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岳峰安顿好香雪回到公司,哥几个都没有出去执行任务。只有程石头休假去找未婚妻雪儿了,陈小虎和朱常乐都在。钟岳峰就把香雪的情况跟他俩简单说了一遍,听得二人对香雪的不幸遭遇唏嘘不已。陈小虎更是骂骂咧咧道:“老天真他娘的不公平,苦命的女孩偏偏又患上了绝症,你说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钟岳峰说完拍了拍陈小虎的肩膀道:“香雪患的不是绝症,只不过治疗费用高些,你也甭尽牢骚了,当务之急是解决香雪的医疗费。你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矮脚虎,不但武功高强,而且见多识广,快帮我想一个能够很快挣到大钱的办法。”
陈小虎得意洋洋道:“你这话虽然不无拍马屁之嫌,但说的基本上还符合实际情况,你就听虎爷的锦囊妙计吧,我现在给你提供几种快挣钱法:第一种是买彩票中大奖,两元钱一注说不定就中了几百万;不过,此种方法的缺点就是成功的几率几乎为零,差不多等于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再一种方法就是抢劫银行或者是绑票勒索,成功率稍高,但是风险太大,代价就是赔上脑袋,所以此法也不足取。第三种方法是赌博,一场赌下来就会赢个腰缠万贯,但是风险也不小,赢钱的几率也很低,因为十赌九骗,以你赌场的菜鸟水平,只怕一场赌下来,即便不倾家荡产也要赤条条走出赌场。”
朱常乐是个老实人,听陈小虎说到这里,就不解地问道:“赌场还有这样的规矩吗?为什么要脱得赤条条地走出赌场?”
“哈哈,连衣服都输光了,你还不光**走人?”陈小虎笑道。
钟岳峰不高兴地说:“你小子尽胡说八道,你说的也尽是些歪门邪道,你就不会出些正经主意。”
陈小虎哈哈笑道:“横财的差不多都是走歪门邪道嘛,你见一夜暴富的有几个是正儿八经财的?”
钟岳峰一时哑口无言,他知道陈小虎说的是实情,本本分分挣钱还真不能短时间就财的,想到这里就叹了口气道:“一时筹不到那么多钱,哥几个帮忙咱们能先凑一点钱出来让香雪先住上医院。”
“我只能拿出五千块钱。”钟岳峰知道朱常乐家的条件也不好,能拿出五千块钱已经不容易了。
“小峰,你知道我是每月都出现财政赤字,不过找娱乐城的哥们借一点,再找娟子凑一点,估计也能凑够老朱的那个数吧。”
钟岳峰盘算了一下,程石头快要结婚了,最多能拿出万把块钱,自己的钱都寄回去供弟弟妹妹上学叔叔治病用了,就是去借也不会借到多少钱,高小燕那里也不会筹到太多,这一点点钱对于治好香雪的病无疑杯水车薪,只怕让他先住上医院也不够。他想着狠道:“如果实在没办法我就去街头耍把式卖艺去,总之我不能眼眼睁睁看着香雪香消玉殒。”
陈小虎忽然一拍**跳起来兴奋地嚷道:“说到街头卖艺我倒想起了个好办法,哈哈,看来虎爷我还真不是一般的聪明呀。”
钟岳峰着急地催促道:“有什么高招快说出来。”
“我有些口渴了,劳驾倒一杯水来。”陈小虎大马金刀坐在那里故意摆谱。
钟岳峰冷哼了一声:“你小子再卖什么关子,信不信我把你十六岁还尿炕的事给你抖出来,再说给娟子听听。”
陈小虎一听急了:“你小子胡说八道,我十四岁时就已经不尿炕了。”
朱常乐在一旁早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陈小虎这时才知道自己被钟岳峰给绕了进去,他知道自己再绕下去仍然讨不到好,只得老老实实地说出了他那个所谓挣钱的好办法。
原来南霸天旗下的娱乐城与港澳的一些黑社会勾结一直参与组织黑市拳赛事,这种比赛精彩刺激,但是的死亡伤残率很高,像美国一些世界顶级的黑市拳赛几乎从来都是1oo%的死亡率。一旦走上了拳台,就只有两种选择:将对手打死打残,或被对手打死打残。所以这种极端暴力充满血腥味的赛事简直就是拳击格斗界的梦魇,在各国都是非法的,比赛见不得光只能偷偷进行,这也是黑市拳名称的由来。既然这样,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人参加黑市拳赛呢,他们是一群什么样的人?
黑市拳赛有两最重要的个特点:一是奖金高,比相同水平的正规拳赛要高得多。黑市拳赛不需要纳税,也不用交纳各种费用,几乎像盗版书籍光碟一样因为存在着巨大利润而屡禁不绝。高额的奖金是拳手参加黑市拳赛最原始的动力,只要连续几场获胜,拳手就会很快地暴富,有很多时候简直就是一战甚至一拳就财了。因为残忍刺激,很多富人愿意支付高额门票去观看比赛,就像是观看西班牙斗牛一样,但是比西班牙丢牛要精彩得多。更重要的,黑市拳赛允许各种形式的赌博,虽然西方的大多数商业比赛都允许赌博,但只有黑市拳赛最彻底最直接,没有任何规则限制,下了赌注之后输赢很快就见分晓。
黑市拳比赛的另一个特点就是比赛无任何规则限制,除了不能使用武器之外,参赛者可以用任意挥,黑市拳赛要求选手掌握纯粹的杀人技能,纯粹依靠技术,而缺乏杀手锏的选手是无法在黑市拳赛上获胜甚至生存的。胜者除了技术和力量之外,更多的时候是需要残暴狠毒,可以用任何的手段击打对手,包括掏裆、挖眼、咬喉咙、折手臂等,越是残忍的方式越受到鼓励和观众的欢迎,简直可以说是生死相搏,说他们是些疯狂的“绞肉机也不过分。总而言之,黑市拳擂台就是修罗场,拳手们简直就是些嗜血的野兽,走上去很少能够囫囵胳膊腿地下来。正因为这样,黑市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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