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到说:“啊,我或许可以送一些病毒进去,专门对付这类组态的病毒!嘻嘻就是这样,我们也来养一只狗儿,会认坏人的狗儿。大哥,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同意她照这样做,陶珣高兴的替电脑换上电池,立刻又埋头苦干起来了。
我和苏琛商量,告诉他我想偷偷去台湾一趟。苏琛一开始感到惊讶,但仔细想过之后也觉得很有道理,他说:“李叔,我赞成你这一步棋,大陆现在几乎是全面动员,我们假装继续逃亡不做反击。
对方一定没想到我们已经在台湾偷偷行动了,只是除了公司的人之外,你在台湾有什么靠得住的朋友吗?”
苏琛这么一问,我不禁心中苦笑,其实不管在大陆或在台湾,我如果直接找上政府当局,我相信所有中华国协的政府都会协助我并且立刻给我最好的保护。
问题是在于我还没见到他们的总理或总统之前,会不会有敌人的奸细立刻给我一枪?我另一方面也想过,如果我回到自己安全的堡垒当中,那么敌人这一次的行动必定就此中止,我只能再提心吊胆的等候他们下次的暗算。
这个敌人太强,我无法忍受他们躲在暗处,让我始终不得安宁。我告诉苏琛,我在民间有一些够份量的朋友。
但是我唯一信得过的只有黄震洋。苏琛也知道黄震洋这个人,三年前黄震洋的太平洋海运并购了香港百年历史的董氏海运公司,黄震洋的名气在香港几乎无人不晓。
苏琛问我有没有办法秘密约黄震洋出来,我想到一些事情,回答他说:“在这儿没有,但是到台湾就有办法。”
苏琛很有办法,居然接洽到一艘七十尺的高速快艇,那一般是大型走私集团所使用的船只,听苏琛说从福建马尾到台湾西滨港只要七个小时,速度算是相当快。船走得既快又稳。
但是倩倩居然还是晕船。我以为她们姐妹俩是道地的北方人,不习惯乘船,但是陶珣埋首在电脑里却是丝毫不受影响。我正想打电话给陈璐,没想到她心急,已经先打过来了。
我先埋怨说:“你不该打来的,这样我就必须放弃这支电话号码了,我正想打给你呢!”陈璐说:“抱歉,事情有些紧急。
你失踪已经第四天了,媒体追踪得很紧,天天都有揣测性的报导。新物元连续跌了三天,幅度超过二十一点了全球分公司都有主管打电话来问,说要不要继续护盘买进?”
我说:“那没关系,主要是欧市那边。他们抛出了多少?”陈璐说:“倒是很奇怪,表面上他们是在抛出。
但是资讯室透过全球网查出他们似乎分散成几个小集团在买进,目前除了中美日几个发行国家和我们在买进之外,就是剩这几个来源也在买。
这是我急着要打电话给你的第一个原因。”我也觉得这情形很奇怪,但一时想不出理由。我又问陈璐:“是法人还是政府基金在买进?”
陈璐说:“这需要再查一下。对了,秦天罡上午来过电话,他很关心你目前的情形究竟如何。”我说:“你怎么跟他说?”
陈璐说:“我事前就想过他一定会来关心,所以我预先想好了应对。我跟他说你目前确实下落不明,但是中调处和厦门公安局已经查到你的行踪了,我也正在等这些单位的消息。”
我笑说:“干得好。让秦天罡去追问他们,那些幕后的家伙就有压力了,你干脆再告诉秦天罡说有消息指出我出现在漳州、泉州一带,让秦天罡往这边追查一下,说不定对方压不住这几天发生的状况,事情就有可能曝光了。”
陈璐也笑着说:“这就是我想打电话给你的第二个原因。”我说:“就这样办了,我必须先挂掉电话了,我找到安全的联络方法时,会再给你电话。”我又给她另一组电话号码,作为下次紧急联络时使用。
苏琛在途中请船东联络其他船只,跟一艘渔船商洽好之后,将两支行动电话交给那渔船的船长,请他们保持开机连线往北行驶。
这样即使敌人循线追踪而来也抓不到我们。我要陶珣连上全球网,让她设法在陈璐所说的那几个欧市的集团中探听看看有没什么讯息。船到台湾,我们在鹿港沿海上岸。
西滨工业区和鹿港市交界有一座固网系统和卫星系统的中继站,那是台湾以前旧制时的中央广播网发射电台。
后来被宏棋集团买下改成中继站。苏敏想设法潜入这个中继站的系统,看能不能建立一组可以反制敌人的监控系统。我们在中继站旁边租了一间民宅,苏敏和陶珣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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