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身着衮龙袍,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此人正是当今皇帝,士隆顺佑帝。章慧之赶紧侧身行礼“臣妾参见皇上,”听到皇帝叫了声“平身”后,走到顺佑帝身旁,强装笑颜说道:“皇上今晚怎么到臣妾这来了。事先也不通知臣妾一声。”
顺佑帝说道:“朕先前也未曾要到爱妃这来,刚刚在御花园里散步,想着好久没来了,就特过来见见爱妃!”要是平日里,章慧之碰到这等情况,是高兴都来不及。
可是今晚却大为不同,自己现在下半身可是赤身裸体,若是让皇上看出哪里不对,那个不得了,而且还不知道那个孽子在里面是什么情况。
就在章慧之彷徨之际,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正是士凯走了出来。
章慧之心里怦怦直跳,转过身来,见士凯已穿戴整齐,再侧眼往床上扫去,也见上面被缕整洁,看不出一丝破绽。
原来,士凯见事态紧急,赶忙也只把外袍穿上,把自己与皇后的内衣全都埋在床被里面,再把床面整理好,就走出来拜见皇帝。顺佑帝见士凯从里面出来,大为惊奇,问道:“皇儿怎么也在这?”
只因为皇后以前不喜欢这个小儿子,所以皇帝也知道他很少到皇后这来,所以章慧之怕皇帝起疑,忙说道:“我最近听人说,凯儿这段时间很是用功,长进了不少,所以我特今日召他进宫问问他。”
顺佑帝听后大喜,笑道:“是吗,来,都坐下,让朕也来考考皇儿”无奈,母子二人都随皇帝坐在中间圆桌旁的圆凳上。士凯恭敬的对顺佑帝说道:“其实儿臣也没长进多少,都是这段时间母后对儿臣关爱有加,让儿臣受益非浅!”
说着,面朝着皇后说道:“是吧,母后”章慧之脸上一热,不敢正眼看他,低头轻轻说了声:“是的。”
士凯暗暗得意,接着说:“儿臣以前顽劣,以后还是要收心学习,好报答父皇母后的养育之恩。”顺佑帝听后大为高兴,笑着对皇后说道:“爱妃啊,你以前总说凯儿不懂事,你看他,现在真的长大了啊,呵!”章慧之只是陪笑着称是,却不敢多说话。顺佑帝也并未察觉到皇后的不同,面对着士凯说道:“皇儿,你以后可要常来看望看望你母后,要好好的孝敬孝敬她,知道吗?”
士凯说道:“父皇说得是,儿臣一定会好好的孝敬母后的,而且这几天就孝敬得很好,不信您问问母后。”顺佑帝大为惊奇,面对皇后问道:“哦,是吗?”
章慧之大窘,恨恨地望了一眼士凯,只见他正上扬嘴角,窃笑不已,章慧之不敢继续这个话题,忙转移话题说道:“皇上,你也考考我们这个皇儿吧。”顺佑帝笑道:“好啊,我念一诗,先说上半部分,看皇儿能知下半否。”说完吟道:“色乃伤身之剑,贪之必定遭殃。
佳人二八好容妆,更比夜叉凶壮。”本来这是一首修道的诗,一般人哪知道,顺佑帝崇尚修道,再也想有意为难一下士凯,哪知这个士凯,知道皇帝的喜爱,对别的诗书没什么兴趣。
但对青词道诗很是熟悉,想都不想就把下半部分背了出来:“只有一个原本,再无微利添囊。好将资本谨收藏,坚守休教放荡。”
皇帝皇后二人都大为吃惊,顺佑帝更是高兴异常,冲着外面宫女吩咐道:“来人,拿酒来,”
不一会儿,桌上就摆上了几个小菜和一壶美酒,只坐着皇帝三人。士凯拿着酒壶先敬了皇帝一杯,又走到皇后侧边,为皇后满上酒,身体却故意贴住皇后,皇后感受着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在自己身上,敢怒不敢言,又不能过分躲避,只得说道:“好了。
皇儿,你也坐到自己坐位上去吧。”士凯笑着说是,从皇后身后走后,却趁机在她那浑圆的屁股上用力一捏,章慧全身之不由一抖,赶紧把酒渴下以掩饰,好在皇帝并未发觉异常。
可能是顺佑帝今日比较高兴,皇后母子两又不断的劝酒,没多久,皇帝在趴在桌上,沉沉的睡了,章慧之见皇帝睡着了,轻轻叫了两声,见皇帝还未醒,便欲开口叫宫女扶他回宫,刚开口还未出声,士凯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并站起来走到了皇后的身后。
章慧之心中一惊,内心隐隐知道士凯想干什么,却又不敢有大的动作反抗。士凯趴在皇后的后背上,yīn茎硬硬的顶着,虽然隔着两层衣,但也感觉到有无边的快感。
士凯脸挨着皇后的脸,轻声说道:“母后别出声,咱两刚才还未完成的事来把他完成吧。”说罢把把皇后抱离椅,让上半身也趴在桌上,双腿挺直,屁股翘起,士凯顺势把肉棒滑入那两瓣肥美的美肉之中,还隔着衣物,但也感受着那柔软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