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局长,这,这事我——回头我跟你解释好吗?”凌飞吓得唯唯诺诺道,这位副局长正直严厉,在京局凌飞最怕的就是他。
“不是回头,而是现在,马上给我解释,不,向局党委解释,你难道不知道搞紧急演练必须局常委会通过吗?你竟敢私自搞,胡闹!”
那几个警察一见局领导怒了也是噤若寒蝉,随便拉响了警报那可不是小事,心里都是忐忑不安的,见凌飞一肩承担了,心里更是感激,自然没有人敢说出事情的真相。
钟岳峰一看凌飞为了帮自己才弄成这样,心里自然过意不去,刚想站出来说话,凌飞抢先一步道:“局长,我跟你介绍一个朋友,这位就是在去年因为擒获车匪受过咱警方嘉奖,前些天展销会上帮警方破获珠宝盗窃案,抓获几十名扒手的南霸天的保安钟岳峰同志。”凌飞为了平息这件事,一上来就先把钟岳峰见义勇为的事迹如数家珍说了一遍。
果然,这位副局长一听果然神色不一样了,急忙伸出手握住钟岳峰道:“小钟同志,幸会、幸会。”他刚才接到了陈文德打来的电话催他赶快把案子查清把人放了,陈文德是他的老领导,于公于私他都不敢怠慢,他刚才正跟其他的几位领导看警方的审问调查记录,忽然警铃大作,他就下来看看,想不到竟然碰到了所谓的“疑犯”更想不到帮警方大忙的那位无名英雄竟然跟颇让人棘手的“疑犯”是同一个人,这个凌飞不是设套让人往里钻吗?
那几个警察听了凌飞的话正在惊疑不定,忽听局长道:“你们几个可以走了,刚才的警铃就算是一场演练吧,小钟同志暂时客串了一个角色。”那几个警察心里松了口气,真是好险啊,刚才如果动用了枪械,伤了人可怎么办啊,几个警察识趣地走了。
副局长把钟岳峰等人招呼进办公室,然后才笑道:“好你个小钟,竟然闹了两个警察局啊,这动静闹得可不小。”原来从昨晚到现在生的所有事他都知道了。
凌飞不解地问道:“什么叫闹啊?这不是一场误会吗?”凌飞并不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分局的事也不知道,他所说的误会完全基于对钟岳峰个人的信任上。
副局长摇了摇头道:“你们两个真是一样的人,让小钟自己说吧。”
别看钟岳峰平时伶牙俐齿能言善道的,这会儿红着脸却不知怎么开口好了,求救似地看着程石头。程石头只得硬着头皮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说到撒尿一节也是扭捏不安。
这时,钟岳峰插嘴道:“我扯破了嗓子喊也没人理,水火无情,总不能尿裤当里吧,所以只好随便一下了,咦,不对劲啊,那会儿明明听到有人说话,怎么我嗓子快喊哑了怎么就没人听到呢?难道警局里不留值班人员?哦,我知道了,警局的房间里一定装了特殊的隔音设备,外面的声音能传进去,里面的声音传不出,保密,为了保密,对吧?”
凌飞听完又气又好笑,瞪了他一眼,你这小子又胡说呢,什么特殊隔音设备,还不是想说警察故意整你,这类事在某些警察中也是常有的事,不过遇到钟岳峰这个整蛊的专家实在倒霉,他对付扒手时用的那些手段凌飞早就见识过了,不管是谁惹上他绝对是惹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