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林听后,十分兴奋。他拍了拍裴语迟的肩膀,赞扬道:“你这个提议太有胆识了,简直让我刮目相看!我们既然有决心进行变革,就一定要敢于推进。如你所说,转型之路虽然不易,但只要我们付诸努力,定能赢得胜利!”
顾长林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会去与上层深入沟通,争取对媒体产业的战略重视与政策支持。你也要做好准备,下一步就是制定出详细的转型计划,提出切实可行的方案和路径。”
“我明白。”裴语迟表情严肃,“这次和昊天集团这样的高科技企业的深度合作,正是加大对数字化、网络化、智能化等高新技术的投入力度,实现内容生产、传播手段与模式的技术升级。待这些架构逐步运行成熟了,就可以使枫林卫视从单一的电视台转变为跨媒体的集团公司,拓展至电影、音乐、动漫、网络视频、新媒体等领域,实现产业链的延伸和垂直整合。当然这可能又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需要务实和稳妥地开展各项工作。”
“对,你说得好。”顾长林点头,“务实稳妥,这才是成功的关键。各项工作要循序渐进,不可急于求成。你负责制定方案,方案成熟我们就向于虹部长汇报想法。加油!希望这次再引领一次行业标杆!”
“我定尽全力,不负所望!”裴语迟肃然道。
顾长林满意地拍了拍裴语迟的肩:“其他就没什么事了,你安排好昊天的庆功晚宴,我建议把双方相关的项目人员都邀请到一起相互熟悉,都是年轻人沟通交流更畅快,以便今后项目运作起来加强配合,另外我倒觉得我们这边可以组织举行一些团建活动,增加双方合作的默契度,我对你充满信心!”
裴语迟点头称是:“这是个好主意。项目人员的配合和默契对后期工作至关重要。邀请双方骨干参加庆功晚宴,有利于增进了解,建立工作关系,这也能体现对昊天的重视与礼遇。”
裴语迟恳切地说,“我会认真安排庆功晚宴的事宜,同时,我与项目团队密切磋商,准备一些富有成效的团建活动。增强合作默契,也将在昊天的目睹下展现枫林团队的凝聚力与实力,为今后长期合作奠定良好印象。”
顾长林眼中透着对裴语迟的信任与欣赏说:“去吧,把该做的事完成,我尽可放心!”
裴语迟礼貌点头致意,扬起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离开了顾长林的办公室……
裴语迟似乎总能迅速调整情绪,将工作与生活区分开来。就像此刻,他刚从和希雅的情感纠葛中抽身,便立即投入到工作之中,变得沉稳而专注。
这样的转变,仿佛只需一瞬间。裴语迟一向如此,在感情上不甘示弱,但工作起来又果决而专注。就像此次与希雅的别离,他虽然深受打击,却仍能在工作中体现他的远见卓识。这也许正是他成为资深电视人的原因,能够妥善处理人生各个方面,使工作与生活两不误。
这也是他人生的悲哀之处,裴语迟的情感仿佛有一剂“感情的定心丸”,总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让他能快速脱离个人感受,投入工作。
而一旦工作稍歇,便又无法避免地回首感情问题,陷入新的悸动与猜忌。如是反复,令人疲惫。
但这似乎就是裴语迟的真实写照。在事业上追求卓越,在感情上不甘平庸;工作时誓要克制,生活中又难以自拔。
这样的矛盾统一,构成了他那复杂而又熠熠生辉的人生轮廓。这也使得他对人生的态度如此积极,同时也令他的情感生活总是波折重重。
我们终究无法同时面面俱到,人生在各个方面都达到完满。但倘若能像裴语迟一般,在工作中展现出色的专注与决断,在生活中保有赤子之心的热情,岂不也是一种可贵而难得的境界?
这似乎正是裴语迟令人着迷之处,他那近乎矛盾的人生气质,总能点燃人心中对生命可能的想象。
……
签约仪式下面的观礼席上,王福海面无表情地坐在位置上,手中的香槟杯已经空了,他漫不经心地用杯子在桌布上磕着节奏,发出哒哒的响声。
王福海脸上矜持的笑容掩饰不住内心的愤怒。签约仪式对他来说不过是毫无意义的虚礼,那100万的贿赂现在却如烫手山芋般让他难以处理。
年轻的裴语迟仿佛一根刺,扎在他心头。王福海想起从前顺风顺水的日子,各路人马都恭敬他三分,端着香烟和红酒过着体面的生活。现在这个小毛头仿佛要截断他的财路,这让他极为不快。
王福海冷笑,退回100万,意味着坐实受贿的事实,他才不傻。江南卫视更不会为这点钱闹出丑闻。看来只能慢慢谈判,给对方一个台阶下。
多年来,王福海已经养成了一套手腕。他早在收这笔钱时就做好了最坏打算。管它对错是非,在这个圈子里混,几时是那么容易脱身的?
……
这天,王福海带着姗姗和妮妮约了李文凯在枫林俱乐部的高级包厢打麻将。
包厢里烟雾缭绕,妮妮和姗姗两人打扮时髦艳丽,坐在王福海和李文凯两边。
王福海嘴里叼着雪茄,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目光上下打量着身着暴露的姗姗和妮妮。
他斜靠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手肘撑在沙发靠背上,服务生拿来他点的洋酒,琥珀色液体在玻璃杯中流转。他并不急着饮下,而是用手指若有似无地在杯沿打转,让酒液在杯中溢出轻微的气泡沫。
他微微仰头,以慵懒的姿态贴近杯沿,醇厚的酒香融进鼻息。第一口酒下肚,他不急于咽下,而是让舌尖在嘴里缓慢品尝,细细感受这股浓缩的醇香,他又故意夸张地抿了一大口,还舔了舔嘴唇。
望向李文凯时,王福海眼里闪过一丝精明的光,像是在打什么算盘。
“来,李老弟,别拘着啊,都是自己人,今天周末,我们可以放开了喝……”
在麻将桌旁,王福海斜靠在椅背上,一手拿着色子杯,轻轻地晃动。
他眉飞色舞地望着李文凯,语调里掺杂着几分狡黠的意味:“李老弟,最近我手头广告多到接不过来啊,你帮我问问江南那边,我给他们匀点儿活儿怎么样?”
李文凯闻言微微皱眉,似乎在权衡王福海话中的利弊。
王福海见状,仰头将酒饮尽,舔去唇边残香,眸光中掠过一丝狡黠。他转头仔细观察着李文凯的表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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