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虎刚才是落荒而逃,连门也没有关上,这倒省了钟岳峰施展从惯偷阿苏那里学来的开锁技术。房间里没人,想来是那些洋人人外出还没有回来,关好房门,三人就躲在房间里守株待兔,等着白种女人和他的同伙自投罗网。
从冰箱里找出许多吃的东西,三人饿了一天早已经饥肠辘辘了,香肠、面包、汉堡风卷云散,打着饱嗝再呷一口热乎乎的咖啡心情大好。
钟岳峰惬意地拍了拍饱胀的肚子心道,被困在北疆洞中的时候,好多天滴水粒米未进都忍受得着,现在这肠胃怎么这么娇贵呢?享乐滋生毛病啊,唉,这人啊,还真的该不时地吃苦受罪。他在这儿胡思乱想,旁边鼾声响起,吃饱喝足的陈小虎躺在沙上已经呼呼大睡起来。
钟岳峰知道陈小虎这一天一夜只怕是连眼也没眨一下,熬得够呛了,但是在这客厅里呼呼大睡,等一会儿洋人回来一旦动起手来误了事,想到这里扬起巴掌想把他拍醒,转而一想又一把拎起陈小虎送进了卧室。卧室里弥漫着一股子臭哄哄的脚臭味,差点儿把人熏晕,妈的,这女人怎么这么邋遢,钟岳峰捂住着鼻子把死猪似的陈小虎扔在床上赶紧退了出来。陈小虎嘟嘟囔囔地又睡了过去。
朱常乐把桌上乱糟糟的东西刚刚收拾干净,钟岳峰忽然一指门口示意有人来了,朱常乐闪身也躲到了卧室里,轻轻掩上了门,钟岳峰则躲进了洗手间。
两个洋人说着话进来了,只听到蹬蹬的脚步声直奔洗手间来了,洗手间的门开了,钟岳峰眼尖已经瞧见欲进洗手间之人正是在楼梯间见过的那个丰乳肥臀的洋女人,他本来想一拳将对方击晕,忽然看到是一个女人,偷袭一个女人他可是不屑为之,纵然是这个女人可恶之极。拳临近了那女人的面门,倏然变爪去抓,不是去抓她的**,而是避开了她的胸部抓向她的肩头。
就在钟岳峰迟疑的片刻,一个钵大的拳头带着劲风朝他面门打来,钟岳峰吃了一惊,一个女人怎么有这么凌厉的拳风?间不容之际侧头避开,同时伸手想去抓住对方的手腕,另一个拳头又呼啸而来,他躲闪不及,只得挥拳隔开,手腕震得麻痛欲折。钟岳峰这才知道自己竟然走眼了,这个粗壮丑陋的女人竟然是一个劲敌。
洗手间狭小,施展不开拳脚,钟岳峰脚下出腿,如突然窜出来的出来的蛇,洋女人腿上连中了两脚,因为对方是女的钟岳峰不好踢向对方的裆部和腹部,否则这场打斗早已经结束了。洋女人退了几步被逼出了洗手间。
这时另一场战斗早已经结束了,那个斯蒂芬刚走进屋里,就遭到了朱常乐的袭击,陈小虎被朱常乐匆匆叫醒正在哈欠连天地抱怨,此时一见也加入了团战,纵然那个斯蒂芬功夫也不错,也不是两个少林高手的对手,被揍的鼻青脸肿躺在地上直哼哼。
洋女人退到了宽敞的客厅,一见斯蒂芬已经被打倒了,对方还有两个帮手,却不甘心犹作困兽之斗,功夫凶悍毒辣自不待说,却仍然无法招架钟岳峰凌厉的脚法,一边节节后退。钟岳峰因为对手是女人,不但不方便使出来撩阴腿来,就连与对方的某些肢体部位接触也大为顾忌,所以功夫就大打折扣,一时间竟然奈何不得对方。
见两个兄弟又在一旁叫喊助威,好胜之心顿起,大喝了一声矮身扑进,双脚如铲铲向对方脚下,洋女人像一跟木头似地重重倒在地上,正好仰面摔倒在了沙边。陈小虎不失时机地把一个威士忌瓶子砸在了养女人的头上。
“妈的,你再爬起来那就没天理了。”陈小虎骂道。他忽然奇怪地道:“靠,头皮怎么也被老子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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