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一想到黑暗皇朝,没等那个人开口回答自己的问题,徐阳泽又立即对那个人问道:“你是不是黑暗皇朝的人?为何不敢以身相见?”“黑暗皇朝?”这时,在徐阳泽的面前终于出现了一人,他身材魁梧,却并不显得有多臃肿或者是胖,他五官中等,不是那种一看就能让人喜欢上的角色,他绣着富有攻击性的板寸头……他,竟然是白残血!“这是什么组织?我从来没听说过。”白残血爽朗的笑着,对徐阳泽说道。他给徐阳泽的第一感觉就是,表面上看去,他就好像对任何人都不设防似的。“你没听说过,并不代表它不存在。”徐阳泽的直觉告诉自己,即便他眼前这个人看上去多么的坦荡,多么的不对人设防,但他就是不喜欢他,而且很不喜欢!“呵呵,你这句话说得倒是挺对。不过,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真不是你说的那什么黑暗皇朝的人。”面对徐阳泽的敌意,白残血不怒反笑,好像徐阳泽对他的不待见,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似的。“那你是谁?来找我做什么?”徐阳泽在弄清楚了白残血不是黑暗皇朝的人后,在第一时间内就问出了关键性问题。“我叫白残血,来自洛城白家。”白残血也没有对徐阳泽遮遮掩掩的,十分坦率的就向徐阳泽道出了自己的来历,并且末了还笑着对徐阳泽说道:“我真羡慕你,你有一个好女友。这次,我之所以来找你,就是因为她。”“不好意思,我想你弄错了。”一听说对方是奔自己老婆来的,徐阳泽对白残血的印象就更加的不好了,说话的语气也开始变得有点怪怪的:“她不是我女友。”“哦?”白残血的眼中突然有些放光:“难道是你情人?!那我就更加为她不值了!”“呵呵,她究竟是我什么人,貌似与你这路人,并没有多大关系吧。我们两口子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徐阳泽对白残血又是一番挖苦,嘲笑,外加讽刺。白残血听着,心里虽然很是不舒服,不过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哪怕是一丁点的不高兴。他笑了笑,又对徐阳泽说道:“两口子?你不是说她不是你女友吗?难道是我耳朵不好,所以听错了?”为了配合自己的话,白残血还故意当着徐阳泽的面,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徐阳泽看着白残血掏耳朵的样子,立马就表现出了厌恶感,并很不留情面的对白残血说道:“你没有听错,她的的确确不是我女友,她是我老婆。”“她是你老婆?哈哈,哈哈,哈哈!”白残血突然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对着徐阳泽一连大笑了三声。徐阳泽的脸上,立刻就表现出了相当的厌恶和不耐烦,但仍然忍着性子对白残血说道:“怎么?这很好笑吗?这有什么问题吗?”“你说呢?”白残血反问:“据我所知,你还没有结婚吧?何来老婆?难道这不好笑吗?”“我们只差领证而已,难道你认为我徐某人连领证的那9元华夏币都出不起?”徐阳泽继续与白残血针锋相对。白残血想了想,这才又对徐阳泽说道:“既然你们没有领证,那她就不一定是你老婆。说不定,她最后的丈夫,是我,那也不一定呢!”“碰!”白残血的话刚一说完,人都还没做什么准备了,徐阳泽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立马就给了人家一拳,打得人家当场嘴角出血。“呵呵,不按常理出牌,我喜欢。”哪知白残血在被徐阳泽突如其来的揍了一拳后,不但没有生气,还反而吸允了一下自己嘴角的血迹,对徐阳泽说道:“看来,我们之间无论是在事业上,还是在个人情感上,以及武力值上都有得一拼了!我真心希望你别让我失望。”“呵呵,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她跟了我,是用她的下半生在做赌注,试问我又怎么忍心让她输?”不知道为何,在打过了白残血方才的那一拳而不见白残血出手后,徐阳泽竟然渐渐的有些开始不那么讨厌白残血了,转而和白残血心平气和的说起话来。白残血一见徐阳泽的这种样子,也忍不住在心里叹道:“难怪上次家族策划的对徐氏集团的吞并案会失败了,原来他们是遇到了这样一个对手啊!”“呵呵。很高兴和你成为对手,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诉你,我不会对徐氏集团罢手的,也不会对唐小姐放手的。至于那什么她跟了你,是在用她的下半生作赌注,你不会让她输之类的,我不管,也管不着,更不在乎。我相信,总有一天,她会爱上我。因为,爱她是我这一生的夙愿,我从未想过卸甲归田!”“爱她是我这一生的夙愿,我从未想过卸甲归田,说得不错,这句话大好,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