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风骚撩人的老薛的刹那,我心里不由自主兴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强烈欲念,伴随着这股欲念,我的身体燥热起来,然后什么朴姐,还有因朴姐而生的犹豫和矛盾,等等复杂的情绪都在这一刹那跑得无影无踪了。
大年三十除夕夜,我没能抵挡住红姐的色诱,还是和她翻云覆雨,挑灯鏖战了一场。我们天崩地裂、山呼海啸一样地疯狂做ài,足足折腾了四个小时,几乎跨越整场春节联欢晚会,一次接着一次,我不停变换着奸淫的地方,她不停变换着挑逗的花样,直至两个人汗出如浆,精疲力竭,将激情彻底燃烧殆尽。
经过这么一通要命的折腾,我的jī巴上那道原本已见愈合的伤口又崩裂开了,痛如刀割,血流如注,伤势比前一天严重了不知多少倍。除夕夜之后,我和红姐就没再做过爱。
守着热辣豪放,时不时还恶作剧般的挑逗我的红姐,既不能碰,又不能被碰,而只能像个太监似的在忍耐和煎熬中度日,我那份对女人的迫切心理,那种对性爱的扭曲需要可想而知了。
所以,我很想找女人玩些疯狂的、变态的、脱离常轨的东西,把充斥在身体里的迫切和扭曲的欲望发泄出去。
而,老薛无疑是实现这一切最合适的人选。三个女人拐入街口,脚步渐渐慢下来,因为老薛接了一个电话,不知跟谁嘻嘻哈哈地说着什么。其中一个像是等不急了,一路小跑地先走了,另一个从老薛手里接过钥匙,也随在后面去了。
见只剩老薛一个人,我把车驶进西岗街,停到了她的身边,然后摇下车窗,故意开玩笑“喂,怎么混的,都混到站街啦?”“呀,俊哥!真巧啊,你怎么在这儿?”“刚在街口看见你们下出租,就拐进来了。”
老薛一听,忙挂断电话,笑咪咪地趴到了车窗上“几个月没人影,俊哥你哪儿去了?开这么好的车,是不是发财了,瞧不上我们这种档次的了?”“发什么财呀,我出差了,节前才回来。”
“哦,我说呢。”“你这是干什么去?”“不是去,是来,刚跟姐们逛完商场回来。”“行啊,小日子这么悠闲,看来这一年赚了不少吧?”
“屁呀,也就混个吃喝拉撒。”老薛一脸委屈相,紧跟着又说:“我倒想天天开工,可大正月的哪儿开去?干我们这行的,腊月寒身,正月寒心”
“这怎么说?”我好奇地插嘴问。“腊月寒身,因为多少还能沾沾男人的热乎气。正月寒心,连一个男人都没有,心都哇凉哇凉的了。”委屈之后,老薛又是一脸惨然,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唉,就说我吧,腊月才进账不到一千,正月到现在分文没有,出了正月一时半阵儿也够呛。
真的,不怕俊哥你笑话,现在只要有钱赚,叫我给狗肏,跟驴搞,我他娘的都乐意!”老薛若无其事地高声说着厚颜无耻的话,全然不在意自己身处大街上,幸好西岗街是一条破落的街道,住户大部分是外地来大连打工的人或人家,这些人和人家基本上都回老家过年了。因此街上才没有什么“听众”
“跟我走吧,我给你开开张。”“可我和姐们约好了打牌,这不人都跟我回家来了,现在只差素蓉没到,三缺一,就等她了。”尽管老薛这么说,我仍然如若无闻地把车门推开了,这个老婊子我太了解了。
我知道她心口不一,因为她如果不想在我身上赚钱,那是绝对不会又装委屈又诉苦,前前后后跟我扯上这么一大堆闲篇的。果然,老薛的反应和我预料的一样,见我打开车门,她毫不犹豫地就坐进来了。
“素蓉,就是你以前给我介绍的那个下海没几天,肏起来还会脸红害臊的良家妇女?”“没错,俊哥你还记得啊,”老薛忍不住笑了几声,才又说:“不过俊哥,她现在可不是什么肏起来还会脸红害臊的良家妇女了,练得又浪又贱,深吹、爆口,毒龙钻、蚂蚁上树什么花活儿都肯来,一天不给男人搞就闹浑身难受。”
“呵,她当婊子还当上瘾了?”“岂止上瘾哪,她现在简直一个拼命三娘,前天我们打牌时她还嚎嚎儿呢,说只要有钱赚,她恨不能当慰安妇去,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劈着腿给男人排队轮大米。”
“我靠!”我的jī巴忽地就硬了,而且越来越火热,这时,几个孩童跑来跑去,放起了鞭炮,我怕崩坏汽车外漆,于是又向街里驶了一段路。
西岗街是大连数一数二的贫民窟,破旧的房屋,脏乱的环境,只差几支“膏药旗”就能让人萌生穿越时空,回到伪满时代的错觉。“牌局就推掉吧,把我伺候爽了,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嗬,瞧这口气,看来俊哥你是发大财了。”
“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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