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带在身边的那只手机号码。”
我说:“哦?几时打来的?为什么没再继续拨我手上这组号码?”倩倩说:“昨儿夜里十二点多吧,她说打不通你那只号码。
后来苏大哥回去之后,有提到你改持phs系统的手机,可能是将原来的手机关掉了,我说要请陈秘书长改拨你的phs手机,苏大哥却说一会儿就要和你碰头,不如见面再提。”
苏琛始终不信任phs系统,难怪不愿意使用,但我几时将手机关闭的?我却是一时想不起来,倩倩一旁又说:“陈秘书长虽没提到有什么要紧事儿,但有提到”
她表情转为黯然说:“她说铃儿妹妹病倒了。”我紧张说:“生病?生什么病?”我这时才想起上次和铃儿通过电话之后,便开始一连串的迁移逃亡,至今已经有一个星期以上了。
铃儿那小女孩心眼儿里除了我,再也装不下其他,我这几日几夜虽有些劳苦,那边铃儿小脑袋瓜儿善感多愁,定是把董事长想像成食宿无着,饱尝风霜的惨样,她心底儿岂只是一份音讯未卜的煎熬?只怕真要愁坏她身子了。
倩倩摇头说:“没说清楚,眼前风声这般紧,电话里谁也不敢多话,秘书长不说,我什么也不敢多问。”倩倩黯然无奈说着。
我知道她和铃儿情感深笃,两人一向交好,这会儿关心情切,才督促着我要回电话去问清楚。我自己心头已是忧急如焚,赶紧拨了电话给陈璐。
那边陈璐接听时,我感觉她的声音听起来似乎非常疲惫,我有点歉疚,但无暇去关心她这两天过得好不好我急忙说:“听说铃儿她生病了?现在情形怎样?”
陈璐叹口气说:“自上次电话里让你哄过她一回,原本见她开心多了,但没过两天,她看了新闻上的报导,流着泪就跑来问我你怎么了?几时会回来”
我想像着铃儿当时惶急忧虑的心情,难受地说:“只怕急坏她了,但你也难做”陈璐说:“是啊,我怕她一个小女孩口风不紧,几次都对她说你应该平安。
只是暂时仍然下落不明,这可叫她怎么听得进去?前天听赵阿姐说,她这些时吃睡无心,整日发呆流泪,劝也劝不了。
偏巧大伙儿这阵子真的也都忙昨儿独自坐在你寓所前石阶上一上午,谁也不搭理人,仆役看她昏恹昏恹的,才想说要姚阿嫂来搀她回屋,没想到突然就晕过去了,仆役慌忙送到陈医师那儿,现在正打营养针歇息着。”
我心疼已极,急忙要陈璐替我转接过去,想和我的宝贝铃儿说两句话。那头陈璐转接了一阵,却说医务室回报陈医师替铃儿打了镇静剂,此刻睡着了没法接听。
我虽然郁闷,却也无奈,顾虑通讯安全先挂断电话,几分钟后再由陈璐拨过来。陈璐跟我说:“对了。
有一件事很奇怪,新物元现在买盘大旺,回升了快三十点,已经稳定了我查了一下进场的来源,却都是七国政府的信托部门在跟进。”我暂时抛开对铃儿的关心,问说:“他们出来护盘有什么不对吗?”
陈璐说:“问题是量价都超乎寻常国内、台湾、美国这三个地方总计已经超过17。88%了,而且还在继续,这样正常吗?”我吃了一惊:“这么高?那中联现在有多少?”陈璐说:“发行时,我们是11%,前几日一直补进累积到18。
19%,因为准备金已经到极限了,又看到渐渐回稳,所以没再继续买但如果你认为要继续,还可以释出资产抵押”我连忙指示说:“不买!
但是你让中山联络日本的野矢义和阪本龙一,说中联提出在日本的所有资产当抵押供他融资继续买进,持有总数能高过中、美、台三国就行了,然后你注意三国政府的买进情况就好。”
陈璐惊疑的问:“啊!为什么要这样?”我闷闷的说:“我目前也无法确定,但中联的持股本应该和各国政府有一定的配率,这个比率关系到相互之间底限,算是一种默契我必须假设他们的政府是否有其他的估量。”陈璐楞在电话那端,久久说不出话来。
第三次通讯时,我随口问了一下公司内部的状况,陈璐表示除了董事长不知下落的阴影笼罩各部门之外,其他大抵正常,总经理李邵华和几位副总天天都来向她关注董事长的消息,而新闻媒体更是大肆渲染报导,多数倾向说李唐龙已经被暗杀身亡。陈璐随后又说:“昨晚”
她们“已经来见过我了。”我会意她指的是日本的飞鸟铃和风间菊若,回问:“唔,那你安排了吗?”陈璐说:“我今天中午以前就会派人出去,12个人都是绝对可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