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狱,我也在所不惜。”
“呜哥,我不要!如果你真的因为我而下了地狱,那我也会在阎王爷面前向衪求情。我愿意用我这淫贱的身体永远侍奉衪,以换取你重新做人的机会。”
干!原本我听到她前半段的感性告白时,还感动得痛哭流涕,可是一听到她后半段所提淫贱的方案后,真想狠狠地踹她几脚泄愤。
我现在真的怀疑,她这可说是已经深植灵魂深处的超强奴性,究竟是天性使然,还是后天调教的成果?如果是经由调教出来的成果那我只能说,那些变态禽兽的手段真的很高明,很强大!
想到这里,我轻轻推开了欣筠,紧握着她的双手,以温柔的语气问她:“小筠,告诉哥,那个好心的调教师叫什么名字?他有没有明确的告诉你,我要怎么配合你,才能治愈这种病?”
“嗯如果你是以主人的身分询问的话,那么欣奴可以告诉主人,如果不是圈子里的人,欣奴就不方便说了,否则就犯了那个世界的大忌。”
哇咧!这不是摆明了挖坑让我跳吗?──还是那种你明知前面有个深不见底的大坑洞,又非得跳下去不可的‘阳谋’。
点了根烟后,我便叨着烟仰望天花板,默然无语地静静吸着,而欣筠则乖巧地坐在我旁边,不发一语地等着我的决定,等到整根烟燃至尽头,我才捻熄了烟屁股“好吧,我就以主人的身分命令你说。”
“可是我们还没有完成见证仪式”妈的!她怎么这么固执呀!算了算了,死后下地狱就下地狱吧!“好,我们现在就进行主奴确认仪式,不过,”我沉着脸看着她“待会儿必须由我掌控全部过程。
而且在做ài时,我不想听到你叫我主人,我要你叫我老公,你可以做到吗?”“可是那不是大嫂才可以称呼的名词吗?”
“去他妈的大嫂啦!我要你叫我老公,我才有做ài的快感,你明白吗?”我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紧握着拳头对她大声咆哮。
“是,欣奴听主人的。”“噢麦尬!”我万般无奈地用力拍了自己的额头“这样好了,主人现在命令你,以后看到我就叫老公,而我就叫你老婆。如果你要称呼自己,可以用我、人家、小欣或小筠都可以,就是不要自称欣奴。知道吗?”
“这是主人的命令吗?”“对。”我以斩钉截铁地语气回答。“是,主”她刚开口,我立即狠瞪她“靠!怎么才刚说就忘了,快点,先叫一声老公来听听。”
“是,主,嗯老老公。哎唷这样好别扭、好害羞喔咦,主人,欣奴刚才叫你老公的时候,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耶。好像是一种不行不行主人,求你快点干欣奴的浪穴欣奴受不了了”
干!罗马果然不是一天造成的,性奴自然也不是一天就可以调教出来的!“欣奴,那你躺下来后,像只死鱼一样不要动。”我只好顺着她已经严重扭曲的思维,对她下达指令。
“是,主人。”随着话落,欣筠果真如死鱼般,面无表情地仰躺在沙发上。(唉!阿拉呀,万能的天神呀,大慈大悲的佛菩萨呀,请您救救我这已经无可救药的性奴妹妹吧)再次深呼吸几口气。
等到心情完全平复下来,脑海开始幻想某部av的精彩画面,等到胯下颓软的肉棒好不容易昂扬而立时,我立即按下了dv的录影键,随后便毫不犹豫地在dv的镜头前,将它用力挺进欣筠那泥泞不堪的蜜穴。
一股作气地狠插到底刹那,胯下的女孩立即发出高分贝的娇吟。“喔主人的肉棒好粗,好长,欣奴的贱穴好像被主人刺穿了”
感觉粗长的肉棒紧抵花心深处后,我马上用力吸一口气,强忍她那紧窄地膣壁传来紧夹柱身的舒爽快感,故意声色俱厉地大骂:“干!贱奴!
忘了刚才主人说的话吗?叫声老公来听听,快点。”“唔老老公这种害羞的感觉好舒服呀老公快干欣奴欣奴要高潮了快点老公”不会吧,我还没开始动耶!刚插进去就让她高潮了?!哇咧!
这种身体也太敏感了吧?可是话说回来,当她真的叫我老公时,好像在我胯下婉转承欢的女孩,不是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亲妹妹。
而是互有好感的亲密爱人。有了这种感觉后,我似乎可以完全投入在这禁忌之爱中,尽情享受这突如其来的鱼水之欢。
我故意漠视她的请求,不急不徐地慢慢挺动下半身,在她那紧窄的甬道内小幅度地抽送,一方面享受那温热的膣壁,不断挤压硬挺柱身的快感,另一方面则是强忍着想射精的欲望,不想太快缴械,导致她这“欲海无边”的痴女,对我这有如“快枪侠”地不争气表现失望不已,轻抽慢送几百下。
等到我完全适应了蜜穴地传来的舒爽快感后,就开始逐渐加快抽chā的速度。顷刻间,原本充斥着欣筠淫声浪语的斗室,还增加了清脆地‘啪啪’肉体撞击声,以及从她那已然泛滥成灾的粉嫩花唇口,所发出地‘唧唧’粘腻淫水声。
当我感觉到欣筠已经变得炽热的膣壁,第三次传来急遽收缩的反应时,我也到了即将发射的边缘。
看看墙上的时钟,从肉棒插进她那湿濡不堪的淫穴开始到现在,已经干了快快一个小时,于是我趁她刚经攀上高潮的顶峰,尚未回神之际,立即冲百米的速度,在她那仍急遽收缩的蜜里快速冲刺。
“啊主人主人欣奴欣奴要被主人插死了欣奴又要丢了主人”“喔淫荡的贱奴主人主人也要射了”“呜请主人把宝贵神圣的精液灌满欣奴淫贱的子宫吧主人”“噢──干!我受不了要射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