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岳峰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朱常乐吃惊不小,但是他没问钟岳峰是怎么上楼又是怎么进入房间的。他也毫不怀疑钟岳峰探查出来的情况。
二人再留在这里监视已经没有多大用了,决定马上回到老北京旅馆商议一番再作进一步打算。他们一直住在老北京,虽然来回路途不近,不过那里同胞乡音,在那里觉得心里安稳,所以就没有搬走。
回到“老北京”钟岳峰把自己的查到的情况一说,陈小虎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这***果然狡猾,竟然玩金蝉脱壳,妈的,找到他看我不把他卵子打爆了。”
“难道在那座公寓里他还有一个窝吗?”程石头道。
钟岳峰摇了摇头道:“狡兔三窟,高文岳的另一个窝一定豪华舒适,所以未必还在那座公寓里,他如果在一座公寓理频繁出入两个房间,容易让人怀疑。”
“不在那里?那他进去后怎么就不见他出来?”朱常乐不解地问道。
陈小虎一拍脑袋失声道:“对呀,怎么就没有见他出来过?”
“什么?没看见他下来过?那你们每天是怎么跟踪他的?”钟岳峰奇怪地问道。
原来程石头和陈小虎两人负责白天监视高文岳,每天一大早去跟钟岳峰二人换班,那时候天还没有大亮,人们都还在沉睡中,因此,钟岳峰才有这么一问。
程石头不好意思地道:“是我大意了,早上看见他时就从公寓旁那个西餐厅里拎着一个汉堡晃悠悠地走出来,虎子这么一说,还真没有见他直接从那座公寓的门里走出来。”
钟岳峰这才明白了怎么回事,这事确实不怪他们,任谁也不会注意到这细节,眨巴眼的工夫人就从公寓里出来了,任谁也不能盯着门洞不眨眼,看到高文岳从公寓旁边的餐馆里出来,自然会给人一个这样的错觉。
不过,现在已经拆穿了他的这套金蝉脱壳的把戏,离揭开他的真面目已经不远了,想到这里,钟岳峰笑嘻嘻道:“这可不是咱的失误,而是高文岳太狡猾了,现在已经现了他的秘密,咱们好好计议一番,看看怎么揪出他的尾巴来。”
“咱们又不能跟着他直接进入公寓,谁知道他在里面弄的什么鬼。”陈小虎泄气地道。
“他房间的灯有时候亮一晚上,有时候亮一下就熄灭了,可以肯定每晚上都有人进那个房间,是高文岳,也可能不是,先捉到这个鬼再说。”钟岳峰笃定地说。
哥几个又计议了一番,设计好了整个环节,只等晚上开始行动。因为事情有了一点眉目,陈小虎精神头特好,没了丝毫睡意,非要去逛那个法拉盛的唐人街,那里跟老北京旅馆近在咫尺,也是著名的华埠。都怕他惹事生非,程石头只好陪他一起去了。
朱常乐熬了一休哈欠连天的,就倒头睡了。钟岳峰运气调息了数周又变得神采奕奕,左右无事就去找袁老伯聊天,唐人街乃至整个美国的华人社团袁老伯如数家珍,钟岳峰觉得多了解一点说不定要用的上,再说他也喜欢听炎黄子孙在海外的奋斗史。
法拉盛最初是纽约近郊的一个小镇,名字源于荷兰的殖民者,因为地理环境和交通的缘故,这里后来渐渐成为一个多族裔聚居的地方,尤其是华人的聚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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