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跨上那越野车,我那窄短的裙子在右腿上高高的撩起,几乎到了大腿的中段。他坐在驾驶的位置上,目光禁不住游离起来,我就端坐到了他的旁边。
也不将那撩起了的裙摆扯下,任由着两截光溜溜的大腿那么撂着,能感觉到他的身体颤抖着,他试图用钥匙发动汽车,但他的手却哆嗦起来,拭了几次才把引挚发动。发动机发出一阵狂野的轰鸣声,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那口气把他额角上的长发都吹拂了。
很快就到了蓍名的酒店,他停下车时飞快地跑到这边的车门,不仅很绅士地替我打开了车门,还牵着我的手让我下车。我们的双手接触的时候,他用力的握着,他的触摸很温暖,我敢说那其中充满了深情。我像一个苹果似的几乎跌进他的怀里。
他一只手搅住了我纤细的腰一只手挽住我光裸的臂膀,这时,可馨那红色的车子也到了“你们开得真快,我都紧追不上了。”
可馨一下车就抱怨着,从地下的停车场乘电梯到达了西餐厅,那地方品位不低,服务相当地道,侍者是老年男子,雪白的衫衣上打着黑领结,笑容是从容而宽厚的。
餐厅的中间有一大型的花坛,把很多座位隔开了,素笺般的餐巾上放着雪亮的刀叉,配上独枝的恣意开放的天堂鸟,仿佛一个美人要在这里大开杀戒似的。
程洋点了一瓶法国的红酒,他跟可馨坐在我的对面,可馨的一只手环到他的腰上。他们排坐在一起看着像连体婴儿那样,全然不顾这种高级场合这样坐有失礼仪。
我不禁端详着他的脸,几近完美的相貌,只有一个小小的瑕疵,就是他左边太阳穴附近有一条白色细疤,从眉毛到发线的地方。显然是踢球时留下的伤痕,这和他眼角上扬的眼睛,简直可以为男子气概设下一个新而无懈可击的标准。
他的红润而丰厚的嘴唇和强健而高挺的鼻子也是一样,虽然他的鼻子有一点非常微小且顽皮的上翘。几乎是直觉地,我向他的裤裆那地方看去,想知道他的东西是什么样子。我曾听说,男人那东西跟他的鼻子极为相似。
但看到他修长的手及陡尖的鼻子,我不禁想像他的东西应该也有相同的特征。细而长,淫猥的guī头会探入女人的yīn道深处,温柔地抽送着。他穿着一条紧身的牛仔裤,臀部结实的鼓起,这似乎与我的遐想不谋而合。
红酒放在冰壶端上来,其它的食物也络续端上来了,我不但没有食欲,反而显出一丝焦虑。“来来,为两位成熟妩媚的女人干杯,愿你们美丽永驻。”
程洋挚起酒杯,用很正式的腔调开着玩笑。可馨跟他碰了一下杯沿便浅浅地呷了一口,我拿着酒杯说:“那有这么敬人酒珠,特别是女人。”
他就转到我的一旁,同我碰了杯。我猛地大口咽下酒,他也干掉了杯中的酒,朝我亮起了杯底,那微笑变成了明显而灿烂的露齿笑。
面对着他阳光而神秘的微笑,如同让子弹击中了小腹,以及其它更敏感的部位。我觉得热了起来,整个人似乎被溶化掉,也让那微笑穿透而过。我摇晃着肩膀,我穿的是白色的套装,上衣是颈部系带样式的露背装,裸露着胳膊、肩膀和后背。
而我光滑的臂膀刚好触及到了他裤裆的那儿,他看了看紧裹在裤子里那隆起的一堆,竟向上摇了摇腰身,缓慢且充满生气地抵在我的肌肤上。我的一张粉脸红晕缠绕不敢抬头,但我相信他一定瞅准了我微露的胸脯以及那道深壑的乳沟。
他的笑容并不清楚,准是那种心得意满极是满足的样子。他的眼睛不知羞耻地在打量着我的姿色,就和我刚刚打量他的一样地仔细而彻底,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突然间,我闻到了自己身上散发的味道。尽管有一股玫瑰花香味遮盖着,但紧挨着那个年轻的帅哥身体,我的身上那股似有麝香、性感、和汗渍的味道弥漫着。
一种动物为引起异类注意而分泌的气味淹没了我那微弱的香水,而且彷佛就飘荡在我们的周围,像是一阵看不见的,求欢的迷雾。
可馨招来了那年老的待者,她怒气冲冲地指着盘子里的牛排恶声地问:“怎么回事?你们就拿这街边地摊的货色来胡弄我们吗?”待者连连道歉。
她还不依不饶地:“这也太不像话了。”我十分清楚可馨这无名火气的由来,我起身需要离开一会,最好的籍口就是上卫生间去,我溜了出去。
刚才那阵欲火的升腾使我昏眩,在卫生间里我再洒点香水,并且设法让我的身体冷却下来。只有这样,我才有勇气回去再面对那魅力无穷的帅哥,当我清醒了地从卫生间出来。
我见到了不该见到的一幕,可馨似乎在跟儿子吵闹着,并且像小姑娘一般委屈地抱住了程洋的腰,把脸埋在他的腹部那儿抽泣起来。
程洋倒像年长的男人抚摸她的肩膀安慰着她。我不敢冒然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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