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岳峰看沙朗跳出来呵斥自己,就根本没有理他,就像跳梁小丑,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那个笑得很甜的女郎本来就是虔诚的教徒,这时心中已经吓坏了,脸上都变了颜色,心中嘀咕莫非真是真主在警告自己帮助了坏人吗?突然觉得自己的胸口果然闷,好像是被大石块压得喘不上气来了一个,趔趄差一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忽然,心口一松,压力突减,她的心中本来有鬼,此时越惊异不安,完全相信是真主在惩戒自己,她看向钟岳峰的眼神充满了畏惧,以为这个年轻人是真主的使者。
她战战炮兢地收拾了桌上的牌,老老实实洗起牌来,再不敢耍花样了。钟岳峰见自己使手段就让她心生畏惧,就收回了真气,隔这么近的距离,钟岳峰别说隔空力让她胸闷。就是将她击飞也不是难事。
女郎为了向真主将功赎罪甚至故意给康亚西了两张杂牌,这两张牌让他无论如何也配不出同花顺那样的大牌了。康亚西虽然眼睛冒火。却是敢怒不敢言,他也不疑有他。以为女郎是因为受了对方刚才那一番恐吓的话而畏惧慌乱才错了牌。心中不住祈祷对方的牌要比自己的更小才好。
钟岳峰看对方的表情就知道对方的牌应该不大,自己十拿九稳赢了。因为他手里还握住一张,就是在他拍桌子的时候趁机把早就看好的牌藏在了手里,那一声狮子吼震得在场的人在那一瞬间都心神俱失,所以没人注意到他就是用这样拙劣的弈法偷了一张牌,
结果这一局钟岳峰轻松获胜。
沙特和热娜在一边已经出了一声欢呼,众人都是一脸的沮丧,因为在场的人多数都押错了赌注。
康亚西脸色灰白,突然跳起来道:“你出老千,你耍诡计。”
沙朗也跳出来恶狠狠道:“对,你耍诡计,这一局不能算你赢。”眼看煮熟的鸭子又要飞了,他怎会甘心,当然要趁机把水搅混了。越乱对他越有利。
沙特也跳出来道:“你胡说八道,明明是输了还想耍赖。”
“这个中国人在赌场上出老千,这是对我们整个布拉吉家族的侮辱。父亲快把他们抓起来。”泌朗知道关键的人物是自己的父亲,只要他说中国人在赌桌上作弊了就是作弊了,清真寺的长老们绝对不会跟酋长唱反调的,所以他就把扭转乾坤的希望寄托在老酋长身上了。
钟岳峰已经悄悄移动到里老酋长距离近的地方,一旦形势危急,他就可以最短时间内制服老酋长作为人质。
布拉吉老酋长也有些踌躇不安,赌局的结果显然不是他想看到的,但是他一时也没有看明白中国人是如何作弊的,相反,这些牌的女郎在他的默许下都被沙朗收买了。女郎在场中的失误他也一直不解,众目睽睽之下他倒不好贸然表态,尤其是还有相邻的酋长们,他可不希望让人看笑话。所以,他只是说:“龙先生,这是怎么回事?请你给大家一个交代。”
“当然,我也希望康亚西和沙朗能给我解释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有什么证据来指责我作弊?我想这就叫贼喊捉贼,作弊的其实是康亚西自己,因为最后一场并没有抽签决定赌法,而是由他自己决定的,就连牌的这位小姐也是他指定的。只有他才有作弊的条件和嫌疑。”
康亚西当然找不到对方作弊的证据。他只能瞪着眼睛道:“你胡说。如果我作弊为什么最后赢的人是你呢?谁赢了谁才作弊了。”
钟岳峰冷笑了一声道:“康亚西先生说的奇谈怪论,谁赢了谁就作弊了?经常赢的人都是作弊的吗?你肯定?”
康亚西信誓旦旦道:“当然,在赌局上经常赢的人只能靠作弊的方式获胜,否则绝不会那么幸运。”
“哦,我知道了,你之所以能赢沙特先生完全就是靠作弊的方式,甚至你赌王的头衔也是靠作弊得到的。”二人虽然用的是英语,但是。在场的仍有不少人酋长的随员懂得英语,马上翻泽给主人听,众人都议论起来,沙特当然也听到了,跳起来骂道:“你这个骗子,怪不得每次都能获胜,原来用的是卑鄙的手段,我要杀了这个混蛋。”说着他就要扑上去跟康亚西拼命。
沙朗看到康亚西弄巧成拙反而被中国人用话套着了。他正恨得牙根痒痒的,一见沙特要向康亚西动手,他当然不能让沙特把康亚西杀了。急忙上去阻拦,兄弟二人顿时扭打成了一团,他们其余的兄弟们就在一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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