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光了。”
她脸色陡变道:“爷爷,我这次出来,就是想遇到那人,非要为爷爷您报仇雪耻不可。”
“丫头,连爷爷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如果对方不手下留情,你只怕再也见不到爷爷了。”
她冷笑了一声道:“现在道上混的谁还像你一样守规矩讲道义,时代不同了,江湖也不是您叱诧风云时的江湖了,做事都是不择手段,比以前的下三滥勾当都狠毒。论武功我可能不是他对手,讲起江湖手段,我千面狐狸还不怕他,如果让我遇上,非让他折在我的手里不可。爷爷,您就把心到肚子里吧。”
老者看着孙女神采飞扬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充满了担忧,他太了解孙女的性格了,从小就调皮机灵,喜欢跟他学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当年,因为不想让儿子不如他的后尘,一没让他学家传的这些功夫,二没让他走上黑道。但是对自己钟爱的孙女了,就想传给她自己的一身本领,但是不让她沾染黑道,也算是家传的东西后继有人,没有在自己手里失传,也算是对得起列祖列宗。只是他没有想到孙女把自己的一身功夫学了个全,在某些方面还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比他那一帮子徒子徒孙都强。他喜忧参半,家传绝学虽然后继有人,但是又怕她像自己一样重覆旧辙走向江湖不归路。因为他看出她不是个安生的主。从她好奇而混迹江湖到闯出“千面狐狸”的名头时,他悔之已晚。
“今天你是不是又作案了?”
千变狐狸笑嘻嘻道:“爷爷,您不是经常教我们,贼不空回是干咱这一行的规矩吗?您记不记得自己说过您刚出道时,有一次‘出活’,等了半夜没找到下手的机会,眼看快天亮了,最后只好把人家的粪桶顺手拎走了。”
老者讪讪道:“爷爷的糗事你倒记得清,可是现在爷爷的话你怎么不听呢?”
对于爷爷的不满她装作没看见,接着又道:“我到那珠宝展览厅一看,咱们同行可真多,你不知道有多好笑,有两只手伸进了同一个口袋里的,真是笑死人了。还有搞笑的,装着买饰,却没机会下手,只好从身边的人口袋里掏人家钱夹子付账买下了那条项链。”
“你这丫头,盯住同行作案可是犯了江湖大忌。”
“嘻,谁愿意看呢,是他们的手法太拙劣,非让你看见不可。”千变狐狸得意得像只老狐狸。
“哼,在你眼里,天下只有你一个人是道中高手,那你又偷的什么?”
“爷爷,说偷多难听,连咱们的行话也不说了。您老鉴别一下它的价值。”她说着拿出了那枚戒指。
老者拿出放大镜,略一照就讶然道:“钻戒?这东西的价值不菲!最少也只几十万元吧。”
“嘿嘿,几十万美金!”千面狐狸得意洋洋道。
老者吸了一口凉气:“几十万美金?怎么下的手?”
“在南非一家珠宝公司的展台前搞到的。他们正在交易,我就在那些人的眼皮子地下把东西顺走了。”
“你这么胆大?就不怕监控录像里留下你的影像?”
“爷爷您忘了我的江湖绰号是什么了,千面狐狸呀,那监控器里只留下了我的另一副样子,只怕是警察正满世界再找一个红衣黄女子,我现在就是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也认不出来。”
老者沉吟了片刻道:“香儿,爷爷的积蓄也足够你们吃喝一辈子了,凭爷爷数十年的总结出的江湖经验,混江湖的总是难以善终啊,所以爷爷才借着栽的那一跟斗金盆洗手的,以前想脱身不容易啊。你今天这档子活儿做得也漂亮,要不你见好就收吧,改行做生意,或者出国留学,都随你,如果什么都不想干,爷爷就养着你,想嫁人那更容易,凭你的容貌就是嫁入豪门做个豪门少奶奶也并非难事。”
“爷爷,如果让我嫁入豪门做个阔太太,哼,那还不如让我去蹲大狱呢,我骨子里就喜欢这种冒险刺激的生活,就是取了这钻戒也是因为一时手痒,并不是贪图这钻戒的价值,神乎妙技如果不用那不是大大的遗憾吗?另外,还想让那些又蠢又笨的警察见识一下我千面狐狸的本事如何。”
“你这丫头,我拿你真是没办法。”老者只能哀叹家门不幸了
此时陈小虎和钟岳峰正睁大眼睛审视漂亮女子,他如果知道从自己眼皮子地下走出去的“漂亮女学生”竟然就是偷钻戒的女贼,估计一定会因为没有流氓一次而后悔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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