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数十抽之后,却被那销魂蚀骨的滋味逼迫着越耸越急,忍不住双手抱起她的雪臀,记记深抵,劲透花苞。只把那腻滑春水涂抹得到处都是,却依然人心不足,愈发的动得急骤。
她仿佛承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檀口咬住了一只手的手背,另一只手反复松攥着我的手臂,雪白的双足在我背上紧紧勾连,口鼻中止不住串串啜泣,忽然银瓶乍破般迸出娇吟:“你好热!你在里面好热!呜”
我几乎控制不住的一边大抽大送,一边俯下身去,吻她腮边的香汗,心神激荡之下夺口而出:“珞珞!我好喜欢你!”女孩剧烈的抖动了一下,眼睛里瞬时有了盈盈的波光:“我我可不可以叫你老公?”
我只当是她情浓时的爱称,便吻着她的耳朵,轻轻唤道:“老婆。”她深吸了一口气,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抱紧我:“我爱你!”泪水如珍珠般顺着她白玉一样的脸庞滑落下来。我心中大震,所有的防线在这一刻全部崩溃:“我也爱你!”
“要我!要我!老公!我是你的!”她纤腰如骤雨中花枝般剧烈摆动,迎合着我每一下有力的冲撞。我yīn茎上忽然感觉到她花径抽搐般阵阵紧掐,知道她激动之下高潮很快就要到来,便愈发抽动的不容缓息她终于支持不住,浑身一阵颤抖,叫道:“老公,老公我到了!”
我不停纵送,却也难捱那肉与肉紧密贴合的摩擦,yīn茎越发昂挺得粗硬,那酸酸的射意就越发的明显,便咬着牙在她耳边说:“我也想射了。”
她闻言丢开揉皱的床单,纤手只在我身上摸索,又勉强吊起身来,胡乱的吻着我的脸庞:“射给我!射给我!我给你生宝宝好不好?”
我低嗥一声,却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抽出了yīn茎,将那滚滚热精尽数射在她绵软的小腹之上。雨停风疏。我带着满足躺下,大口喘气。她调匀了呼吸,探手一摸,缕缕白浊顿时在她的兰指间萦绕:“为什么要射在外面?”
“今天是你危险期,我不想你吃药。”我找来纸巾,细细给她擦拭干净。她眨着眼:“你怎么知道?”
“上次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姨妈刚走,现在刚好两周,不是危险期是什么?小笨蛋!“我乐得原话奉还。她搂住了我的脖子,有些闷闷不乐:“那你岂不是没有舒服?”我笑道:“我早就舒服得只羡鸳鸯不羡仙了!”她忽然贴在我耳边低声道:“是不是和我分开以后你一直没做ài?”
“何出此言?”“因为你射了好多笨笨!”她光滑的脸庞摩梭着我的胸:“你好可怜你女朋友为什么不陪着你,要去国外?“我苦笑一下:“她去读书啊。”她一下来了精神,八卦道:“和我说说你们之间的事情好不好?我好想知道。”
我和薇曦的事情?我沉思了片刻,吻了她一下:“那待会你也告诉我你的事情好不好?”“嗯。你问什么我便说什么。”她点了点头,继续八道:“你快说你快说。”
我的手抚在她光洁的背上,缓缓开始讲述:薇曦和我的爱情,在外人看来,简直如同她的学习成绩一般稳定──我们双方家长是世交,我和她在同一个大院里长大。
两人从幼儿园到高中一年级都是同班,只是在高二时,由于我坚持选择了文科,这才与她结束了同班之缘,但每天仍一同上学放学。我记得高三的时候,她每天早上都在我家楼下叫我:“傅亮直,再不走就迟到了!”
而我总是一边咬着馒头,一边穿着衣服,忙不迭的往楼下跑,虽然我最终没和她考上同一所重点大学,却在高中的毕业典礼上相互表了白。
那本来是少男少女情愫初动,却没想到造成了不小的轰动。同学艳羡,家长满意,连老师也认为我们是般配的一对。
然而之后,我却饱尝了分离之苦。大学分开四年,她每天宿舍食堂图书馆,三点一线,苦行僧一般苦读,我们之间的通信仿佛成了她唯一的休闲方式。
而我的大学是一所刚刚提升为一类本科的学校,才踏进校园,我就嗅到了空气中那浓浓的青春荷尔蒙味道。每天我身边都不断发生着风花雪月的故事,同学们走马灯似的换着男女朋友。
我怀着对爱情那种崇高的献祭感,也不记得拒绝了多少个有好感的女生,倔强的顶着怪物的头衔,等待着薇曦。
我和薇曦最珍贵的回忆都发生在假期中,我们或是去当志愿者,参加公益筹款。或是加入驴友行列,徒步旅游我们象情侣,也象最要好的朋友。一切看起来都很顺利。
本来计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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