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愣了五秒钟,她才张大了嘴巴。还没来得及叫喊,就被一只大手死死捂住。程子介一边缓缓地抽回猎刀,一边沉声道:“不想死的话,就别出声。”
那女人已是一脸惨白,双腿哆嗦的像筛糠一样,拼命点着头。程子介这才收回手,一脚把二方丈的尸体踹倒在地上,看着他丑陋的yīn茎还在不住地往外滴着浊液,觉得无比恶心“呸”地吐了口唾沫,不再看这死人。
而是转向衣衫不整,靠着树已经面无人色的女人,沉声道:“衣服穿好。”那女人赶紧哆嗦着穿好了衣服,程子介这才问道:“你们来了多少人?多少带枪的?昨天就是这个王八蛋打死我们那些弟兄的?”
“老、老爷饶命”那女人吓得连哭都不敢了,抖得像一片风中的树叶,牙齿格格地敲着:“我们、我们来了五十个带枪的,五十个没带的昨天、就是他带着人老爷你是玉、玉佛寺的?”
“不错。”程子介很满意这个效果,故意做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继续说。”“老爷昨天你、你们那边来的十个人就是被、被他带着人打、打跑的老爷饶命、他、他回来说没有打死你们的人啊只把你们的人赶跑了”
看样子朱老五在白尾又吃了小亏,但没有实质上的损失。想了想,程子介继续问道:“你们还是每天烧死一个女人?”
“我、我不知道我本来就是白尾的人,才过去呆了几天,昨天就随二方丈回来白尾了”程子介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来,而自己的目的也已经达到:制造混乱,干掉对方领导成员,以及将祸水引向玉佛寺。于是站起身来:“我也不为难你。回去跟你们的人说,白尾是我们朱老大的,识相的,早点滚出白尾。”
那女人呆呆地看着他,程子介叹了口气,转身正要举步,那女人却扑上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脚:“老爷,带我走吧!我留下来,他们肯定会以为是我杀了他,我就惨了”
程子介吃了一惊,赶紧捂住她的嘴:“闭嘴,想死啊。”那女人却拼命抱住程子介的脚,压低声音,却哭了起来:“求你了。
老爷,带我走吧,我不能再呆了,我们女人本来在他们那儿就过得惨,我也只有陪这死人睡觉,才保住小命。谁知道他哪天玩腻了我,就会把我抓去烧死的!以前就有两三个女人,都是陪了他几天,他懒得玩了。
把她们都烧死了求你了我给你做牛做马,不、我给你做狗现在他和我单独出来,却死在这儿我回去就死定了”“你说清楚,是我们玉佛寺的人杀了这王八蛋不就行了。”程子介倒为难了起来。
这女人拼命摇着头,涕泪横流:“没用的,他们肯定会说我勾引二方丈,害他落了单,才害死他的求你了老爷求你了,求你了,我不想死。”女人脸上绝望的神情让程子介想起了那个被烧死的女人。
回头看了看树林边缘,这二方丈的手下还没有动静,看来都习惯了他带着女人独自离开一段时间。这女人该怎么处理?出手灭口?程子介绝不是这么残忍的人,出手杀害一个无辜的女人。
何况他观察了这么久,也早就看出这女人是为了保命才对那二方丈委曲求全的,也是个苦命人。
但也绝不方便带她回黄云山,看着女人漂亮的脸蛋糊满了鼻涕眼泪,眼神中满是对死亡的恐惧,程子介终于心中一软,伸手将她拉了起来,小声道:“你别急。我现在不能带你回玉佛寺,我们老大给我派了任务的,我也不能带着你在身边。
这样吧,我带你找到路,你自己到玉佛寺去,找我们朱老大。这几天不少白尾的人跑到我们那儿了,我们老大都收下了,没事的。”沉吟片刻,又道“但是切记,决不能说碰到了我,就说你是自己跑过去的,听到没?
你要是说我救的你,我们老大知道了要惩罚我的,他派我出来做任务我却去救不相干的人,他要生气的。到时候我回去了,我可跟你没完。”“谢、谢谢老爷!谢谢老爷。我什么都不说!”那女人跪下给他磕起头来。
程子介想了想,用猎刀在大树上削开一片树皮,在白色的树干上刻上了“滚出白尾,否则我们朱老大要杀的你们鸡犬不留”一行字,才拉起那女人:“走。”
那女人赶紧跌跌撞撞地跟着程子介在树林和草丛中拼命奔跑起来,两人很快穿过树林,绕到了湖的另一边,远远地看着从白尾乡向南的公路,朝玉佛寺的方向跑去。
程子介强忍着扛起那女人的冲动,毕竟是外人,还是不轻易显示自己的本领比较好。按捺着性子,控制着速度,程子介带着那女人在原野中足足跑了两个小时,才终于将白尾湖抛到了身后,在视线中消失了。
那女人早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条薄薄的短裙被各种荆棘杂草挂的支离破碎,露出两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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