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对程子介道:“把蜡烛拿过来。”程子介赶紧端起桌子上的蜡烛,凑到那人的伤口边。钟美馨就着暗淡的烛光仔细检查了一下伤口:“大血管没伤到,小血管断了不少。要是缝合的话应该能愈合,不然,只怕迟早会感染。”
一时间那人的三个老婆都哭了起来,钟美馨垂着头,思索了一会,才轻声问道:“你们有针线没有?”那三个女人赶紧回答道:“有!有!”
“我只能试一下。”钟美馨掠了掠耳边的秀发:“我不是外科医生,更没用过普通针线缝合伤口,你们要不要试试?”
张耀辉等人面面相觑,用眼神交流了一下,最后张耀辉才下了决定:“请大夫人试一下吧,好不好都是他的命,多谢大夫人恩德。”钟美馨叹了口气:“我也是赶鸭子上架,尽力而为了。”
顿了顿:“找几根针,一卷线放在开水里煮沸一刻钟。对了,把他搬出去,这儿太暗了,在外面缝合吧。”
众人赶紧答应着,手忙脚乱地想要搬动那人,但是触及到伤口,那人半昏迷地呻吟了几声,程子介只得道:“我来。”说着就托起那人的床,就这么平托着连人带床地走向洞外。
张耀辉的手下对程子介的神力倒还没有适应,一个个惊讶而又感激地跟着程子介出了防空洞,将那人摆放在小广场上,钟美馨吩咐着:“赶快去给针线消毒用温水把他伤口洗干净。”
这时李建斌也找出了洞口,喊道:“老大,吃饭了。”张耀辉赶紧道:“老大,两位夫人先去吃饭吧。这儿消毒什么的还要时间。”程子介赶紧点点头:“妈,我们先吃饭,吃了饭再来。”挽着钟美馨和苏田田。
随着李建斌回到自己的房间,程子介马上就被饭菜的香味吸引住了,马齿苋的酸甜,蕨菜的清香,更主要的是还有烧兔肉的喷香扑鼻。矿灯的光柱射向洞顶,洒下来的反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程子介笑着坐上桌子边的一只椅子,对站着的小武等人笑道:“吃吧吃吧。”众人等程子介和钟美馨苏田田都坐好了。
才纷纷围坐在宽大的木桌边,就着矿灯昏暗的光线开始吃饭。程子介一边大嚼着鲜香的兔肉,一边不停地夹着野菜,灾难发生之后已经个把月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吃到新鲜蔬菜。
“老李,小武。”程子介飞快地吃完一碗饭,说道:“我说,你们以后真的不用这么客气了,我年纪是最小的,你们这样,搞得我真的挺难受。”
“老大。”李建斌端着碗,语气里还是毕恭毕敬:“我知道你不是摆架子的人,也把我们当兄弟,但是我们这么做是应该的。就算老大不在乎,但是,我们刚来这儿,必须得维护老大的威严。”
“嗯,老大,李哥和我说了,这儿的人毕竟刚认识不久,还不熟,谁知道哪个人会不会有些啥想法。我们先跟着老大的,如果对老大不尊敬,那些人可能见样学样,就难管了。”小武也赶紧道。
“这样啊”程子介呆呆地含着一口饭,这些他倒没想到。钟美馨这时也轻轻地插话了:“小杰,这样有这样的好处。
现在你的能力最大,既然打算带着他们,就有管好他们的责任了,不然一盘散沙,这么危险的世界,怎么生存下去?”“哦。”程子介点点头,夹起一只兔腿放在身边苏田田的碗里:“田田,怎么不吃菜。”
“嗯,在吃呢”苏田田赶紧道。这些天她一直心里七上八下的,程子介的确是和自己越来越亲热,但是一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行动。说不喜欢自己吧,又对自己这么好。说喜欢自己吧,又碰都不碰自己一下。搞的小姑娘开始有些魂不守舍起来。
“哎。”程子介叹了口气:“我是觉得既然打算一起求生,还是应该平等一点,现在搞得我像个土匪头子一样。”
“老大,你对我们已经够尊重了,以前我们打工的,上头随便谁有点小权,不都是对我们呼来喝去的,只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比如说吧要是一群丧尸冲过来,老大难道打算投票决定是打还是跑?这时候必须要有个发号施令的人,这儿除了老大,还有谁能让所有人服气?”李建斌吐出嘴里一块骨头,认真地说道。
“这说的也是。”“所以,维护老大的权威是必要的。只要是老大说的,就必须执行,这样才能保证真有危险的时候,老大一句话,大家都能一条心的执行。要是老大的威严不够,叫大家打的时候一伙人上了,一伙人在迟疑,还有一部人跑了,结果恐怕就糟糕了。”
“我明白了。”程子介点点头,顿时感觉自己肩上的压力又重了几分,不由得叹了口气。钟美馨知道他为什么叹气,放下筷子握住了他的手:“小杰,你能带好他们的,我相信你。”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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