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士胜直直的注视着她不说话,章慧之以为是他淫心动了,脸上不由一红,缓缓站起道:“陛下,让臣妾为您宽衣吧。”
士胜微微一笑,突然拉住她的手,笑道:“别急,爱妃,你还没与朕共饮合卺酒呢。”说完拉着章慧之的手轻轻坐在桌旁。
“嗯,那让臣妾斟酒,”章慧之提起银壶倒了两杯酒,捧起其中一杯递与士胜。士胜接过酒,与章慧之手捥手,二人分别饮下。章慧之红着脸道:“陛下,臣妾今晚就是您的人的,咱们安歇吧。”
士胜右手轻轻捧着她的下颚,赞道:“好美,皇后还与朕小时侯见过时一样漂亮。”“陛下过奖了。陛下能不嫌弃臣妾,臣妾已感动万分了。”士胜道:“朕还想问你,你是真心愿意嫁给朕的吗?”
章慧之看了士胜一眼,马上又低下头,轻声道:“当然是真心的,陛下为何有此一问?”“那好,”士胜站起来道“那今晚朕就要看看你的诚心。”
章慧之不知其意,抬头问道:“臣妾不明白,请陛下明示。”“今晚朕会有些要求,”士胜道“你能做到吗?”
章慧之心下惶然,不知士胜会提出些什么,但又一想,今晚是他们大婚之夜,再怎么样也不会太出格吧,何况自己又能不答应吗,便点点头道:“只要陛下提出的,臣妾一定做到。”
“好!朕要求你与过去的身份完全说再见。”“这臣,臣妾不明白,臣妾现在是陛下的皇后了,也没什么过去的身份了啊。”
“是吗,”士胜笑道“你嘴上是这么说,可心理就不一定了,朕要举行一个仪式才能确实。”“啊什么,什么仪式?”章慧之显得有些紧张。
“很简单,朕问、你答就是了。”“陛下请说吧。”“你父母姓甚名谁,你兄弟姐妹几个,现居住何处,在何处任职,亲戚中地位显赫的有哪几个?”
章慧之见士胜神情严肃,不敢隐瞒,只得认认真真的回道:“臣妾父亲章致渺,家中排行第三,他只挂了个散骑将军的闲职,母亲宁氏,十年前因病已经亡故了。
子妹中臣妾最长,下有同母二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弟弟年纪最小前几年才成亲,现在是同郡王太守的幕僚。
另外还有两个庶出的弟弟,在家闲着,臣妾的大伯任剑州刺史,二伯为耒郡太守”“耒郡?不是属于宣州吗?”
“正是,怎么了。陛下?”章慧之奇怪的问道。士胜摆摆手道:“没什么,你继续说。”“臣妾还有几个同族兄弟也在剑州和宣州任地方官,大妹嫁与宣州的阳家,二妹嫁与镇守湖州的潭城王。”
“潭城王士阮是朕的六叔,那你以后见了你二妹不是要叫他六婶啊,呵呵。”章慧之脸一红,低声道:“臣妾是陛下的妻子,自然是跟陛下的叫法。”
“好,朕再问你,你当时嫁给我父皇后,生了几个儿女,如今是什么情况?”“这个,”章慧之心中一酸“陛下您都知道就不要让臣妾述说了吧。”
“朕刚才的话你没听明白吗?”士胜脸上变色“只有让你把以前的事都说出来,才能让你彻底忘记过去。”“臣妾生了二子一女,二子现在全都死了,女儿现在何处,臣妾也不知道。”
章慧之一口气说完,强忍着泪水转移目光望着别处。“哦,士凯真的死了吗?你亲眼看见?”
“是的,我亲眼看见。”士胜道:“奇怪,朕听母后说士凯篡位后是把你囚禁起来了,你怎么看到的了?”章慧之心中一惊,忙解释道:“嗯,那时,那时陛下的军队就要攻入宫中,臣妾逃出时偶尔撞见了。”
“好,你把以前的情况说清楚了。”士胜语气突然重起来“现在你跪下,郑重发誓,同以前的身份和经历说再见,正式成为朕的女人。”
章慧之离开凳子,缓缓跪在士胜面前,可一时怎么开得口。士胜环视着这个极美的女人,一股自豪感由然而生“朕不知道母后跟你说了些什么。
但你有如此表现,朕还是感到很意外,难道你嫁给朕没有一点怨言吗?”章慧之低声道:“太后也没跟臣妾说什么,只是臣妾自知罪孽深重,陛下能让臣妾活条贱命就感激不尽了。
根本没有想到还能当上皇后,臣妾都是托了太后与陛下的福才能有今天,哪还敢有什么怨言。”说到后面几尽哽咽。
“好,那你发誓,你不但是朕的皇后、妻子,还是朕的奴隶,性奴隶!”章慧之两眼含泪,抽泣道:“臣妾章慧之,是陛下的妻子,是陛下的性奴隶,臣妾的心和身体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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