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如果让您这样憋着,才是要让秘书长骂死。”两名服务生推门进来,一名穿旗袍的,另一名穿工作服。她们没有岑飞萤漂亮,但是笑意盈盈,都有几分抚媚之色,比起岑飞萤的忧郁羞涩,倒是更令人动心。
李芹美很直接的问:“你们谁的功夫好?表现给我们协理瞧瞧。”两名服务生都抢着说自己好,一下子起了小小的争论。李芹美怕我不耐烦,赶紧说:“甭争了,就你来吧!”
指着穿工作服的那位,叫她过来蹲下。那服务生向我鞠躬,一脸媚笑说:“大爷,我是伍婉容,请您多指教。”说着跪在我胯前,开始为我口交。
职业的果然不是业余的能比,虽然不像陈璐、铃儿她们那样清楚我的癖好,也没有像我在台湾碰到那个口交比赛优胜的女孩那般厉害,但总是比李芹美这丫头强太多了,她吸吮时的特色是又深又紧,一两分钟就弄得我硬绷绷了。
另外那名穿旗袍的服务生,在一旁似乎脸上颇为不服。李芹美看见了问她:“你好像有些意见想说?”
那服务生得到发表意见的机会,赶忙说:“她这个样儿服侍大爷,简直就是草率敷衍,根本没把大爷当贵客看。不能怪她啰,到底只是个穿蓝服的。”
李芹美好奇的问:“什么穿蓝服的?”那服务生说:“不就是她那上青下蓝的服装么?那是二级知客人员所穿的制服。”
经李芹美多事一问,我这才明白穿旗袍的这些服务生才是最高级的知客人员,专门接待上宾的。上穿浅青色衬衫,下着蓝色短裙的服务生只能算是次级的服务人员,负责招呼一般客人的。
我们今晚的排场够大,俱乐部一下就派出五名高级服务人员,但赴宴人数太少,以致人人都成了上宾。我说:“那就换你来吧,我瞧瞧你这高级的有些什么不同。”那伍婉容急忙抬起头说:“大爷,我平时也很下工夫的,客人常常赞我嘴儿巧,都要我服侍。”
她不说倒还罢了,我一听她常被人点来口交,这张嘴巴不知含过多少男人的yīn茎?明知另外那个也不见得好到哪儿,心里还是厌恶起来,推开她说:“退下了!我自会比较。”
伍婉容不敢再说,赶紧起身退开。那名穿旗袍的得到机会,高兴的上前说:“大爷请指教,我是关茵。”我没说什么,李芹美急忙笑问:“观音?你不怕惹恼了菩萨?敢取这名儿。”
关茵回头对她笑说:“小姐,我这假观音没能耐去干那救苦救难的事儿,但来替大爷们消忧解闷,不也是普渡众生吗?没堕了菩萨的名头吧?”
她的名字和谈笑都让我觉得好玩,对她也就不是那么嫌恶了,我笑说:“那就显显本事吧!”关茵嫣然一笑:“是,大爷。”
她跟岑飞萤一样,也是撩起了旗袍露出大腿。看来这个动作应该是她们制式的应对,而且关茵的动作做起来轻缓撩人,要比岑飞萤更具媚惑味儿,不过双腿的曲线倒是没岑飞萤的漂亮。
关茵在我身前两步远就屈膝跪了下来,然后带着抚媚的笑脸爬到我胯前光是这应对礼仪,就看得出她果然比伍婉容受过更多的训练。她也不急着吸啜我的东西,只是利用舌尖不停的在我的小腹四处轻挑慢捻。
尤其是阴囊下方她格外花了不少功夫去舔舐。前后有快五分钟的时间,她就是不嫌累地一根香舌四处游走,就如水蛭般濡濡湿湿地爬遍了我的敏感处。
我本来有些急躁,想命令她快点开始吸吮,但是渐渐觉得她这样的方式,似乎让我整个意识都集中在下体,期待着她下一步动作,因而变得特别敏感昂奋。
关茵接下来仍是不吸弄,她开始改用柔软的嘴唇来活动,但是范围已经缩小在我的器官上,只见她不断亲吻我的yīn茎和卵蛋,最后完全停留在yīn茎上,有如吹着排笛似的在我的茎干上下滑动。
她一直用心认真的对待眼前的男性器官,完全投入在其中,的确对自己的工作非常敬业本分,让客人很有满足感,我不禁收起轻视她的心理。
关茵终于开始用嘴套弄我的yīn茎。她口腔内的技巧就没那么出色了,不像我在台湾遇到的那个女孩,那么擅长运用舌头来摩擦yīn茎。
但是由于前面十来分钟的努力已经让我充分勃起,这时我就不那么在意了,我忽然想到,如果现在换成伍婉容来吸,反倒更能契合些。于是挥手叫伍婉容:“喂,再给你一次机会,过来吧!”
伍婉容高兴得立刻跑过来蹲下。关茵倒也不计较,又吸舔了几下,把yīn茎上自己的唾沫啜了个干干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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