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给她。”
璎珞提了壶水进来倒茶,正好和我四目相对,眼眸中满是深情。“这个不碍事。”她妈妈信心满满“等你们把娃生了。
他们自然笑得合不拢嘴。”听到她妈妈如此说,我忍着笑,趁璎珞递茶给我时,悄悄摸了她手一下。她满脸晕红,跺着脚道:“妈!你少说几句不行么?”
借机狠踩了我一脚,做为我当面揩油的报复。我脸上含笑,心中泪流。她父亲叹道:“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做父母的本来不必过多干预。小傅,你家庭条件不错,又比璎珞年长懂事。
我只希望你能真心对待璎珞。其他都不值一提。”我唯唯诺诺,连声答应。不觉已到晚饭时分,一家人吃饭时又商议着治病求医的事情,我和璎珞只说要做个手术,却没敢把要花多少钱告诉他们。
她父亲和我之前一番交谈后,再不多话,听得我们说到兴高采烈处,偶尔微微一笑,只是断续咳嗽不停。晚上璎珞沐浴之后,我也进了澡间,觉得今日与她父母见面,基本上通过了考验。
特别她妈妈简直是丈母娘看姑爷一般对我,心情大佳。又算一算日子,璎珞的月事已经彻底干净,今天正是最适合恩爱的安全期。
登时心花怒放,不禁哼起小调来。等我冲洗完毕出来,才发现璎珞已回到自己房间熄灯睡了,她妈妈在她弟弟房间里给我铺好了床褥,说旅途奔波,让我早些休息。我顿时愣住,却不敢言语。满腔激情化作乌有,只得悻悻道了晚安,关门上床。
这些天来皆是与她相拥而眠,我早就习惯了抱着她甜美的身体睡觉,突然间形单影只,不由得辗转反侧。
掏出手机,给她发了两条短信,没见回音,试着打了一下,才发现她已关机。惆怅间满怀萧瑟,这才发现,原来我是这么的依恋着她,一刻也不想和她分离。
或许是思念璎珞,或许是床不习惯。一个晚上都没怎么睡好,感觉才睡着一会,就听到村子里的公鸡此起彼伏的打鸣声了。
此时外面天色尚黑,我虽听着璎珞已经起床,和她妈妈在说着什么,但倦意正浓,便依旧闭着眼又睡了过去。忽觉窗外天已大亮了。
我猛醒过来,看看表却还不到八点。不敢过于恋床,便穿好衣服走出房门。整个家里静悄悄的,偶尔听到璎珞父亲房间内传来几声低低的咳嗽,却不见了璎珞和她妈妈的身影。
我走到院子中自行洗漱,呼吸着这乡野早晨带着点凉意的新鲜空气,精神不由一爽。正要舒展一下筋骨,却听到厨房里有水溢到炉子上的滋滋声,同时嗅到一股浓烈的中药味。
想是谁煎的药正沸着,便快步过去查看。没想到这一下竟惊动了那只大黄狗,顿时龇牙咧嘴朝我狂嗥,几次作势欲扑,将栓狗的铁链崩得笔直。院门从外面被吱呀一声推开,只听璎珞斥道:“大黄!不许叫!一边去!”那大黄受她一喝,呜低鸣,依旧趴下,不再看我。
璎珞好像刚刚运动完毕。清晨露凉,她却只穿了单衫,脸上红扑扑的,鬓角眉梢微微见汗。她没来得及和我说话,叫了一声:“药煮沸了!”慌忙跑到炉边,用布包了药罐把手,将它提到一边。
我望着她玲珑的背影,只觉得女孩身段窈窕动人,俯身时衣服下摆裸出一段洁白光滑的腰肢,一条薄料牛仔裤把那如桃般的蜜尻勾勒得无比圆润饱满。
此时正是清晨阳气旺盛之际,我欲念滋生,下身不由挺硬起来,璎珞未察觉我的异样,笑着对我道:“你这人还真有点口福,我刚给你买了糍粑回来,你就起床了!”
我却没有理会她手上的糍粑,问道:“你妈妈呢?”她撇撇嘴:“你昨天不是把生辰八字告诉她了么,一大早她就跑去仙姑那算去了,怕中午才能回来。”
我暗喜,又问道:“药好了要不要给你爸爸端过去?”她不知道我话中深意,摇摇头:“这药要煎二道才能吃。再说他身体不好,没这么早起来,”
又靠近我,道:“你尝尝糍粑。”我笑得如拜年的黄鼠狼,接过那热气腾腾的糍粑,顺手放在一边,道:“先尝尝老婆的舌尖。”
不由分说揽住了她,嘬住了她红润的小嘴,舌头一勾,便缠上了她柔腻的香舌。璎珞在我怀中微微挣着,琼鼻轻嗯,好不容易等我一吻完毕,脸有些飞红:“讨厌!搞突然袭击么?”我道:“谁叫你昨晚关机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