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强劲的插入而发出吟叫。“我不怕弄脏,月经来不会影响女人的感觉。你放松身体,让大哥来爱护你吧!”我一边插入一边说。
“啊哥,我好热好好哼嗯”她说不出什么话了,经验告诉我,月事中的女人其实更容易达到高潮,一则是内分泌的关系,一则是感动男人不嫌脏污,所以身心同时激荡,极易达到满足,而童懿玲在我开始插入不到一分钟的时候,yīn道内已经开始抽蓄,果然证明确有此事!
我已经是第三次,没那么快出来,因此连续十几分钟的猛插,暴涨的yīn茎带给童懿玲饱满结实的摩擦,她足足有两次完整的高潮,泛滥狂泄的津液混合着未干的经血,沾染了我半边小腹!
我喘着气说:“懿玲,让我和你一起达到第三次吧!”童懿玲不仅回答不出来,她连站立都有困难,这时已经是倚靠双膝跪在马桶边缘来支撑,人一直“咿咿嗯”的叫着。
当她又开始颤抖时,我也射出了今晚的第三发。童懿玲全身瘫软,滑落到马桶边时,我也没力气扶住她,自己坐倒在地板上喘息。大概就这样过了有三、四分钟,她才爬过来抱住我,我亲吻她额头一下,她忍不住紧抱住我哭起来。
无力的呼喊着:“哥哥,呜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这样会让我离不开你,呜一秒钟也离不开你啊”我没说话,任由她哭了一阵才平静,然后一起又冲了一个澡。冲澡时,她一声不响,紧紧抱着我,把头埋在我胸前,让水柱冲洗着安静的两个人。
电话铃响,林柏年他们来电说事情已经顺利展开了,预计今晚午夜会和桥头那边的人正式开战。我告诉他谋定后动,不要太匆忙,并且有状况时,随时打我手上这只行动电话回报。
童懿玲在一边静静地的看着我,完全没在注意我们的对话,只是安静地看着我。我告诉她,我必须出去了,叫她把门窗锁好,一切小心注意。她静静地点点头,跟在我身后准备关门。在我要跨出门时,她突然从后面抱住我!
抱得很紧很紧。那种沉默、那种如诀别般的拥抱,让我心中大骇,有无以名状的恐惧!我吓得赶快回身抓住她的肩头,着急的说:“懿玲你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你是怎么了?!”童懿玲的神情看来哀愁又无奈,她疲倦的摇摇头:“哥,我没事”
随后又振作着抬眸凝视我,凝视了有十秒钟,才又把头缓缓靠进我的胸前,低声说:“哥,我好爱你,你不要离开我。”我稍感放心,但仍是不安。
我拼命哄着她:“我也爱你,我也爱你我不会离开你,再也不会离开你了,这次的事情结束之后,我要把你带在身边,不要再放你一个人待在这儿了。”我觉得空气中散布着可怕的气氛,那感觉像极了杨瑞龄离开我的那晚。我抱着童懿玲,下不了决心从她身边走开,我很怕再回来时会从此看不到她。
我突然接近崩溃边缘,再也不想战斗下去!我急着想要替自己和童懿玲寻找一个安全的庇护场所,以免有任何不可知的危机将她从我身边夺走。
我也担心铃儿会因为焦急、悔恨而走上寻短的路。我又担心身陷险境的倩倩姐妹总之,我不想再和敌人捉迷藏了。
就让他们再度躲藏在我不知的阴暗处吧!在我还没揪出他们以前,我恐怕会有许多我挚爱的人会因而丧命。我决定赶快进入中联的总部,我立刻拨了电话到中港市的台湾分公司,想要指示总经理常持秀或者萧蔷。
对!萧蔷,我怎么忘了她呢?她是我最美丽忠诚的贴身秘书,以她的精明程度,只要我联络到她,她一定立刻做最安全的布署,将我毫发无损的护送回中联。我拨给了萧蔷,无奈她的专线和手机居然不通,我只好赶快改拨常持秀的专线。
但接听的声音极为陌生,我不敢多谈,只好又立刻挂断。十分钟后,我再次拨打,却依然是同样的情形!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开始冷静下来,对这奇怪的现象尝试解读。
除了陈璐知道我的行踪之外,全球各地的分公司应该至今仍不知道我是生是死,按理说应该是高度关注,随时警觉才对,却为何台湾分公司反而在这紧张的时刻,最高阶的主管却个个专线不通?
难道她们出事了吗?难道台湾中联整栋大楼塌了吗?这现象很奇怪,但我知道光是在这里猜想是找不到答案的。我再次体认这回真的是我的终极战争,我已经是无法避免一战,从敌人一盯上我开始,就已经是这样了,我收拾起刚刚的恐惧,立刻拨了电话给苏琛。
苏琛在电话中说:“李叔你平安吧?见到黄先生了吗?”我叫他们别担心,并表示还没顺利见到黄震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