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慧之不知士胜为何突然变色,还强装镇定道:“陛下,臣妾说的,说的都是事实啊。”“贱人还敢嘴硬,你看看这是什么。”
士胜把手上东西递到她眼前。章慧之认清那东西后差点要晕厥过去,原来士胜手上是一块已风干的薄薄的精斑,一股恐惧涌入心头,整个心脏几乎要从胸膛撞出来。
“臣妾,臣妾。”原来今日上午几个男孩把精液喷射在她各处,她以为都清理干净了,却不知还有些她看不到的地方没有发现。士胜手一扬,对小庆子道:“把这贱人的衣服给剥了!”
“是!”小庆子阴阴一笑,忙爬起来,章慧之恐惧的看着小庆子,嘴里连称“不要”可小庆子没有丝毫犹豫,怪声怪气的道:“娘娘,这可是陛下的旨意,奴才得罪了。”
章慧之也不敢过于反抗,只形式上的抵抗了几下,很快就被小庆子剥得个精光,这样一赤身露体,士胜更是大怒,脸色铁青,眼睛似要喷出火来。
原来裸体的章慧之更是不堪入目,雪白的肌肤上精斑点点,阴毛更是被精液粘合成一团,大腿和乳房处更是有鲜红的手指印。“是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贱人!”
“陛下,请听臣妾解释,”章慧之哭泣道,接着把昨晚躲在破庙睡一夜,今早上被几个小男孩发现,受到他们的逼迫而被轮奸的经过都说了出来“陛下,臣妾是被迫的,求求陛下饶了臣妾吧。”
章慧之呜咽着。士胜铁着脸,一记重重的耳光把皇后打倒在地,怒斥道:“几个十来岁的小孩就把你强奸了?
你当朕是白痴啊,他们人再多怎么能制服得了一个成年人?是你自己发浪了主动迎合吧?还是想要报复朕,故意给朕带绿帽子!”
“不是啊,”章慧之爬到士胜脚边,抱着皇帝的脚哭泣道:“臣妾没有,就是给臣妾一万个胆子,臣妾也不敢啊。”
“娘娘,”小庆子阴沉的道:“就算娘娘不是自愿的,但事情也已经发生了,你待陛下要怎样?”“啊!”章慧之软在地上说不出话来,乞求的望着士胜。
“哼!”士胜仍是满面怒容“一点事也办不好,你这个皇后还有什么资格再当。以后你就不要回凤仪宫了,就在这里住下吧。”
“陛下,”章慧之还在哀求。士胜对小庆子道:“这个贱人以后就由你负责,你可以任意处置她,朕过段时间要看到一个不同的皇后。”小庆子大喜,忙跪下道:“多谢陛下恩典!”
士胜不再看他们,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去,心里恨恨的想道:“李可儿这个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朕要亲自去会会她。”
夜晚的草原宁静清爽,庆乐被哈扎合紧拉着转过一个个营帐,躲过了一队队巡逻的士兵,很快他们到达了大营的边缘处。
突然,大营深处传出嘈杂的呐喊声,接着几个大的火盆燃烧了起来,这是然胡人通报紧急大事的信号。庆乐不由慌张道:“不好了,他们发现了。”
哈扎合冷冷的道:“比我预想的还迟了些,不要多说,跟着我走就是了。”庆乐已没有别的退路了。
只是一个劲的祈祷自己能平安的逃出营地。来到围住营地的栅栏边,哈扎合搬开一丛长草,露出一个大洞,原来他早有准备,他先钻过去后示意庆乐也从中钻过,庆乐看了一眼后面的营地火光越来越亮,声音也越来越大,深吸了口气,从洞中钻出了大营。
出来后庆乐才发现他们已位于多古难河北岸,而他们若想回到中原,必定要越过多古难河,庆乐问道:“我们要过河吗?”
哈扎合点点头紧抓住她的手,快速到达河边,在一处青草茂盛之处拖出一条小船来,先扶着庆乐上了船,再自己跃上向在对河划去。
庆乐随着小船来至河中,也渐渐放下心来,她轻声道:“谢谢你,嗯,你,你叫什么名字?”她当时在营地时并没有留心听他们的对话。
此时一刻想不起他的名字来。哈扎合仍未见轻松,他边划船边小声道:“现在还是不说话的时候,公主。”
庆乐只得静静的坐在船头,透过淡淡的月光,他凝视着哈扎合,见他脸型和打扮是典型的然胡人。
但眉宇之间又似有中原人的秀气,他倒底是何人,为何又要救我,庆乐非常想得到答案,突然河西岸边出现十几个火把,有人大叫道:“找到他们了,他们在河里,快,快来!”
哈扎合与庆乐同时一惊,哈扎合也顾不得划出响亮的水声了,加速朝南岸划去。
“快,快放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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