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这是爽过头了呢”徐莉莉温柔地将她汗湿的额发轻轻拨到一旁,表情带着怜爱与心疼“我和春玲都是苦命人,我是误入风尘,她呢,却是天生克夫,偏偏又生得一副欲望强烈的身体好在好在现在有老大,能偶尔疼我们一下,”说着对程子介报以一个感谢的微笑:“我们已经很满足了”
程子介抱着胡春玲,久久没能言语。天生克夫什么的,他是不信的,可她的命运多舛,这根深蒂固的想法已经很难回头了
还有莉莉姐,总对过往的事那么在意要说清白,如今这世道,又有几个人敢站出来说自己是清白的呢?如果有机会,还是要给他们一个名分才行怀里的胡春玲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带着满足的表情。
这种表情,自己的爱妻们熟睡的时候常会出现,却从来没在她们俩人脸上看到过她们还是太缺乏安全感了,手下的人知道他们的来历,总嫌弃她们不干净,可扪心自问,自己并不在乎这些
看着熟睡中略带娇憨的胡春玲,程子介的眼神逐渐坚定起来,胡春玲这一觉足足睡了一个多钟头才醒,三人在溪边草草的清理了一下,两女换上带来的普通衣物,徐莉莉才搀扶着双腿还有些发软的胡春玲往山下走去。程子介则是拿起弩继续练习射击。等程子介回到防空洞外的广场,夕阳已擦过了山尖。
程子介正要去看望受伤的新金使者,身后的山路上传来一阵喧哗。山路转弯处出现了邓团长带着的队伍,从茭洲镇返回了,程子介舒了口气,背好箭袋,他迎上队伍,活动着有些酸麻的双臂,笑道:“老邓,情况怎么样。”
“朱老五的人都跑光了,粮食的话,他们都堆在一起,大概是准备搞定我们以后带着回去玉佛寺的,倒给我们省了不少力气。”邓团长笑得合不拢嘴,突然回头对队伍喊道:“那个谁!这是我们老大,你来见见。”
程子介吃了一惊,有外人?邓团长已经解释了起来:“老大,我们在茭洲遇到六旺的人了,具体的,让他来说吧。”
六旺六旺在茭洲东边,离茭洲二十四里,新金南边,离新金是十八里,正在大凌河边上,是双河县面积最大,人口最多的一个乡镇。
他们的人找到茭洲,却没有起冲突,还派了人来和自己见面,看来是友非敌,至少没有恶意。程子介思索着,这时队伍中已经走出一个三十左右的年轻人,身材高大结实,脸色红润丰满,看起来日子过得不错。
只是一只手的小臂上也像程子介一样受了伤,却显然没有得到妥善的护理,用一条显然是什么旧衣物上撕下来的布片包扎着。
还在渗着血,腰间插着一把手枪,一把长长的刀子。那年轻的使者上前,看着程子介,满脸恭顺地鞠了一躬:“程老大。”
“这位弟兄贵姓?远来是客,我们进去坐。老邓,你把东西搬回来吧。”程子介在前头带上那位使者,走向防空洞内。那位年轻使者看了看邓团长,赶紧从腰间取下武器递给他:“邓当家的,麻烦你帮我保管了。”
“嗯。”年轻使者的举动表示了尊重和善意,程子介也不由得对他的印象好了很多,嘴里客气道:“不必如此多礼来,进来吧。”
“哎。”使者迈开大步,跟着程子介走向防空洞,嘴里还在恭顺地答应着:“程老大,小的姓孙,叫我虎子就行了。”说着已经走到了防空洞口。
看着洞内墙壁上明亮的灯光,脸上露出惊讶而羡慕的神色。“嗯,孙兄弟远来辛苦了,我们隔的这么近,我却一直没派人去问候你们当家的,实在是失礼了。”
既然六旺是双河最大的乡镇,程子介觉得和他们保持好关系是必要的。看来又要派人出使一次了“哪里。”使者脸上浮现出一阵苦笑,却没有多说什么。
跟着程子介来到他的房间门口,房内的女人们正在看着一部苦情电视连续剧,好几个女人都哭得稀里哗啦的。看到程子介带着外人进来,纷纷站了起来打了个招呼:“老大”接着就鱼贯出门离开了房间。
钟美馨赶紧去关了电视,程子介将使者让到沙发上坐下:“来,辛苦了,坐一会吧。”使者坐在沙发上,打量着屋内的环境,满脸艳羡之色,这时苏田田端来两杯茶和一些干果,使者赶紧站起来接过茶杯:“谢谢这位”
“我妻子。”程子介微笑道。“啊,谢谢少奶奶。”那使者赶紧笑道:“这一位也是吧。”说着看向一边的钟美馨。“这是我妈。”
“啊,对不住,太太”那使者端着茶杯一脸的尴尬,对钟美馨欠了欠身子:“太太这么年轻,看起来比程老大大不了几岁”程子介和钟美馨相视一笑,道:“不必拘束,坐吧,喝茶。”
“是,谢谢程老大。”那使者抿了一口茶,目光转向程子介,笑道:“程老大这住处可是真舒服啊。”“哈哈,得天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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