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浑身上下麻酥酥地动弹不得。不过阿苏这会儿没了兴致,想起龙卷风的手段依然心有余悸。沈水莲回过神来才幽幽道:“刚才那人说得也对,你总不成自己一辈子做贼,让子孙后代也不能堂堂正正地做人,不管怎样,你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收留了我,我永远感激你,但是小荷那丫头,我是不能让他跟你学做贼了,我自己当初因为一**之差进了监狱,再把女儿推进火坑吗?”
“表姐,咱不是说好了吗?等咱们财了,就金盆洗手,下半辈子舒舒坦坦地过日子。”
“哼,我看财只怕是痴心妄想,搞不好就在监狱里过下半辈子了,我只想过安生的日子,你要是不嫌弃我们母女,咱们就凑到一起过日子,凭你的机灵劲儿,咱们做生意只怕也能财,你要是还想做你的扒手,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阿苏三十大几的人了好容易有一个不用花钱就跟自己睡觉的女人,怎么舍得跟她分开,这女人都是转轴子心,过个三五天,说不定一开导就又变回来了,当下只得先哄着她,想到这里淫嘻嘻道:“我怎么舍得让你走,我听你的还不成吗?咱们再生一个儿子,嘿嘿”阿苏刚刚被小荷窥见了泄露的青光,这会儿身体又莫名其妙地亢奋起来,他说着荤话又把手从她胸部滑向小腹。
“你干什么?怎么又来了?”沈水莲现在怎么也没有那心思,就不耐烦地拨开他的手。
“嘿嘿,咱们这不是生儿子吗?我先把种子播下。”
钟岳峰此时正单手勾住窗台悬挂在窗户下,他知道阿苏狡猾异常,未必会尽吐真言,就躲在外边想听一听阿苏还会不会说出些江湖道上的秘密来。听到这里才知道二人只是一对露水夫妻,这女人被自己刚才说的话触动,有改过向善之心,而那阿苏似乎言不由衷,显然是在敷衍那女人,他有心帮着那女人让阿苏能够改过自新,成就二人的一桩好事,只怕再听下去又是淫言秽语,当下又翻上窗台,也不进屋内,就隔着窗户喝道:“阿苏,这么好的女人你打着灯笼只怕也难寻,你好好跟她过日子,你如果实在没有什么营生就回南霸天还做你的保安,如果再让我现你手痒痒的伸进别人口袋里,哼哼——”
他话还没有说完,听到旁边房间开窗户的声音,就手一松,飘然落地,顺着墙根一阵疾行,眨眼功夫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小荷开了窗户仍然没有见人,明明听到就在窗前啊,真是见鬼了,她这时才感到害怕起来,急忙关好窗户,因为怕鬼是女孩的天性。
且说阿苏二人忽听到窗外突然有响起了那人的声音,又是下了一跳,这人怎么幽灵一般呢?不过沈水莲听出对方没有恶意,反而是规劝阿苏改过自新跟自己好好过日子的,不但不害怕了,心里还生出感激之情。
阿苏一腔欲火却被吓得跑到九霄云外了,心中气苦,也只得忍着。又等了半晌,外面再没有什么动静了,阿苏却也没有什么心情了,想想这个龙卷风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连自己在南霸天当过保安的事也知道了,消息这么灵通除非是警察,想到这里他一愣,难道龙卷风是警察?这样的解释似乎勉强,不过实在无法解释他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能量。阿苏度过了有生以来最奇特的一夜,前半夜旖旎浪漫风流快活,后半夜却惊心动魄把人差一点吓得阳痿了。
第二天,阿苏自然不敢再去珠宝展销会定风头作案了,沈水莲敦促着他把龙卷风的话通过几个小扒手散布出去,经过他的大肆渲染,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得沸沸扬扬的,后来弄得连许多市民都知道了,等传到钟岳峰耳朵里的时候让他吃惊不小,龙卷风怎么成了青面獠牙的恶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