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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雪花满天飞,似垂落的梨花瓣,零零碎碎。枝干上积压着厚厚的白雪。积雪太厚,有些枝叶承受不住,断裂开来。外面寒风阵阵,阴冷刺骨。好生慑人。
破旧的小屋内一片喧哗之声。
“什么?就她?石头,你把这个女人卖给我们?这简直就是鸳鸯脸。瞧瞧那左脸上的黑青。丑死了。”两个男人嘴里哼哼唧唧。
苏离惊恐,昏暗的光线照在柔美的侧脸上,令人恍惚。她拽住石头的衣袖,“石头?你要卖了我?”
石头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酒气,他咆哮,“哼,老子欠了钱,就拿你抵债。你丑死了,今晚就去陪他们!”
苏离歇斯底里吼道,“你不能这样对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那两个健硕的男人给按住。苏离眸中惊恐,尖叫,“放开我!”
有人往石头身上扔了一锭银子,石头乐呵呵的走了。苏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苏离跟了石头这个男人,经常挨打,他很粗鲁,很野蛮,酗酒打人根本就是家常便饭。多少次她都想弄死他。可为了孩子,才苟且偷生!
外面的雪肆意的下着,没有丝毫的停歇,风的呼啸声不绝于耳。孩子的哭声,女子凄惨的叫声,夹杂着男人们粗俗的谩骂声,还有嗖嗖皮鞭的声音。令闻者凄然。
苏离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她好想死。摇篮中的孩子大哭起来,好似一把剪刀彻底剪碎了她的心。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都怪她疏于防范,可恨!
苏离已经叫哑了,衣服已然扯的七零八落。周身尽是淤青,好生恐怖。两个男人终于餍足,方才摇头晃脑的说道,“女人丑点,还真是一个yóu物。”
苏离浑身发冷。摇篮中的孩子大哭不止。苏离颤抖着将衣衫胡乱拢好,虚弱的去抱还未满月的儿子。孩子由于哭的太久,整张脸都已经哭青。苏离哼唱着凄惨的童谣。她喉头哽咽,“孩子,不哭。”
心酸的可怕,她是苏府的嫡女。却落的如今下场。孟或,为什么要那般冷漠?为了情郎和孩子,她受多大苦都愿意。只求孟或能回心转意。
门吱呀一声打开。苏离惊恐的环抱着孩子。颤抖的抬眸,望向来人。苏离眸中倒映着天神一般的男子,剑一般的眉,星子一般的眸,那张俊美的面容,是她心心念念的人。
“孟或?是你?”苏离泪水滑落。她惊恐的抱住孩子,她这个样子,怎么有脸见孟或?
面前天神一般的男子面无表情,望着她的眼神,尽是嫌弃和厌恶。他冷冷的说道,“是我。苏离。”
苏离眸中浮起希冀,渴盼。她几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她颤抖着走上前,紧紧拽住孟或的衣角。“孟或,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你是来找我的?找我回去的?”
苏离心猛颤,冰冷的指骨近乎嵌入自己的掌心,都不觉着疼。
她粗布烂衫,他锦衣华服,他那般高贵,愈发显得她好似尘埃一般不起眼。
她眸子睁大,眸光勾勒着男子俊美的轮廓,尽是痴迷。
“孟或,我。”苏离的声音哽咽,泪水夺眶而出。露出的手臂尽是伤痕,根本无从掩饰。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会在这种情况下相遇。孟或不着痕迹的推开她的手。眸光冷硬,声音愈发冰冷,“苏离?你竟然如此凄惨?”
苏离心碎,浑身僵硬,手指都已然发青。那两个男人根本不懂怜香惜玉,就那般折磨她,不是为了孟或,孩子,她早就咬舌自尽。
孟或脖颈上的锦色皮毛,在烛光映照下愈发奢华。反射的光近乎能刺痛她的眸子。
孟或轻笑,可是笑意却从未达到过眼底。“离儿,别怕。我来这里,就是找你,我给你带了银子,只是我没想到你会生活如此贫苦。”
苏离心酸的可怕,浑身都在微微发抖,“孟或,孟或。你看,这是你的孩子。”她已然泣不成声。
孟或上前,轻抚她的背,“离儿别哭,我在这里。我会想办法接你回去。”
怀中的孩子也不哭了,眸光都有些许呆滞,苏离眸中燃起了希冀,孟或如此说,定然会带她走。曾今她在寺庙中被人侮辱,继而成为鸳鸯脸,惹的孟或厌弃。可他如今肯来,定然是原谅了她。
姊妹花,她却是煞星,就因幼时,无意将祖母推下水,后来娘卧病在床,不得好。她被人送入了寺庙,却被人玷污身子,孟或也离她而去。她以真心对他,却换来他的不容。她还来不及告诉孟或怀孕的消息,就被爹娘给送走,跟了这个石头。
孟或接过孩子,墨玉般的眸中尽是冰冷,
苏离轻笑,“孟或,这个孩子是你的。我被石头凌辱之时就已经怀孕。”
孟或看着襁褓中的孩子,孩子嘀咕着眼珠子对着他笑。孟或背过身去,哄着这个孩子。唇角露出阴狠的笑容。冰冷的手指倏然捏住他纤细的脖颈,瞳孔骤缩,阴狠的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