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壮汉拉着女孩要走,生病的妇人从床上滚在地上哀求倩倩这几个月来一直挂意这个让她觉得无法跟我交代的女孩。
这时忍不住冲上前,三两下拨开壮汉的手,将那女孩护在身边。几个打手看她是个娇美的年轻女子,都是脸露轻薄之色。
疯言疯语地说些轻狎的话。倩倩勃然大怒,一出手立刻将其中一名撂倒在地,其余的人见状就要围上去,严峻跟傅大鹏冲上前去,没两分钟就将他们都解决了。
那东家似乎还想发狠,急忙想去调人手,跑过我身边时,猛然吓了一跳,惊疑地说:“你你是是李先生。”显然他认出我了,我怕引起骚动,大声喝道:“住口!”
他乖乖不敢出声。我指示傅大鹏带那东家到工地办公室洽谈,如果安分的话,就让他好过,否则刨了他的底。
傅大鹏是江湖出身,这事他比谁都内行。倩倩搂着那女孩,严峻背着那妇人,跟我一路回到工地办公室,陈璐已经解散会议,我这时才仔细端详这名女孩,她的衣着破旧褴褛。
但清洗的还洁净,模样儿其实很清纯可爱,身材比较娇小,但从脸上来看,应该有十七、八岁了,母女俩一起跪下来向我磕头,我忙叫他们起来,笑着问那女孩:“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了?”
“恩人,我是铃儿,姓姚。今年十七岁了。”姚铃儿恭敬地回答我的问话。她的声音非常青脆悦耳,不同于刘华琳的婉转柔媚,倒是另有一份娇美甜腻的味道,表情天真烂漫,让人感到非常可喜。
“别叫我恩人,好憋扭不是吗?”我仍是笑着问她。她似乎也被我的笑容感染了,甜甜的笑着说:“可您真的是恩人嘛,铃儿不觉得憋扭呀!是恩人不欢喜呒?”她的宁波口音软软柔柔非常好听。“嗯,我是不喜欢你叫我恩人,你认不认得我?”我问她。
“铃儿失礼了,没请教恩呃先生尊姓大名?”看来她并不认得我。“几个月前,这边有匪徒要伤害人,你记得吗?”我试探着问。“记得哟!咦先生您是公安吗?”她果然不记得我。
“我不是公安。那回你阻止匪徒害人是不是?你不怕吗?”“怕哟,但不阻扰他,岂不可怜了那过路人?可要没命儿的。”铃儿脸上仍有悸色。
但一颗善良的心却给了她勇气。我实在喜爱这小女孩,庆幸终于找到她,否则在这混乱局势中,只凭她那孱弱的母亲,如何保护她得以无忧无虑保持这颗赤子之心?
姚铃儿仍是天真的问:“先生,您好不好告诉铃儿您的大名,让铃儿记在心里,将来有机会报答先生。”“铃儿,你不需报答我,我才要报答你呢,我就是那个过路人。”我认真的说。铃儿睁大了眼睛看我。
一会儿才说:“啊,是先生您呵,您没事吧,他们可伤着您了么?”她没想到要讨恩情,居然先关心着我!
我哈哈大笑,愉快的跟她说:“铃儿,我受到了些惊吓,有些原本的工作变得做不好,所以想要请你来帮忙,你愿不愿意帮我呢?”铃儿不好意思的回说:“铃儿想要报答先生。
只是先生的工作都是大事儿,铃儿只怕做不来。”我笑着说:“我现在变得不会烧水泡茶,整理房室,日子可难受的,这些你能不能帮得了我?”
铃儿开心的说:“啊,这些事儿我会”说完才发现我在哄她开心,跟我相视而笑。我仍然没告诉她我是谁,交代陈璐好好安排她母女俩的生活,了却我这几个月来的一桩心事。
日本人一直都想要在新经济体系之中建立主导地位,重新成为亚洲的经济强权,但是处处受李唐龙的钳制,几年来显得非常苦闷。我不是刻意想要打压日本人的发展。
只是日本的商联太过急功近利,从不关心欧美的态度,眼前军事力量仍是以这些国家为强,不能不顾虑激进主义者发动战争的可能性。
我跟日本的商社来往已久,有些商社的社长了解我的顾虑,态度就对我比较友好,三菱集团的野矢义以及住友集团的阪本龙一都是有远见的企业家。
而以丰田跟松下集团为主的第一商社联盟就显得非常激进。这次日本在澳大利亚跟东澳联盟取得协议,想要联合推出新的物元,三菱跟住友偷偷通知我,希望我能提出对策。
我带着萧蔷跟中山佳子抵达东京,分公司总经理江广雄到机场接我,但很意外的丰田集团的总裁津原健,居然也带着大批随从在机场恭候。
津原很客气的说道:“李先生,欢迎大驾光临,这次李先生在日本的行程住宿,第一商联期望能尽地主之谊,由我来邀请李先生,希望李先生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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