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璐听到我的话,睁大了眼睛看我,一会儿,她用力想要推开我,我不顾她的抵抗,更加粗暴地插进她的身体
我第二次强暴陈璐是在西安,而且是在陈璐的家里。陈璐是陕西临潼人,中学时因为当老师的父母亲调职,全家搬迁到西安市。我每次到西安洽公时,一定会陪陈璐回家探望父母亲,而第一次去她家是在陈璐跟随我的第三年时。
那时中联集团已经成型,声势日益高涨,我感激陈璐协助我创业,有心和她结婚。陈璐犹豫了很多时日,当她几乎要同意的时候,我和她回西安见她父母,她父母也热诚的接待我,就像是在对待准女婿一般,夜里,和我隔房而睡的陈璐突然进来我房间,郑重的告诉我说她不想和我结婚,只想追随我开创更大的局面。
我震惊的问她为什么到了已经见过她父母,才突然决定拒绝我?陈璐闷闷的告诉我,她不希望我被家庭婚姻这种事情束缚住。当她看见我为了她,在她父母面前一整晚陪着笑脸,她心中非常难受。她虽然敬爱父母。
但她认为李唐龙不应该在一些小人物面前,降尊玗贵勉强迁就,她不希望我将来是这样。我内心感动,表面上却装得有些气愤。假戏真做之中,我拉拉扯扯的将她压在床上,双手胡乱轻薄她的身体。
陈璐那时不知已被我上过多少次了,但是身在自己的家中,父母就睡在楼下房里,她惊慌的请求我不要,以免惊动她父母。我反而淫兴大炽,比第一次更粗暴的强奸了她!
陈璐挣扎了好一阵子才就范,含着泪水不敢出声,却偏偏被我干得连床铺都猛烈摇动,她父母除非睡死了,否则不可能没听见,但陈璐也只能委屈地捱过那次。隔天,在离开西安回到上海的路上,陈璐一直沉默不语。我回到公司。
立刻将我保险箱的晶片钥匙及银行的密码磁卡都交到她手上,郑重告诉她说她可以拿走我所有的东西,但是请她永远别离开我。陈璐从此对我死心塌地,并且和我心意相连,有如一体。
陈璐看我喝完咖啡,又叫铃儿帮我端了一杯过来,看着铃儿转身出去,她回过头来说:“你跟铃儿已经做过了吧?”
“嗯”我停一下,补充说:“离开台湾前一晚,她坚持她已经算二十岁了。”陈璐静默了一下,轻叹说:“这次在台湾,好像发生了不少事。”我回说:“也没什么,呆会儿空闲了。我挑些重点说给你听。”
陈璐摇摇头,温柔的看了我半晌,忽然起身离开座位,慢慢在我身边蹲下,轻声说:“你以前不会想要向我多做什么解释的,我也很少多问,即使我问了,你也是想说就说,不说就不说,绝对不会迟疑犹豫。”
我心里震动了一下,抬头看她继续说:“我以为萧蔷不但能力比我强,甚至也能代替我照顾你,看来我想错了。”我说:“怎么扯上萧蔷了?”
陈璐苦笑说:“你从台湾回来之后的种种改变,难道不是心中有所苦闷?她察觉了吗?她一直都在你身边吗?”她一说完,我瞠目结舌看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璐毕竟是陈璐!全世界没有一个人会比陈璐更了解我。她像个妻子,像个红粉知己,却又比那种人更体贴了解我,即使是我的母亲。
也不见得能如此清楚我的性情、心思。我静静地蹲下来抱住陈璐,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什么话也不想再说,就是这样抱着她。
即使只有这样,我就能从陈璐身上得到抚慰及安全感了,陈璐起身扶我坐回椅子上。她温柔轻笑说:“铃儿怎么样呢?”我也笑说:“没想到这小丫头,啧啧!她那身体简直是珍味,迷死我了。”
陈璐笑出声来:“啊哟!让你这么满意?看你这种形容法,我几年都没见过了。”我伸手在陈璐的大腿上轻轻抚摸,调笑说:“以后跟你的时候,别让她一起来,要不我只怕把你冷落一边,尽数在她身上发泄了。”
陈璐没放在心上,继续问:“台湾那边有什么未了的吗?”陈璐很厉害,她不问发生什么事,只关心我有没有放不下心的事情。我内心感动,将台湾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给她听。
陈璐也是第一次听到我是大里市人的身世背景,她静静的听了足足快两个小时。铃儿悄悄推门进来,远远站在门口不敢过来打扰我们,陈璐笑着招手要她过来坐下。
我继续把故事说完,铃儿急忙说:“秘书长,你说的一点儿没错,真的没人照料董事长。”陈璐故意取笑她说:“是啊,就连你也没尽心。”铃儿惊愕说:“我我?”
陈璐说:“不是吗?是哪个不乖的,死缠着董事长在她身上用力气?”铃儿又羞急又惶恐,低声说:“铃儿不懂事,下次不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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