笑着起身,又得意对我说:“青红待会儿有客人,你快抓紧时间俩人热乎热乎吧,我先走了。”“别,不用不用,不用走,旺婶,”我赶紧拦下了。
“我们的账晚上再了,待会儿叫红姐接她的客,咱们小屋里坐坐,好不容易又见面了,说说话,叙叙旧,她那边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完事的。”
“我还是先走吧,你不是在青红这儿过年嘛,等过几天闲了我再来。”旺婶的坚持明显有些装模作样,看得出来她对红姐怎么接客充满了好奇心。
只是碍于脸面,嘴上并不明说罢了“旺婶,你就多待会儿,这才两点多,你回去家里不也没人嘛,正好俊峰回来了,晚上就在这儿吃,正好过年的鱼啊肉啊的怎么弄,我还要请教你呢。”
“是啊,我在这儿过年,就她那手艺旺婶你是知道的,你不帮着指点指点,做出来的东西还不吃死我呀。”
我和红姐一唱一和,一阶一阶铺着台阶。旺婶见我们这么有诚意,果然顺阶而下,装得很像盛情难却的模样,答应不走了。那个万老板来得很快,红姐撂下电话没十分钟就到了,听见门铃响,旺婶还巴望了一眼门口,这才笑眯眯地把小屋的门关上。
小屋里以前有几样旧家具,新装修后,红姐把大屋和客厅替换下来的家具也塞了进来,满满当当的,勉强只能给我们收拾出了沙发和茶几。
听说话声,来的似乎是两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一个是万老板,另一个万老板介绍姓李,红姐就同样叫李老板了,万老板说话声很大,听着粗鲁又没文化。李老板则不高不低,很油滑,进了门先称赞红姐长得漂亮。
“万老板,账都要完了吗?”“这不中午刚要完嘛,他妈的来你家爽爽,晚上就回去了。”不知万老板做了什么,弄得红姐一声笑叫,他又说:“老李可是专奔你后门来的,他比我更稀罕女人的屁眼子,你一会儿可要好好伺候他,给老子往死里浪,过年了,我们弟兄玩舒坦了,少不了你一个大红包。”
“那没说的,保证两位老板满意。万老板你也是常来常往的,咱们都这么熟了,你还不知道我在床上多浪嘛,哪回不是叫你乘兴而来,高兴而去,何况今天还”三个人说着话进房间了,听不清后面说什么。
只听见时不时有男女淫骚的笑声响起,然后两个男人轮流出来洗了澡,红姐那边的房门就彻底关上了,旺婶不甘心,竖着耳朵贴在门上又听了一会儿,直到再也听不到什么了,才一脸意犹未尽地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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