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低头尝尝味道,被她扭动着避开了。
贺沉喘息着将她不安分的手按在头顶,低头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果然在颈间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
“你刚才和他在房间,干了些什么?”他咬她的耳垂,是真的咬,牙齿在她莹白的耳珠上细细摩挲着,温晚全身都抖了起来,挣扎的越发厉害。
她气息不稳,说出的话也支离破碎不成样子:“什么、什么也没干,贺沉你凭什么质问我!”
贺沉不说话,已经开始解她牛仔裤的扣子。
温晚气得抬脚想踹他,可是空间实在太小了,激烈的摩擦反而让他胯-间的东西慢慢苏醒,坚-硬地抵在她腿-根。
贺沉觉察到她身子明显僵硬起来,用自己的东西故意吓她:“怕了?凭什么,凭我马上就是你男人。”
温晚觉得自己这时候翻白眼一定非常不合适,但是她真的被这男人的自大给气得无语:“你疯了。”
贺沉的动作利落快速,修长的手指已经钻进那层纤薄的蕾丝里面,俯身再吻她时声音越发嘶哑的厉害:“对,疯了,老子从没遇到过你这么难搞的女人。”
粗俗的男人!
温晚干脆张开嘴让他进去,准备用牙齿狠狠招呼他,可惜贺沉显然比她有经验多了,原本钳制着她的另一只手换了方向,捏着她下巴又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她唇中肆虐。
他的手也覆住了她隐秘的地方,温晚从没被人碰过这里,那一瞬间真的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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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身剧烈晃动着,里边的男女如困兽之斗,不远处的车厢里有人冷冷看着,眼里的赤红越来越烈,就像是有火马上要就烧起来一般。
司机看了眼后座的男人,轻声咳嗽:“要不要——”
顾铭琛抬手制止他:“不需要。”
司机是顾铭琛的助理程伟,看老板脸色虽寒却一直没什么举动,心里忍不住喟叹:果然做大事的人就是不一样,自己老婆都跟男人玩儿上车震了,就这也能忍。
只是程伟没发现,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顾铭琛的手绷得很紧,手背上的青筋像是要爆裂开一样。
“明天就把消息放出去,我要的是头条。”顾铭琛的声音看似平静,尾音却在轻颤。
程伟点了点头,心说老板以前真和这姓贺的有仇吗?他怎么记得以前好像没什么交集。要说是夺妻之恨也不尽然,至少老板还真没那么喜欢太太,昨晚那出苦肉计就不说了,要是真喜欢,现在也不可能一直忍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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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沉带温晚去的却不是贺家老宅,似乎此处只有他一个人独住,因为进门时管家称呼他:“先生。”
这次换温晚冷着脸,从头到尾都没搭理贺沉。
贺沉倒是换了一副心情似的,跟管家吩咐:“给温小姐收拾房间,现在先带她去看小少爷。”
管家低眉顺目的应了,又古里古怪地打量温晚:“温小姐,请随我来。”
温晚连余光都不屑再分给贺沉一点,贺沉见她这样,反而伸手攥住她胳膊,笑着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我最后不是没把你怎么样,只不过亲了亲,一路绷着脸倒像是我真上了你一样。”
温晚脸皮没他厚,听他没羞没臊地说这种话,而且还当着下人,脸上就更是青一阵白一阵地,刻意压低了声音咒道:“流氓。”
他那是简单的亲吗?她胸前那两粒难以启齿的的地方,到现在还隐隐有些疼呢。
她干脆顺着他俯身的姿势,在他下巴上重重咬了一口:“去死。”
管家惊得双腿一软就差跪下了,贺沉却笑得一双长眸都眯了起来,伸手意味深长地抚了抚牙印:“这还是小晚第一次主动。”
温晚狠狠瞪他一眼就上楼了,管家也一脸凌乱地跟了过去。
等温晚走后,阿爵才从门外进来。贺沉嘴角还噙着笑,只是眼里的温度已经渐渐冷却,他没有回身,径直走向吧台倒了杯红酒。
“怎么样?”
“是我疏忽了,车上有摄像装备,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上的。”阿爵微微低头,一副懊恼的样子,“不知道听了多少去。”
贺沉却不在意地勾了勾唇:“他喜欢听就让他继续听吧。”
阿爵疑惑地看着他,皱了皱眉头:“你知道,那为什么还——”按照贺沉的性子,绝对不会大方到让人听自己的活春-宫,而且也不会大方到让人看温小姐那副样子的。
果然贺沉抿了口酒,很快就说:“既然有人愿意帮我一把,我倒不介意坐收渔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