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为什么先前前去围剿的军队会被打得落花流水?”
“这……”军事是江桥的弱项,他根本就考虑不到这些,听到柳雁飞这么一说,他蒙了。
柳雁飞继续道:“那奏折呈上来的时候,可有武官主动请战?没有吧!因为大家都知道这是烫手山芋。”她叹了口气,“说实话,接下这个任务我没有什么意见,反而很高兴自己能够逃离这个该死的牢笼。只是,”她伸出双手勾住了江桥的脖子,盯住他的眼睛,嘴角微微勾了起来,“宇楼,你舍得我离开那么久吗?”
江桥被柳雁飞的这一番话震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终于,他才在乱糟糟的脑袋中理出了一点东西。只听他喃喃道:“我……我被皇爷爷摆了一道!”
“啊?”轮到柳雁飞蒙了。
江桥心乱如麻,有点光火了:“现在想来,皇爷爷对你复职一事始终不肯表态,不就是等着这么一刻!山贼之乱常年有之,去年年底时,就有奏章上表呈请朝廷出兵围剿,偏偏皇爷爷说‘无人可用’,把奏章打了回去!”江桥双目瞠圆,显然是越想越怒,“‘无人可用’!不就是那时候我们婚期未到,你等着嫁给我吗?!”他都快抓狂了,“现在我们已经成婚,他当然就‘有人可用’了!”
“……”柳雁飞见着江桥这个样子,想到了什么,一手捂住了脸,片刻无语,好半晌才问道,“宇楼,你不会已经指示你这边的官员上奏‘恳请柳将军出战’了吧?”
江桥的怒火好像霎时被冷水浇熄,他僵立了一会儿,一副没脸去看柳雁飞的样子,然后突然一甩衣袖,向寝殿外走去:“我去找皇爷爷!”
“宇楼!”柳雁飞赶忙唤他,可是哪里拉得住他。
江桥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大门之外。柳雁飞望向窗外那小小的天,心里有点乱,什么感觉也说不上来。渴望飞出去,但是,真要和江桥离别那么久……
她想到了丁贵妃和婆婆太子妃,她们一心想给江桥选纳良娣。
摇了摇头,不去想这个该死的事了。走一步算一步吧。话说回来,就算真的选纳的良娣又怎样,只要江桥不变心,她就有办法让那些倒霉的女人竖着进来,横着爬出去!
柳雁飞目光一凛,双拳一握,狠狠地捏了捏。
而接着,在担心江桥在皇帝老儿那边会怎么样的时候,她莫名就想起了那个八皇子。这个八皇子,不但摸透了皇帝老儿的心思,就连江桥,也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啊!
柳雁飞揉了揉太阳穴。江宇楼,果然还太年轻,跟老狐狸比起来,真是太嫩了!
且不管柳雁飞这边在想着什么,那边江桥已经到达了皇帝的乾清宫。却是他经过通报,才一脚踏进寝殿外厅的时候,就听见里边传来了丁贵妃那娇滴滴的,可怜兮兮的声音:“皇上,您瞧瞧您那孙媳妇儿,她、她竟然把紫檀靠背椅的扶手都给拗断了,臣妾,臣妾,可被她吓坏了!”
“……”江桥在外头这么一听,顿时脸黑了大半,拳头不自主地就狠狠地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