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红霏看起来比覃雅玫还要乖巧柔弱,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即使被强奸,也只会忍泪吞声的乖女孩。
我恶狠狠的言词,问得她挥泪如雨,掩面饮泣。江筱惠温柔的搂着她的肩膀,想替她求情,却又不敢开口,她不明白我可以包容她,却又为何对吴红霏这么严厉?胯下的覃雅玫不敢多想,努力的吸弄yīn茎,我渐渐舒爽,话中的火气也消退了。
柔和的问:“红霏,我说过你是靠能力在中联工作的,如果以后你必须要付出身体才能得到一份工作或一笔钱,你要怎么办?”
吴红霏兀自低泣不已,在江筱惠的安慰下,哽咽的回答:“董事长我再也不要那样了我后来一直转系,转了好几个系我都不愿意了”吴红霏断断续续说着。
慨略说出她后来为了逃避教授的纠缠,放弃助教工作一直转系,遇到师长有无理要求,她就再转系她半工半读多花了一年半才毕业。我没再追逼她,硬挺的yīn茎已经有些难受,向着周芷沅说:“芷沅,脱了衣服!”
周芷沅羞于在那么多人面前做这样的事,拖拖拉拉脱了老半天我不耐烦,强拖过她来,伸手到她裙底,一下子扯掉她的内裤,翻身压着她,扶着yīn茎找寻她的洞口
等yīn茎已抵在她那紧闭的yīn道口时,我向畏缩成一团的周芷沅说:“我要进去了,你不让我干吗?”周芷沅又紧张又害怕,强振作精神说:“董事长,芷沅愿愿意。”
我闷声说:“那你要忍住痛,知不知道?”周芷沅微弱的说一声:“芷沅知道。”说完闭着眼,准备承受第一次男人侵入体内的破裂痛苦。
我没怜惜她,将力气集中在guī头上,猛力钻破处女膜,在周芷沅“咿呀”的娇呼声中,强推硬挤的撑开那封闭黏紧的膣肉,一寸一寸地插进yīn道深处
当yīn茎整只没底时,我停住不动,享受那带点压迫的紧束感觉,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你希望让你唯一的男人操得舒服吗?”周芷沅无力说话,勉强睁开眼睛看着我点了一下头,我猛地抽出、又狠刺进去,让周芷沅又发出一声哀叫
如此连续十余下,周芷沅已经有些半昏迷了,但疼痛的表情也舒缓了,我抓住她腰间的裙带,犹如骑马拉缰一般,开始发劲狠插,次次连根到底。
我抽chā着周芷沅的yīn道,情绪渐渐高昂,冲刺中转头问吴红霏:“红霏,你不愿再为了工作忍受男人的奸淫,那如果我要你的话,你怎么说?”
吴红霏轻声的说:“董事长如果还要我的话,红霏绝对是心甘情愿的,但是,如果是别人,我就是饿死了也不会遵从。”
我放开周芷沅,一声不响拖了吴红霏上床,三两下将她剥个精光,压在她身上瞪视了她几秒钟,忽地拿下她的眼镜,轻吻了她那美丽的眼睛,说:“以后别再用眼镜遮掩自己了。
放心眨动你漂亮的眼睛,只要我李唐龙不倒,就不会有别的男人来欺负你。”吴红霏美目中泛满泪水,她没想到我看穿了她长久以来用眼镜遮掩自己的用意,也表明了我并没有记怪她的过去。
她内心激动,拼命眨动双眼排除泪水,以便看的见我的脸,喉头哽咽的说:“是是红霏知道了谢谢谢董事长谢谢”说到最后又忍不住哭出声来。
我用一记猛插让她止住了哭声,吴红霏在喜悦中忍住了所有疼痛,迎接我狂暴的冲刺我又轮流干了覃雅玫、江筱惠和周芷沅,几个乖巧的女孩都是温柔顺从的迎合着我,我横冲直撞乱捣乱杵,她们简直真的就像把自己的身体当作是属于我的淫具一般。
毫无自主的供应我发泄。我从芷沅的体内抽了出来,用她的裙子擦抹了一下湿黏的yīn茎,向铃儿说:“铃儿,你来”铃儿高兴的说一声“是”飞快的含住我的yīn茎,我也开始射出
从漕溪公园到董家渡、白老渡一带,沿着黄浦江边有一大片老旧建筑,一直是外来人口的寄宿所在。
除了是民宅改营的小旅馆很多之外,这里距离位于南浦新市区的中联集团总部只有两三公里的路程,也是主要原因。因为就业营生的机会多,许多外地人口选择聚集在这地区,等待各种工作机会。
我猜测江筱惠的继父可能逗留在此,他上次在中秋节跑来找筱惠,这次可能也会利用圣诞假期再次过来追踪她。我叫筱惠打了通电话回去问她继母,果然她继父已经在前天出发了。
筱惠不愿让同事知道她的家庭背景,我顺从她的意思不想张扬,只叫了傅大鹏充当司机陪我出去。
筱惠跟覃雅玫都认为太危险,拼命劝阻我,忽然看到倩倩跟两名高壮的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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