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啸的眼睛盯着,边上三个人被一啸无形之中的气势盯着毛,但是自己表演过于投入的厉雾的高个子,却是浑然不知。手从怀中拿出一叠照片,看了一眼照片,得意而嚣张的对花想容道:“婊子,你要证据是吧!这就是你和你边上那个小白脸的证据,当场亲吻,那么的深情。按照校规,学生在读书期间,是不允许谈恋爱的。我们一起去训导处去解释一下。”
在盛世的确是有这规矩,不过却是被学校的各部门敷衍了事而已,真正要是大家族之中的人进来培养感情,走到一起,大多会睁只眼闭只眼,不过要是真正的被有心人利用起来,却是能起到拿起鸡毛当令箭的效果。
一啸和花想容的眼睛一齐落在那照片上,赫然就是昨晚在诗洛华奇两人互相热吻的照片,靠近的人一片哗然。原来这个厉雾所说的是真的,社团的副团长假公济私,而且看到自己内心暗恋的女人和眼前的男人相拥而吻,不少男生直觉感情受到了伤害。除了至交冰馨莫柔,其它支持者默默退下。
琳儿看着那四个身着燕尾服的学生,道:“凤舞姐姐,这四个人要为难一啸哥哥,他们是坏蛋。”
卿儿道:“这是李昆山的一个阴谋,应该是他导演的。”现场不少精明人已经看清楚了形势,明显有人就是要拆下花想容的台。花想容的眼睛一暗,原来好心让那对情侣进诗洛华奇,却是一片好心被人利用。他大方的搂着花想容道:“我们是谈恋爱,她花想容是我的女人。我们没有否认,但是你***,说我们有奸情,我就不知道,想容是你娘还是你姨,你***理不理解奸情这两个字的含义。我们谈恋爱,和你厉雾有什么关系。对了,这属于个人**,我想你给我一个解释,不然,后果很严重。”
被一啸的气势一下,这个厉雾的男子脸色一白,原本就很小白脸的他,更加的苍白,转过头,看到李昆山向他点点头,他顿时觉得底气又来了。原因是李昆山积威已久,而一啸很少在学校,而且只有一个人并没有像少帅会那样的组织。自然认为李昆山要比对方强,有这样的靠山,他虽然害怕,但是想想李昆山给的承诺,胆子大了起来。
抬起头强硬道:“是你们谈恋爱是不干我什么事情,但是身为艺术社团的一员,我有权利监督副团长行使其职权。她让你上,明显是假公济私的行为,花想容刚刚说,让这个小子上台演奏,谁知道他们这对狗男女,是不是用假音,这个社会造假太猖狂了。再说,我们社团的任何乐器都是最好的,一件不下数万乃至数百万。”
眼睛向李昆山所坐的那散着柔和光泽典雅的钢琴看去“如果这个人确定是一个菜鸟,弄坏了这任何一个乐器,这个穿校服吃软饭的垃圾赔得起吗?不要告诉你,你给他赔,你去夜总会坐一个月的台,被操烂了,也赔不起。要不这样吧,你先签一张卖身契,如果这个小子搞坏乐器,你陪我们哥们几个一晚。”说完,四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虽然被气得抖,但是花想容并不在争辩什么,静静的靠在一啸的怀中。她知道,这是一个圈套,自己的男人会给自己撑下来。一啸脸上还是带着微笑,声音却冷了下来道:“你说完了,也骂完了?去叫你家的女性陪你,教你怎么尊重人。”话一落音的那一刻四人却笑不出来,只见一啸黑色的皮军靴狠狠给眼前这个厉雾来了一脚,将整个人从前三排踢飞到第一排。手伸了出来,狠狠的扫了三人各自一个耳光,每一个人的脸上露出一个鲜红的指印。嘴角流出鲜红的鲜血。
“我除了要打狗的主人以外,做为一条狗,随时也要有被打的觉悟。”打了人,就像打了几只不听话的狗一样,无比的嚣张。三个站着的人敢怒而不敢言的看着一啸,手伸出来,指着他的脸道:“你!”而倒在地上,少说也被踢断两根肋骨被踢断。他挣扎着抬起头,向李昆山看去,希望他出来主持公道。
看到一啸开打,在边上的观众都惊叫起来。纷纷看着眼前这个动不动就将人打得吐血的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惧怕,整个场地之中显得分外的空旷。
突然一声掌声响起,李昆山带着迷人的微笑,温和道:“一啸兄弟,一怒为红颜可以理解,不过你这样做有点藐视校纪校规,或者说是恼羞成怒,亦或者是承认花想容有勾搭的趋势。其实一啸兄弟,任何事情都可以坐下来说嘛,大家是一个学校的校友,动不动拳脚相加,你叫学校怎么对他们的家长交待啊!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花想容同学这个副团长也不要当了。”
一啸冷漠的看着李昆山演戏,谁相信他的去解释,那才是一个傻逼。明显的这是一个圈套,刚刚厉雾说话的语气,明显就是要惹恼一啸出手。一啸松开花想容,带着怜惜对自己胸前的花想容道:“你站在这里,我给你出这口气。”花想容温柔一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大步向李昆山走去,看着一啸向自己走来,李昆山神色一变,眼睛伸出闪过一丝害怕。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量他也不敢对自己做些什么,再说自己有强力保镖,强忍着恐惧,挺着胸脯道:“冷一啸,你要做什么?我李某人讲两句公道话难道也有错吗?不要像恼羞成怒的像一只疯狗,见者谁,就咬谁。”
一啸冷冷的一笑,捏住他燕尾服里面的白色衬衣。“刚刚我只是想和你交流一下,但是现在你竟然说我是疯狗,做为被侮辱者,我有权利对你这个辱人者进行报复吧!对了,刚刚我打了四个,再加一个,应该处罚也不会有多大的差别。这笔账很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